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的消息沒有陰癸派那麼靈通。
石之軒雖然從四大聖僧的手上逃了出來,但是也身受重傷。四大聖僧自持身份不會再追擊了,但是現在整個正道中人都在追殺石之軒。
陰癸派都不敢出手相救,張子陵聽完以後說道,“你陰癸派既然不想管,你還為何要來這裡。”
“我這不是想張兄了。”她輕笑著說道。
張子陵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她翻著白眼說道,“師尊不讓陰癸派插手,但是若張兄幫忙,玉妍還是想要幫石之軒一把。
畢竟同為聖門中人,我不能袖手旁觀。”
祝玉妍的這些話張子陵一個字也不信,她猜測石之軒一定會來找張子陵,她在這裡若是張子陵不管石之軒,她就趁機取了石之軒的性命。
若是張子陵幫忙,她也會出手讓石之軒欠自己一個人情,裡外裡都是賺了。
“我為什麼要幫他?”張子陵沒好氣的說道。
祝玉妍笑笑沒有說話。
慈航靜齋
玉霞真人是個美到極致的女子,她的俗家名字叫做陳玉寧,但是自從她成為慈航靜齋的掌門以後,這個名字很少就有人叫了。
她端坐在蒲團之上,一塵不染!
“可有石之軒的下落了?”玉霞真人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浮媛。
“還沒有,那個家夥好像消失了一樣。”李浮媛恭敬的說道。“不過我已經讓武林同道都注意了。”
“秀心在突厥草原順利嗎?”
“很順利。”李浮媛連忙答道。
“讓她彆急著回來了,要起風了。”玉霞真人說道。
“那不正好,讓碧心曆練一下嗎?”李浮媛不解的問道。
“我想看看,那個張子陵在這次風暴中如何選擇。碧心在反而不美。”玉霞真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您是說石之軒回去找張子陵?”
“天道難測,人心更難誰知道呢?”她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她身後的一座座神像木然而立!
十日不到,整個洛陽城又熱鬨起來了。
每日都要賴在張子陵身邊的祝玉妍笑著說道,“看來都不是傻子啊!”
“我要是石之軒就不會來這裡。”張子陵笑著說道。
“他沒有彆的地方去的。”祝玉妍認真的搖搖頭,“他太出眾了,又是我聖門中人。這些武林正道是不會看著我聖門再出一個向祖那樣的人物。”
“這麼說來,武林中人對你的評價不高啊。”張子陵出言嘲諷。
“我身後有師尊、有陰癸派,他們殺我總要掂量掂量。石之軒身後什麼都沒有,有時真的覺他實在不易。”祝玉妍故意這麼說道,她想看看自己這麼誇彆的男人,張子陵會不會有什麼異樣。
“確實啊。”張子陵麵色如常的點點頭。
“死了就不會不易了!”祝玉妍氣呼呼的說道。“那個蠢婦過來給我燒些洗澡水!”
花大娘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子陵,她明白這裡誰才是粗大腿。
“少欺負我的員工。”張子陵自然還是要有所表示。
“那個模樣醜陋的老嬸嬸可以幫我燒點洗澡水嗎?我想沐個浴!”祝玉妍嬌笑著對花大娘說道。
“去吧!”張子陵輕笑著說道。
“東家,奴家很醜嗎?”花大娘看著張子陵問道。
“你不是很醜,是非常醜。”張子陵認真的答道。聽到這話祝玉妍心裡開心了不少。
洛陽城外
石之軒稍作停留,便大步走了進來。
這一路上被正道中人不眠不休的追殺,他已經有些精疲力竭,現在他隻想躺在一張大床上睡個好覺。
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有絲毫的偽裝!
他石之軒豈是藏頭露尾之人!
等他一進洛陽城,城裡立刻熱鬨起來了。
正在給祝玉妍介紹美食的魯妙子,應該是忘了他爺爺還沒吃午飯呢。好在張子陵打發跑堂去給魯大師送了點吃的。
“這個糕點入口即化,味甜還有槐花香味。”魯妙子周到的說道。看著他模樣,張子陵記憶中最厲害的舔狗也不如他百分之一!
樓外突然熱鬨起來了,門外圍了不少武林人士。
轟!
石之軒吐著血,站到了線內。
張子陵從門裡走出來笑著說道,“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啊。”
“張兄,我要一間上房。”石之軒沒有再往前走,他等著張子陵的回答。
【叮!庇護石之軒恢複!可得額外抽獎一次!】
“噝~”張子陵有些猶豫了。
說實話他本來不想插手這次的閒事,看了一眼這次的三個人物雄霸!李淳罡!元十三限!
“張子陵!此事你莫要插手!”一個穿著孝服的青年氣勢洶洶的說道。
本來張子陵還在猶豫,可是真的讓石之軒走了,自己這天下第一樓的名號應該也就塌了!
“張子陵!莫要自誤!”一個負劍老者說道。
這時一個男人直接越線,衝向了石之軒。
嘭!
他的腦袋碎成了血霧。
張子陵收回飛劍,“我這裡房租不便宜。”
“除了這條命,彆的張兄都可拿走。”石之軒笑著說道。
“這是個大客戶,安排進上等房!”張子陵對著門裡眾人說道。
“我要先睡一覺!”石之軒開口說道。
跑堂笑著說道,“等您睡醒,我們會給您準備好飯食和熱水的。”
石之軒看了一眼大廳裡逗魯妙子玩的祝玉妍,就直接去房間了。
“魯兄!玉妍啊,真的快愛死那個家夥了。”祝玉妍指著門外的張子陵哈哈大笑著說道。
來這裡祝玉妍內心深處還有一事,這段時間她發現張子陵在她心裡有些特殊了。
都是她們陰癸派玩弄彆人的感情,哪有她們自己動情的。所以祝玉妍來這裡想看看張子陵的選擇。
若是他趕走石之軒,這麼做自然沒有錯。
但是祝玉妍就可以確定,他與那些凡夫俗子沒有什麼區彆。這樣他在祝玉妍心中,便可以徹底清除了。手裡拿著一塊糕點的魯妙子模樣看著十分滑稽。
“張子陵!你要勾結魔門嗎?”一身孝服的青年曆聲問道。
“家裡有喪事彆亂跑啊,我這還要做買賣呢。”張子陵掃了他們一眼,“我是做買賣的,哪能趕客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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