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你tm真的是有病!”
雖然白鈺已經不知道被傅岩這個狗用鏈子綁過多少次了。
但是像楚安這樣,用鐵鏈子綁著自己,然後還綁在他手上的絕對是第一次。
這狗還像變態一樣,親就算了,還舔。
“你個混蛋,你給我滾遠一點!我現在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鈺的臉色極其難看,他對著眼前的人怒吼道:
“楚安,你現在放開我,我還能給你一點好臉色。要不然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樣綁著我了。我一定會想儘一切辦法逃走,然後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
可是白鈺的話根本沒有絲毫用處。
楚安早就被白鈺給惹瘋了。
他無法再眼睜睜的看著白鈺和其他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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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不在他麵前的這一段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楚安無時不刻不在想他。
他會想,白鈺不在自己的身邊,他到底會不會和其他人在一起?
若是他體內的情蠱發作。他會不會像他說的那樣,隨便找一個人上床?
光是想到那樣的畫麵,楚安都已經嫉妒的想要發瘋。
楚安真的很後悔,當時他就不應該讓白鈺離開。
這個風流成性的家夥。
才剛剛離開自己,就迫不及待去青樓逍遙快活。
楚安越想越是惱火。
等真的到了青樓之後,楚安看著白鈺和那麼多女人靠在一起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無法控製他自己了!
他那時滿腦子都隻有一個想法,他就應該早一點把白鈺綁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哪裡都不能去。
就算被這個混蛋痛恨。
他也不會再讓他離開!
邊想著,楚安邊用自己的手捏住白鈺的下巴。
異常凶猛的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強行撬開白鈺的牙齒,整個人開始攻城掠地。
這樣白鈺,他怎麼可能把他讓給彆人呢?
這輩子都不可能!
身體的動作有些粗魯,讓楚安手腕上麵鐵鏈的聲音清脆的響了起來。
楚安有些著迷的聽著這樣的聲音。
這是他綁住白鈺的聲音。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安心。
真好啊
從現在開始。
這個混蛋,真真正正的屬於自己了。
他再也沒有辦法,逃離自己的手掌。
然後到處沾花惹草,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
楚安的嘴角都輕輕的翹了起來。
可是他一抬眸卻看見白鈺那一雙充滿冰冷的眼睛。心臟卻略微停滯了一下。
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再鬆手了
還好白鈺沒有再說出什麼激怒楚安的話。
隻是冷漠的看著他,然後諷刺的笑了出來。
楚安知道白鈺為什麼會這樣笑。
他在諷刺自己,明明是自己在利用他,可是現在卻是自己先離不開他
楚安感覺自己和白鈺明明靠的那麼近,可是心卻越來越遠。
他真的很懷念當時在白鈺府上的時候,白鈺在屋子裡麵等著自己的時候。
那時候,白鈺每次看見自己出現,都會異常開心。
就連笑,都笑的那麼甜美
楚安知道,自己不過是白鈺眾多目標中的一個。
可是,那又怎麼樣?
就算白鈺從前的目標眾多,但是以後就隻有自己了。
楚安有些粗暴的將白鈺又抱在自己的懷裡。
因為剛剛才發生過關係。
白鈺的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穿好,就又被楚安狠狠的占有。
白鈺沒有再罵他,隻是冷冷的看著他。
眼神比之前還要冰冷。
楚安乾脆將自己的腰帶拿過來,然後蒙在了白鈺的眼睛上麵。
明明是他在強行占有白鈺。
但是他的心裡卻是說不出的害怕。
他害怕白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或許他真的是做了一件蠢事。
但是,他並不後悔。
楚安抱著白鈺走下馬車的時候,親自將他身上的衣服穿戴好。
他沒有讓白鈺的腳踩在地上,而是親自抱著他回去。
楚安新皇登基,身邊連一個知心人都沒有。
誰都知道新皇的後宮還是空的。
有很多人都想要把自己家的兒子女兒往裡麵送。
可是那麼多人,楚安一個都不喜歡。
他誰也不肯見,每一個都拒絕。
大家還以為他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情欲的時候。
他竟抱著白鈺從城門口一步一步的走進了他的寢宮。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恍然,看來這新皇也不是真的清心寡欲。
他是已經有了想要的人了
大家都在到處打聽楚安抱著的那個人的消息。
這不打聽還好,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楚安帶回來的居然是之前那個風流王爺白鈺!
一時間整個皇宮之中滿是流言蜚語。
有兩個太監閒的無聊,在那裡嚼舌根。
“皇上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他!”
