第二十三章(1 / 1)

沉醉不醒 夕陽看魚 1433 字 1個月前

第二十三章

三十八

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蘇墨現在被捆著手腳扒了衣服,活生生就是那案子上的物件,隻剩下隨便丁競元怎麼魚肉的份了。

求饒?沒有用,丁競元心硬如鐵。哭?哭更要不得,哭隻會讓丁競元更興奮。蘇墨最後全是一邊哭一邊罵的,一邊罵又一邊求饒,眼淚流了滿臉,頭發全汗透了,腦袋裡已經暈了,懵了。先是嘴巴被咬腫了,後來胸口兩點也被丁競元整個吸腫了,從淡淡的小小的變成了粉嫩嫩的顏色,火辣辣地疼著。丁競元用舌尖舔著很滿意了,然後他把人翻過去,舌頭慢慢轉向了蘇墨身後那一對漂亮的蝴蝶骨,在蘇墨的哭叫聲裡大力反複啃咬,再然後是俏生生的柔柔軟軟的一對屁股蛋,可愛的小蘇墨,小腰,大腿內側,鎖骨,耳蝸……一路上留下無數深刻的吻痕,他要將之前隻能在電腦屏幕上看到隻能在腦袋裡演練的所有部位都一一實踐。

“丁競元,我求你……”

“你這個變態……”

“啊!好疼,彆咬了……”

“嗚……我求你……”

蘇墨半個臉埋在床單裡,怕極了,哭著求饒,不停地在床上掙紮蠕動著,被扒光的羞恥遠遠不及正被同性侵犯的這種恐懼來得猛烈,他真的已經嚇蒙了,皮膚上清晰傳來的被溫熱的舌頭舔舐被堅硬的牙齒啃咬的恐怖感覺,用心驚肉跳四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直到他感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試圖要頂進他的後麵,蘇墨終於到了崩潰的臨界點,瘋狂扭動著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哭泣起來:“不要,不要,求你,饒了我……”

丁競元不但不為所動,相反蘇墨沙啞的脆弱的哭泣求饒,對他來說完全就是火上澆油。這時候丁競元的潔癖在占有蘇墨麵前早成了隻是用來在嘴上說說的一種概念,他騎到蘇墨的大腿背上,按住眼皮子底下扭個不停的小腰,手指找到了那個可愛的入口處堅定地ding進去,溫柔探索,chou出來,再ding進去。他每頂一下,蘇墨都要跟著驚懼地哭叫一聲。

在隨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蘇墨隻要一閉上眼腦子裡就是自己被丁競元按在床上強行進入的這個畫麵,於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那種驚懼的叫聲,心驚肉跳的感覺每每都要追著他出現在夢裡。關於丁競元的噩夢,蘇墨一做就是好幾年。

沒有潤滑液也沒有套子,求饒哭喊都是無用功,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丁競元提槍上陣了。他用手腕子害疼的右手臂撈起蘇墨的屁股,左手扶著自己的丁丁,對準了入口處一點一點強行ding入了。

疼,身體整個被硬生生撕開了,但是蘇墨卻一下子就沒聲了,房間裡隻剩下丁競元粗糲的喘息和蘇墨歪著腦袋直著眼淚珠子滾落在床單上的無聲。

終於到手了,丁競元這麼想著,眉卻整個擰了起來,耐不住那股爽麻的*他擺著腰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抽頂了幾十下,過了最初難以抗拒的癮頭,然後他整個俯了下去,將臉貼到蘇墨傷心欲絕的臉上,皺著眉頭極度不滿意地去舔他眼角源源不絕流出來的眼淚,親他紅腫的嘴唇。

“丁競元,我恨你……一輩子,恨你。”蘇墨聲音全啞了,斷續地哭得打著嗝地說完,閉上了眼睛不願再看他一眼。

蘇墨在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打到了丁競元的死穴:不會喜歡他,恨他,永遠。

“不準恨!”更不準恨一輩子。丁競元頂著蘇墨的鼻尖,掐著他後脖子蠻橫地命令。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丁競元竟然願意停下來對話了,蘇墨閉著眼睛心裡大浪翻滾抖得篩糠一樣,之前他那麼求那麼罵丁競元可都是沒有回應一句的。他用著軟軟的哭音無力地低語:“我好疼,我的手好疼。”

