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為民戀戀不舍的將自己身體從少女身體裡拔出來時,那份滑爽舒適的感覺讓他差一點就按捺不住,幾欲再度進入,如果不是想到樂清也許要不了多久就要回來,他真想就這樣摟著懷中的女孩沉沉睡去。
女孩同樣舍不得男友火熱的懷抱,撒嬌似的扭動著身體,圓潤豐膩的身子摩擦這陸為民的敏感布位,讓陸為民不得不用最大的毅力才控製住自己的.。
床頭的台燈顯得有些昏暗,兩具攪在一起的.靠在床頭,難怪說男人在做了這種事情之後都想抽一支煙,的確,靠在床頭,吸一口煙,慢慢回味,這份感覺賽過神仙。
“大民,甄婕說你現在有些不想調回來?”甄妮粉紅的嬌靨靠在陸為民肩頭,蓬鬆的卷發和羽扇般的睫毛,加上那嫣紅如火的櫻唇,鼻息咻咻,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狂野中恢複過來,錦被堪堪掩住胸前,一抹白膩的乳溝若隱若現。
“嗯,現在回來不是時候。”陸為民言簡意賅,“時機不成熟。”
“怎麼不成熟?郭叔不是挺欣賞你麼?你回來就可以直接到廠辦,廠辦就需要你這樣的優秀人才,比起你在那個旮旯裡發展前景要好得多吧?”甄妮有些惱了,眼珠滴溜溜一轉,身體斜過來,抱住男友的胳膊,下頜抵在陸為民的肩頭上,“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我想每天和你在一起,大民,你就調回來吧,我知道隻要你想回來,就能回來,而且肯定能受器重。”
“我想回來就能回來?嗯,這話也不能算錯,但是小妮,你是想回來畏首畏尾的任人頤指氣使呢還是想要我回來的時候眾皆仰視滿臉仰慕?”陸為民愛憐的伸手在甄妮的鼻梁上刮了一刮,“你想要哪種?”
少女不吭聲。
“要想得到,便要付出,這句顛撲不破的真理是辯證法的奧義,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如果真掉下來了,那就不是餡餅,是陷阱。”陸為民將胳膊從被子裡探出來攬住少女光潔如玉的裸肩,順手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那高隆的所在,然後這才大大方方的將手擱在了那令人垂涎三尺的所在細細摩挲。
“我不想誇口什麼,但我敢說我現在乾得很好,領導對我很信任,秘書這個職業誰都知道是個平台,是跳板,不可能乾一輩子,但是平台和跳板的高度和彈性卻大有不同,就要看你各人的努力和造化了,當你這個平台已經很高,而跳板的彈力很強時,你縱身一躍也許就是海闊天空!”
甄妮完全被身旁這個男人言語間流露出來的雄渾氣勢給震懾住了,此時的她完全迷醉在了男友舉手投足散發出來的那種具有獨特魅力的霸氣下,有一刻她甚至想要親吻對方的胸膛,渴望對方再度進入自己的身體讓對方好好的再憐愛自己一番,那種混合著崇拜和愛戀的感情遠勝於一般的愛情。
****************************************************************************************其他人的飯局陸為民都可以推掉,但是徐曉春的邀請他不能拒絕,哪怕他再忙,時間再緊,他也得去。
如果說在南潭縣委縣府大院裡還能有一個讓他存有些許感激之心的人,那麼就是徐曉春,就連周瑜明都還算不上,頂多也就是有些好感而已。
徐曉春不一樣,雖說自己到南潭時是通過高英誠的關係,但是決定權卻在徐曉春手上,是徐曉春給了自己這個機會,讓自己能成為沈子烈的秘書,而正是因為自己作為沈子烈的秘書才能有機會在獼猴桃事件中一躍而出,聲譽鵲起,才能真正進入安德健的法眼。
僅僅是這一點當然不夠,徐曉春在後邊一直對自己都是持支持的態度,甚至在自己被秦海基和曹剛聯手趕出開發區管委會到團縣委時,剛剛接任副書記的徐曉春都為自己出麵據理力爭了一番,甭管最後結果如何,僅僅是這個姿態就足以讓陸為民銘記在心了,後來徐曉春還在安德健麵前力薦說項,這份情意他得記著。
陸為民和馬誌勇的關係已經很密切了,一方麵是兩人都比較投緣,另一方麵是兩個人都意識到各自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都不低,正是這個因素也使得馬誌勇對陸為民十分尊重。
