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白鈺整個人軟塌塌的躺在床上,嘴巴裡無法控製的發出這樣的聲音。
他用手推著衛朗的頭,可是卻根本就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混蛋嗚”
他現在已經全身無力到就連罵人都罵不出來了。
白鈺咬著嘴唇,眼睛不自覺的閉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快要不屬於自己。
呼吸聲慢慢的變得急促。
那種難以言喻的欲望又開始在他的心裡升騰出來
衛朗原本就想要討好白鈺,現在也自然賣力無比。
他整個人跪在地上,不僅是嘴巴,就連手也一刻不停。
隻不過白鈺的身體存在缺陷,雖然他整個人都充滿了欲望,但是他那裡卻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所以小鈺,你打算就這樣采花嗎?”
其實在上個世界,白鈺就已經告訴過了衛朗他的身體有缺陷。
他做不了真的采花賊。
不過那時候衛朗並沒有把白鈺的話放在心裡。
他騙了白鈺,將白鈺捉拿歸案。
等到白鈺去世了之後,他才知道白鈺原來沒有說謊。
那些他抓過來的人,他一個都沒有碰過。
現在顯然也一樣。
白鈺就算帶著一大群姑娘進了房間,但是他也還是沒有辦法去“采”了這些花。
白鈺原本已經因為這欲望而變得昏昏沉沉,此刻忽然聽見衛朗的嘲諷,一下子又清醒了過來。
他一腳就往衛朗的身上踢去。
然而他的腳都還沒有碰到衛朗,衛朗就已經眼疾手快的把他的腳抱在了懷裡。
白鈺腳上的鞋子瞬間就被衛朗給扔掉了。
他的腳整個都被衛朗握在了手心裡。
白鈺的這隻腳,小小的。
一點也不像是男人的腳。
看上去雪白粉嫩,就連腳趾頭都圓潤可愛。
衛朗忍不住把白鈺的腳趾頭都含在了自己的嘴巴裡。
白鈺看著眼前的畫麵,隻感覺不能再羞恥。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接從他的腳指尖傳來。他的嘴巴裡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黏膩的呻吟。
衛朗知道白鈺的身子敏感,卻沒有想到他連腳趾都這麼敏感。
衛朗瞬間變得更加賣力。
白鈺就連嗬斥衛朗的聲音都變成了,“衛朗嗚快放了我嗚”
“我才不會放開我不是說了嗎?既然你要采花,那麼我來給你采。”
衛朗的眼睛早就已經眯了起來,他不由分說的將白鈺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都給扒的乾乾淨淨。
他整個人也已經壓在了白鈺的身上,嘴巴用力的親吻著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白鈺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每次遇見這個人,他總是會這樣丟盔棄甲
他的嘴巴裡麵雖然說著不要不要,但是身體卻誠實無比。
就連兩條腿都攀在了衛朗的腰上。
整個屋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到了極點,就連那“啪啪啪”的聲音都格外響亮。
白鈺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像是有微弱的電流蔓延而過,他的身體顫抖的厲害。
到最後,他感覺自己都像是一直快要
死掉的魚,全身都被刺激到不行。
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就是控製不住流出眼淚來。嘴巴裡不也停的嗚咽著
“我不行了你輕一點啊”
然而那個禽獸就和幾百年沒做過一樣,力道根本一點都沒有變輕。
白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中途醒過來幾次,他竟發現那個家夥還在繼續
最後就連白鈺自己也不知道衛朗到底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了。
他實在是太累了
—
白鈺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不屬於自己了。
整個下半身都在發麻。
“這個禽獸!”
白鈺整個人都齜牙咧嘴。
而那個始作俑者正黯然的睡在他的旁邊,還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白鈺氣的簡直要把他給掐死。
可是他的手才剛剛伸到衛朗的脖子那裡,衛朗便直接睜開了他的眼睛。
“小鈺”
白鈺本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要叫我!我不想看見你!”
白鈺不是衛朗的對手,所以如果和他用武力硬拚的話,肯定打不過。
既然如此的話,還是早一點溜之大吉的好。
白鈺走下床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他簡直恨不得趕快把衛朗給甩掉。
可是衛朗這個人簡直就像是一根木頭似的,一根筋的跟著他。
不管白鈺怎麼樣罵他,他就是不走。
無論白鈺到哪裡,他就一定會跟到哪裡。
衛朗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得到白鈺的原諒?
所以他隻能夠用這種最笨拙的方法來跟著他。
白鈺的心都累了。
他原本還打算做全世界最渣的那個崽呢。
然而那個混蛋雖然平時和個木頭一樣,可是隻要他一去撩彆人,就會被這個混蛋抗走,然後關到房間裡麵進行慘無人道的ooxx。
搞的白鈺最後都感覺自己去撩彆人,就是在勾引這個家夥一樣。
心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著我啊?”
