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你是不可能離開的,你知道嗎?所以,彆再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也不要再在我的麵前做出想要離開的舉動。
我會有一百種一千種讓你乖乖的留在我的身邊。
從今天開始,你隻能和我在一起”
容宴一邊親吻著白鈺,一邊說著這樣的話。
他的動作有些迫不及待,整個人的心裡也充滿了渴望。
甚至,他都已經將白鈺身上的衣服拉了下來,露出裡麵潔白無瑕的身體
之前在白鈺家裡的時候,容宴還沒有發現,他對於白鈺的需求居然這麼嚴重。
那個時候,他一心隻想要離開白鈺,就連看見這個人都會覺得不耐煩。
後來,雖然容宴對白鈺的態度已經軟化下來。但是他依舊一心想著離開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以後還會和白鈺在一起。
可是現在,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容宴已經沒有辦法把他從自己的視線裡移開。
最近這段時間,他隻是幾天沒有見到白鈺,都已經思念成疾
更何況讓他離開自己,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呢?
怎麼可能?
“我不會讓你走的!”
容宴的嘴巴裡再一次說出這樣的話。心裡堅定,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容宴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他伸出手摸了摸眼前人的發絲,將他整個人帶進自己的懷裡,有些愉悅的說道:
“白鈺,你乖,隻要你聽話,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
容宴是皇家的人,從來都是金口玉言。
隻要從他的嘴巴裡麵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實現。
所以現在容宴當著白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也等於給了白鈺一個巨大的承諾。
隻要白鈺想要,他就會給。
不管白鈺要的是什麼?
哪怕他提出再不切實際的條件,容宴都可以實現。
甚至,白鈺可以提出想要做自己的妻室
容宴想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翹起自己的嘴角,笑了笑
娶一個男人做為妻室啊,這在整個皇室都還是沒有過的。
恐怕一旦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就連皇室的繼承權都沒有了吧。
但是容宴的腦子裡,卻全部都是白鈺哄著自己和他拜堂。然後嘴巴裡口口聲聲的叫著自己“夫君”的畫麵。
容宴忽然很想要再聽那一句“夫君”
他想,就算白鈺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也可以答應。
容宴感覺自己都已經魔怔了。
否則,他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不切實際的想法?甚至還有把它變為現實的衝動!
想著想著,容宴便低下頭,用力的將自己的唇吻住白鈺的嘴巴。
呼吸瞬間已經有些急促,他的聲音裡都已經充滿了喘息。
可是白鈺並沒有如容宴所想說出那樣的話
因為現在的白鈺已經開始神誌不清。
容宴給的藥,藥力很強勁。
再加上白鈺現在的身體簡直虛弱的要命。
這藥才剛剛進入白鈺的體內,他便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白鈺的嘴巴裡嗚咽的叫著,整個人拚命的摟住容宴,在他的身上磨蹭。
原本一雙明亮的眼睛早已變得渾
濁,裡麵沒有了之前的抗拒,有的隻是濃濃的欲望。
“嗚我想要嗚嗚嗚好難受”
看著白鈺這樣,容宴哪裡還能把持得住?
他猛的將白鈺抱起,然後壓在了自己的床上。
“叫我夫君好不好?叫我夫君”
容宴的嘴巴裡不停的說著這樣的話。
他的身體和心裡都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欲望
白鈺閉著眼睛,遵從著藥力,有些痛苦的叫出了那一句“夫君。”
現在的白鈺早就因為藥力的作用變得神誌不清。
他也在遵從容宴的想法,做著他想要自己做的事情。
可是就算白鈺已經失去了意識,完全被藥物支配,但是在叫出“夫君”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從他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一種名為屈辱的情緒在痛苦的磨礪著白鈺的心
屋子裡兩個人都充滿了渴求。
隻不過一個是源於內心的衝動,而另外一個卻是因為藥物的作用。
容宴對於白鈺渴望從這一瞬間終於爆發了出來。
不管他怎麼和白鈺上床,他都沒有辦法得到滿足。
就像是怎麼做,都做不夠似的。
等到白鈺的藥效終於消除,再次醒來的時候,容宴整個人都充滿了得意。
“怎麼樣?你不是還叫我夫君了嗎?”