聽說陸為民要回一趟難談,馬誌勇主動提出要送陸為民回南潭,陸為民再三推脫也未果,恰巧今晚夏書記另有安排,所以陸為民也就向夏力行和安德健請了假回一趟南潭。
馬誌勇堅持要送一趟陸為民,陸為民推脫不得,也隻好讓就享受一回專車接送的味道。
豐南路道路狀況也不算好,但是這條路的改造要放在較晚一些,奧迪用了一個小時跑完了這段路,陸為民也禮貌的留馬誌勇吃飯,當然馬誌勇也不可能留下來,隻是問陸為民到時候需要不需要接,這可讓陸為民受寵若驚,連連標示不敢。
陸為民到南潭飯店時徐曉春已經到了,並沒有出乎陸為民的意料,還有縣委政法委書記張立本。
看見張立本迎上來伸出來的手,陸為民不得不承認此一時彼一時,幾個月前,張立本還在和自己提有沒有興趣到政法委工作,而現在雙方之間甚至連某種不平等的位置都無法保持了。
“張書記,好久不見您了。”
“為民,叫你陸秘我覺得太生分了,還是叫你為民親切一些。”張立本伸手肥厚的手握住陸為民手一陣猛搖,另一隻手親切的拍著陸為民的肩頭,“我倒是很想來豐州,就怕你太忙啊。”
“張書記,您說哪兒的話,您是我的老領導,您來豐州,我那忙都是瞎忙乎,再忙也不敢怠慢您啊。”陸為民很有些不太習慣這種格外親熱的見麵方式,但是他知道張立本也是一個豪爽人,而且和安德健關係也不一般,多半也是知曉現在自己在地委裡邊的狀況,所以才會這樣熱情,這也可以理解。
“嗬嗬,為民這話說得我心裡舒坦,走,進去,老徐都在裡邊了。”張立本和陸為民並肩而行,甚至還不動聲色落後了半個肩。
陸為民哪裡肯當先而行,趕緊壓住腳步,伸手請張立本先行,張立本卻不肯,說陸為民是客,好一番爭執之後,張立本才勉強先行。
“老周今晚有事兒,來不了,就老徐和我,另外還有茅蓉和地區公安處謝處常。”張立本一邊走一邊介紹。
“謝處常?謝常生謝處常?”陸為民腳步稍稍放慢了一下,他早就知道這頓飯怕是單純年前聚一聚那麼簡單,但是徐曉春對自己算是有知遇之恩,而且也對自己幫助不少,所以於公於私他得承這個情。
“嗬嗬,為民,彆那麼敏感,老謝是南潭人,和老徐是一個鄉的,又是老同學,關係一直很好,和我也有業務聯係,也是茅蓉的姐夫,所以他回南潭來,咱們也算湊在一起了。”張立本也是官場老人了,自然之道陸為民忌諱什麼,心裡也是對陸為民的謹慎十分讚賞,一邊解釋一邊道:“這老謝剛從布隊轉業回來分到地區公安處,情況還不熟悉,這不回來,正好,大家一起聚一聚。”
陸為民笑了起來,“謝處常我還不太熟悉,隻見過一麵,茅主任也是我的老領導了,好久不見她了,今兒個得敬她一杯。”
“一回生二回熟,老謝也是一個很耿直的人,在布隊上打熬了二十多年,是團政委轉業回來的,你多接觸幾次就知道了。”張立本笑著道,“走吧。”
走進包間裡,已經入座的徐曉春和另外一個男子已經站了起來,茅蓉也早就站在了門口,笑吟吟的迎著陸為民:“喲,陸秘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茅姐可是好久都沒能看到你了。”
“茅姐,你這是在打我臉呢?您還得叫我為民我心裡聽著才踏實,啥陸秘不陸秘的,我在你麵前永遠是小兵。”陸為民趕緊和伸手和茅蓉握了握,“幾個月不見茅姐,茅姐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
茅蓉一陣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
她身上穿著的一件相當時髦的金絲絨無袖旗袍在這個時代顯得格外耀眼,滾邊絲繡做工相當精致,開衩倒是不高,但茅蓉保養得相當好的身段卻讓這件旗袍頓時增色不少,很有點民國時代上流社會貴婦人的範兒,更讓陸為民眼花繚亂的是對方胸前那對人間凶器更是在笑聲中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為民,你這話換了彆人可能欣喜若狂,可你茅姐不吃這一套,走吧,徐書記不說了,我謝哥你認識吧?”茅蓉也是一個相當大方的主兒,見陸為民一如往常那樣沒有半點倨傲矜持的作態,心裡也就放下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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