“這個白鈺可不是個好東西。外麵全是他的風流債。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聽說皇上可是從青樓裡麵帶回的白鈺!那個時候,白鈺在那邊玩的正歡呢。”
“不是吧,皇上瞎了眼了嗎?怎麼會看上他啊?還是那白鈺床上功夫特彆厲害,讓皇上無法忘懷?”
這兩太監越說越開心,就連語言都變得猥瑣了起來。
可是他們還在說著,就忽然被一把尖銳的劍直接刺穿了胸膛。
剛剛還在說話的兩個人,瞬間倒地。
而馮景正拿著一把劍,雙眼赤紅的站在他們身後,眼神裡滿是惱怒。
楚安自己完全不在乎,但是馮景聽到這些傳聞的時候,臉都黑了。
這些天來他都不知道在這宮裡殺了多少人。
然而這又有什麼用?
這傳聞可並不止在宮中,外麵也傳的到處都是。整個城內不停的有人在說。
他根本無法把所有人都殺死。
馮景真的是費儘一切心機,想要把白鈺趕走。為的就是好好保護他主子的名聲。
他都已經讓白鈺和楚安決裂成那樣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主子居然又把白鈺給帶了回來。
馮景越想越是惱火。
他簡直恨不得把白鈺給弄死算了。
可是主子對於白鈺的保護實在過於過分了,他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出手。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主子喜歡白鈺,玩一玩他也就算了。
可是他那樣帶著白鈺回來,還親自去青樓抓他,他還一點都不肯選妃。再這樣下去,主人遲早要把白鈺給娶回去做皇後的!”
馮景光是想著他英明的主人,居然要被白鈺那樣的人影響名聲,他就覺得窒息。
他怎麼能讓主人繼續和白鈺在一起?
“我要怎麼才能把白鈺給趕走?”
馮景整個人急得團團轉。
他身邊的一個暗衛想了想對著他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真的?”
“嗯。”
“你還記得白鈺之前特彆討厭主子和燕王在一起嗎?”
馮景確實有這樣的記憶。
印象中,白鈺和楚安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管過楚安的人際來往。
但是他卻特彆在意燕王。
特彆是上次他們偶遇燕王的時候。白鈺還特地和楚安說,他不喜歡燕王。
讓楚安離燕王遠一點。不要和他說話。
這是白鈺唯一一次阻止楚安和一個人在一起。
所以後來,就算馮景建議楚安可以嘗試接近燕王,楚安也拒絕了。
“我記得。”
馮景沉聲道:“可這有什麼呢?”
“這說明白鈺對於燕王特彆在乎啊。我聽說他們倆從小關係就不好。兩個人一見麵就互相諷刺。”
“然後呢?”
“然後我還知道一個不得了的消息。是宮裡的秘辛!
這還是在原來的皇帝死了之後,那些宮人才敢說的。
我告訴你,燕王根本不是老皇帝親生子,是他的母妃和彆人生出來的。
光是靠著這一點我們就可以在裡麵弄些文章。”
馮景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人笑了一下,有些輕蔑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白鈺名聲那麼不好,但是主人卻沒有特彆厭惡他嗎?
那是因為他花心。
雖然白鈺到處沾花惹草,但是他沒有固定的目標。
沒有目標,就意味著誰都可以。主子自然也可以。
而且主子還沒有特定的人可以吃醋。
但是如果白鈺有一個固定的目標,有一個在心裡特彆喜歡的人,你說主人還會那麼淡定的和白鈺相處嗎?他的心裡一定會立刻生出一根拔也拔不掉的刺。”
“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把燕王變成白鈺心裡的那個人。
反正燕王又不是白鈺的親兄弟。
我們可以告訴主人,白鈺其實心裡真正喜歡的人是燕王。
不然燕王和主人說話,白鈺為什麼會反應那麼大呢?那是因為吃醋啊!”
馮景越想越覺得這樣的想法很有意思。
“可是,白鈺不遺餘力的幫了主子啊!他還幫主子奪下了皇位。若是他喜歡燕王,為什麼要幫主人呢?這不是讓燕王失去王爺的身份嗎?這樣怎麼說得通?”
“這就更好說了,因為白鈺想要靠主人將燕王踩在腳底。
然後他才可以憑他的身份去碾壓燕王,讓燕王不得不依附於他。
而且,原來他和燕王可是兄弟,礙於禮法,他們倆無法在一起。
這些都非常好證明,我們隻要捏造一點證據就行。”
馮景聽著這人說出來的這些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妙啊,這樣主人一定會恨死白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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