白鈺簡直無力望天。
“不能。”
衛朗隻回了他兩個字。
白鈺就知道自己是白問了。
反正衛朗一定會跟著他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忽然看見了前麵有賣糖葫蘆的小販。
他頓時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可以甩開衛朗的好辦法。
白鈺瞬間對著衛朗露出了一絲笑意,然後把手指向那個賣糖葫蘆的攤子,“衛朗,我想吃冰糖葫蘆,你去幫我買吧。”
“好。”
衛朗早就知道白鈺愛吃糖葫蘆。此刻白鈺說出這樣的話,他自然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往糖葫蘆所在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前腳剛走,白鈺後腳拔腿就跑。
[宿主,你跑什麼呀?]
小迷糊的聲音有些疑惑的響了起來。
“你傻啊!有這麼好的機會我不跑,難道要再被他給跟上嗎?”
白鈺已經鐵了心不再原諒這個人,所以他根本毫不猶豫的就跑掉了。
在確定衛朗沒有跟過來之後,白鈺整個人都開心無比。
就連走
路的時候都哼起了歌。
“真好,我終於把那個混蛋給甩掉了。以後我就可以一個人開開心心的了。”
然而,白鈺顯然還是有些可惜。
這裡好吃的糖葫蘆就隻有那一家。其他家的都沒有那家的好吃。
不過也沒有關係,等過一段時間他再去那裡就好了。
白鈺在這個世界裡不用做任務,也不用去刷衛朗的好感度,所以他過的異常逍遙自在。
“小迷糊你說,以後我都這樣好不好?我現在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
小迷糊簡直懶得理他。
宿主嘴巴確實很強硬,表現的也實在沒心沒肺。
可是昨晚他做夢的時候,嘴巴裡還叫著反派大人的名字呢
根本還是忘不了人家嘛……
不過這個世界的反派大人也太蠢了。
宿主把他給甩掉了,他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宿主。
時間都已經過了大半年了。
反派大人還是沒有找過來。
就連小迷糊都覺得心累。
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又往之前他甩掉衛朗的地方走去。
白鈺特彆饞這個地方的冰糖葫蘆。
因為這家的冰糖葫蘆不僅僅是山楂。
他們家還有還多品種。
像蘋果呀,橘子呀,他們家都有。
白鈺想這家的冰糖葫蘆都已經想了大半年了。
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麼久,白鈺想衛朗已經不在那裡了吧。
所以,他又可以去那家買糖葫蘆吃了。
然而就在白鈺往那邊走去的時候,他卻忽然看見一個異常熟悉的身影。
衛朗直到現在還站在那裡,他的手裡還拿著一串冰糖葫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白鈺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呆呆的看著衛朗,就聽見旁邊的兩個路人還在談論他。
“他今天又來了啊。”
“是啊。他都在這裡站了有半年多了。每天他都要買一根新的冰糖葫蘆站在這裡。好像在等什麼人?”
“你說等什麼人能等這麼長時間啊?他要等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吧”
然而這個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外一個人捂住了嘴巴。
“彆瞎說,萬一被他聽到就不好了。上次也有一個人在他麵前這麼說來著,被他狠狠的揍了一頓。”
這兩個人的話還在繼續,可是白鈺已經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半年前,他為了甩開衛朗,騙他讓他去為自己買一串糖葫蘆。
白鈺以為衛朗找不到自己就會離開。
他們倆從此便徹底沒有任何關係了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在離開之後,衛朗便一直站在那裡等。
這一等就等了那麼久
天漸漸的變陰了,就連風也開始狂躁起來。
這個天的天氣就是這樣,隨時都有可能下起暴雨。
周圍的人走得匆匆忙忙。
唯有衛朗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簡直就像是一個雕像一樣。
他唯一做的事情便是將那串冰糖葫蘆給護了起來。
雨下的那麼大,他也沒有走。
還是站在那裡。
看上去落寞無比
白鈺知道自己應該離開的,他已經說過不
止一次,這一次他再也不要原諒這個人。
可是他的腳步卻遲遲沒有離去。
眼睛也止不住的紅了……
雨越來越大,周圍的人紛紛往四周散去。
整條街上隻剩下了他們倆個
原本有人群的遮擋,衛朗並沒有看見白鈺。
可是當所有人都走散了,但這條街上已經沒有了其他人之後。
白鈺的身影便一下子露了出來。
衛朗就這樣呆呆的看著白鈺,眼睛裡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這個人,就連眼睛都已經開始泛紅。
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語。
他隻是將一直護在懷裡的糖葫蘆拿了出來,然後說了一句。
“小鈺,給你糖葫蘆。”author_say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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