丁競元順著他向上捆著的手臂看去,蘇墨的手腕子被綁著的地方皮已經蹭破了,都滲血了。丁競元二話不說上去給他把手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後得了解放的蘇墨用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立即一拳打在了丁競元左眼窩裡,這一下打到了眼睛裡的酸經,丁競元的生理性眼淚立即狂飆了出來。

丁競元還沒有來及睜開眼睛,蘇墨已經飛速掄起床頭上的台燈呼啦一下狠狠砸到了他頭上,台燈的線還連在插座上,蘇墨這猛一扯,把電火花都扯出來了。蘇墨連連猛砸,丁競元倒在床上當場見紅。

蘇墨上下牙齒狂顫地將已經爛成一團的台燈丟到了丁競元身上,抖著手扶著桌子用指尖將剪刀勾了過來,抖抖索索地把腳上的綁帶剪開,軟著腿地下了床,撿起自己的褲子襯衫,抱在懷裡,眼睛警覺地盯著床上的丁競元一邊往門口移動。

一邊下樓,一邊胡亂把衣服往身上套。一路奔過客廳,門廳,終於觸到了鎖球,用勁全力猛一擰,大門開了。蘇墨慌裡慌張地一路狂奔下樓,在小區裡發足狂奔。

奔到大門口,望著夜色裡霓虹閃爍的熱鬨的大街,蘇墨喘著,身無分文,忽然不知道要往哪兒去了,錢包手機都在上麵……丁競元流了好多血……已經被自己砸成那樣了……會不會死啊……會不會……會的……怎麼辦……

蘇墨在大門口站了五分鐘,冷風一吹,清醒了很多,慢慢鎮靜下來……

蘇墨沿著原路小跑著返回了,一路貼著樓道牆上了四樓,大門大敞著,屋子裡靜悄悄地沒有動靜。蘇墨進廚房握了把菜刀在手裡,小心翼翼地上樓了。

房間裡還是剛才他出去時的樣子,燈光大亮一片狼藉,丁競元滿頭是血地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蘇墨屏息著持刀走近了才看清,床單上,丁競元身下已經到處是血了。

蘇墨渾身打顫,抖著手伸到丁競元鼻端試探,還有氣。他頓時鬆了一大口氣,眼淚又流出來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瘋了……”

蘇墨哭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打了120,然後為了止血,用綁帶把丁競元的頭整個胡亂綁了起來。隨即又想到醫護人員來了,看到現場要怎麼解釋,是不是最後要進派出所。到時候丁競元侵犯他,他砸丁競元的事通通都要公諸於世了。

蘇墨跑回自己房間找來乾淨被子,把丁競元褲子套好,拖上去,包好,一路從房間裡拖出來,順著樓梯,費了吃奶的力氣,把人給拖到了樓下。

很多年後,蘇墨回憶起這一晚的時候,已經完全想不起那時候,自己往回跑的路上到底想了些什麼,自己坐在燈火通明大門敞開的客廳裡陪著暈厥的丁競元時,腦子裡都想過些什麼。

後來,救護車到了的時候,丁競元也醒了。即使當著幾位醫護人員的麵,他也照樣發瘋。蘇墨不願跟著去醫院,丁競元就任血流成河,不上救護車,不讓醫護人員實施止血措施。

“你敢走!!”丁競元咬牙切齒的低沉嗓音裹夾在狂怒的眼神裡,射得當時的蘇墨簌簌發抖。

再後來呢,蘇墨妥協,去的那家醫院有江心眉的舊識,沒有半小時她就急匆匆地趕到了,看到兒子滿身傷江心眉當場心疼到淚流滿麵。

那也是蘇墨第一次見到江心眉,當場就被她甩了兩巴掌。隨後不久在烏市的家裡,父親蘇泉豐也狠狠地甩了他兩巴掌,當時桌子上還放著他勾引丁競元的證據:他和丁競元同居的視頻——他給丁競元做飯,喂食,他的裸浴錄像。蘇墨心裡有鬼,和丁競元也確實有了難以啟齒的關係了,在父親的質問下,他無言以對。

再後來呢……父親將他掃地出門……聽梁彬說丁競元每天都到學校去找他……蘇墨害怕丁競元將視頻公布到父母的學校公布到自己的學校,他知道那個瘋子什麼都乾得出來……

午後的陽光照在火車窗戶上,是暖洋洋的安全的味道。蘇墨本是倚在座位裡眯著了的,忽然腦袋晃了一下,人就醒了,緩緩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外麵,原來烏市已經快到了。/p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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