容宴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吻眼前的人。
“好了,乖。我答應你,娶你回家好不好?你的那些要求我也全部都滿足你。不要再和我鬨彆扭了。”
容宴很懷念當時和白鈺在一起的時候,白鈺總是和自己逗趣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容宴總是被白鈺氣的連飯都吃不下去。
可是現在,他又好想要再回到那個時候。
他想要再看一看白鈺充滿了活力的樣子
所以容宴才會這樣迫不及待的對著白鈺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不僅僅是榮華富貴了,他就連“娶他為妻”這樣的承諾都做了
在容宴看來,縱使白鈺再生氣,他的氣也該消了吧
然而白鈺卻還是無動於衷,臉上就連一絲欣喜的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根本就沒有理睬容宴,隻是當做以前的人不存在一樣。
容宴瞬間氣惱的要命。
他真的不知道這白鈺到底還想要怎麼樣?
白鈺想要的,他已經全部都允諾了。
就連娶他為妻這樣的承諾,他都已經應允了。
要知道,作為皇室子弟的他,想要娶一個男人,是一件多麼離經叛道的事情!
再說,容宴和嚴雅都已經快要被指婚了。
現在他卻想要娶白鈺
容宴這樣做,無疑也是得罪了嚴雅背後的嚴家。
這等於給容宴增加了一個無比強大的敵人。
可是容宴全部都不在乎,他隻是想要讓白鈺開心。
然而容宴不明白,他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
為什麼白鈺還是不開心?
他為什麼還是這樣一副不滿足的樣子?
“白鈺!”
容宴用手抬起白鈺的頭,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咬著牙道:“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麼樣?
你想要的一切我全部都滿足你了。
是你自己說,要讓我做你的夫君。
也是你自己說,要和我一起回宮。
甚至你為了能夠和我在一起,心思那麼不單純,又做出了那麼多卑鄙無恥的事情!
現在,我都不計較了。
我也不在乎你是為了什麼樣的想法,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你到底還想我怎麼樣?”
容宴用力的抓住了白鈺的雙肩,甚至是有些哀求的對著他說道:
“你不要再和我鬨了好不好?”
然而,即使容宴都已經說出了這麼多的話,白鈺的一雙眼睛依舊黑黑的,眼底平靜無波,宛如一潭死水
他的樣子,讓容宴更為焦躁。他用手指著白鈺,對著他喊道:
“白鈺,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回答我,我也會把你留下來。
就算你不做選擇,我也會幫你選!
你若是再想走,我也不介意天天喂你吃下那迷藥。
讓你時時刻刻都需要我來滿足你。”
容宴的話,終於讓白鈺把頭抬了起來。
白鈺的眼睛一片通紅。
容宴不知道,但是白鈺又怎麼能不知,那迷藥如簡直毒藥一般,在腐蝕著他的身體
白鈺深愛著眼前的人,但是他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用這樣的方式留在他的身邊
簡直就和一個沒有靈魂和自尊的玩物一般。
“容宴,你殺了我吧!”
又是這麼一句話,容宴都要被白鈺給氣瘋了!
他真的恨不得掐死白鈺算了。
可是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又哪裡舍得往下挪一公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一個刺客舉著一柄長劍衝了進來。
容宴之前在外出行的時候就已經被刺客攻擊過,他沒有想到這些刺客居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在皇宮中還敢出現。
剛剛為了能夠白鈺獨處,容宴將門口的侍衛全部都遣散了。
卻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敢這個時候過來。
容宴一把抽過旁邊的劍,將白鈺攔在自己的身後,咬著牙準備和這些刺客拚死一戰。
門口雖無侍衛,但是這些人必定很快就會過來。
容宴不停地揮舞著手裡的劍,和這些刺客激戰。
眼看著一個刺客竟然將自己手中的劍打落在地,而另一個刺客竟拿著劍刺向自己。
容宴直接抬起手,準備隨便那些什麼擋住這劍。
可是讓容宴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隻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猛的撲到了容宴的麵前,將那一劍擋住。
那個心心念念算計著自己的人……那個為了榮華富貴不擇手段的人……
竟然會在這次危急的時刻,用他的身體,幫自己擋下的那一劍。
容宴整個人都愣住了。
瞬間,有數不清的鮮血從白鈺的背上流了出來。
容宴呆呆的看著這樣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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