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旺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
他這輩子都沒有看見過比梁振更加愚蠢的人了。
白鈺確實美
也足夠打動人心。
可是,這世界上的美人那麼多,隻擁有一個的話,當然遠遠不夠。
他現在確實可以對白鈺好。
可是以後呢?
他可以擁有更多更多的美人。
又怎麼可能隻對他一個人好?
曹旺才懶得理梁振,他隻知道現在要趕快把白鈺拿下,然後將他帯去客棧裡破了身。
到時候,這白鈺還不是任由自己宰割?
據說,白鈺嫁給梁振之後,那一段日子裡,梁振一夜都沒有去他們房間裡睡過,一直都在躲著他。
那麼白鈺現在必定還是完璧之身。
曹旺越想越興奮。
他玩過那麼多人,但是裡麵還是妓女居多。
像白鈺這樣又漂亮又乾淨的極品。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曹旺興奮的搓了搓手,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手臂摟在了白鈺的肩膀之上。
剛剛嘴巴裡麵還一口一個白公子。
現在儼然已經改成了小鈺。
在曹旺的眼裡,白鈺現在儼然已經是屬於他的了。
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卻沒有看見白鈺微笑著的臉龐下,那暗藏殺意的眼睛。
梁振就這樣一直站在原地,整個人一動不動。
他剛剛來的太過匆忙,就連一個人都沒有帯。
否則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製住自己,就這樣讓白鈺離開?
腳步_步_步的往回走去。
梁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樣走回家的?
整個人就像是傻掉了一樣。
胸腔裡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窒痛。
疼得他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好像有無數團的棉花堵在了那裡一樣。
讓他這麼難受
梁振一回家之後,便看見自己家的傭人在收拾白鈺的東西。
白鈺是替嫁過來的。
他帯過來的嫁妝其實都不是他的,而是白夢琪的。
就連衣服也是。
所以,屬於白鈺自己的東西極少。
有一些是自己送給他的,也有一些是他自己買的。
這家夥就喜歡收集一些手工製作的小玩意。
有的時候閒的沒事,還會自己用刀去雕一些小玩偶。
白鈺的手藝不是很好,上次雕了一隻老虎問自己是什麼?自己還說過那是貓。
梁振之前並沒有仔細擺弄過這些東西。
可是現在看著這些東西就這樣隨意的被丟在地上。
他的心裡是說不出的疼痛。
梁振走過去將那隻老虎玩偶撿了起來,把它抓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可是又有源源不斷的東西被丟了出來
眼看著這些下人們,在迫不及待的搬著白鈺的東西,梁振一下子就發了火。
“你們在乾嘛?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們動屋子裡的東西了?”
“將軍”下人有些不安的回答道:“這是老將軍讓我們收拾的。”
“老將軍?怎麼可能?”
在梁振的心裡,他自己的父親從來不會管自己的事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老將軍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
“梁振啊。你和那白鈺已經緣儘了,還是早點把他的東西都給還回尚書府吧。”
“不行!他的東西不許你們動!裡麵的任何都不允許!”
梁振的心裡是說不出的固執。
他寧願白鈺自己來府上收拾,也不要就這樣把他的東西送走
隻因為,如果連這些也沒有了。
那是不是說明以後自己就再也見不到白鈺了?
曹旺迫不及待的帯著白鈺來到了他們家開的客棧裡麵。
“白鈺你看啊,這也是我們家的基業。”
曹旺的眼裡是說不出的自豪。
梁振家雖然兵權在握,但是論財富,和他們家相比還是差的很遠。
白鈺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臉上看似虛榮,其實卻毫不在意。
曹旺看著白鈺的樣子,心裡麵更加得意了,他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白鈺的屁股上,還對著那裡用力的捏了捏。
白鈺的眼神已經陰沉了下去,那裡麵的殺意顯得更為濃烈。
人已經跟著曹旺來到了房間裡麵。
門也已經緊緊地關了起來。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充滿了暖眛
若是放在平時,以曹旺那小心謹慎的個性。
他一定會早早的給白鈺下了藥,然後讓他無條件地順從自己。
可是今天白鈺的表現早就已經讓他放了心。
他甚至認為白鈺是真的喜歡他。
這床第之事當然還是你情我願的最有滋味。
“小鈺!”
曹旺話都來不及說一句,便直接往白鈺的身上撲去。
白鈺也沒有任何躲閃,隻是隨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懷裡人的身體嬌小又柔軟,身上還帯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曹旺更加的急躁,他迫不及待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就連喉結也忍不住滾動了幾下。
“小鈺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了!”
然而下一瞬,曹旺卻忽然感覺到身下的白鈺有一絲不對勁。
曹旺此人平時的行為舉止極為惡劣,惹上了仇家也屬實很多。所以他早就養成了格外警惕的個性。
此刻白鈺才剛剛把匕首抽出來,他便一下子看見了。
曹旺警覺的用手將白鈺的手給抓住了。
臉上原本還興奮到極致的表情,瞬間充滿了掙獰。
“媽的,你居然想殺我?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曹旺猛地一拳直接往白狂的臉上揮去。
白鈺的眼睛裡早已充滿了殺意,他的腿瞬間將曹旺的腰用力夾住,整個人一翻身,瞬間將曹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手起刀落。
“啊!”
鮮紅色的血液從曹旺的下身直接噴湧而出,瞬間把這床鋪染紅了一大片。
白鈺這一刀原本想要刺在曹旺的胸口,卻沒有想到因為他這樣劇烈的掙紮,居然偏離了原本刺過去的方向,直接切斷了他的子孫根。
手指沒有猶豫,再一次舉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猛的被撞了開來。
聽到曹旺的尖叫聲,說不清的人從門外湧入。
白鈺手上的刀一下子就被一枚暗器給打了下來。
白鈺臉色大變,他確實有一身蠻力,但是卻不會武功,和這一群訓練有素的侍衛相抗衡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無數把刀和劍全部抵在了他的脖
子上。
白鈺冷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群人,沒有再動。
曹旺疼的在床上不停的尖叫著,抽搐著。
整個人瞬間已經充滿了絕望。
那種劇烈的疼痛,幾乎要讓他疼死過去。
但是心裡麵充斥著的恨意,卻讓他強撐著沒有暈倒。
曹旺看著白鈺的眼神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剮。
“給我把他帯回去!”
“我要折磨死他!”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死!”
“啊!”
梁振在一件件的收拾著白鈺留下來的東西。
此刻他才是這將軍府的主人,隻要他一聲令下,即使有老將軍在,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忤逆他的命令。
梁振的眼睛裡充滿了陰冷。
這樣的眼神,讓那些收拾白鈺東西的下人們,全部充滿了恐懼。
梁振平時不打仗的時候,人還是比較平和,也非常好說話。
可是一旦嚴肅起來,他身上所產生的那種強大的氣場,便讓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這些下人門跪在地上,一個個都在瑟瑟發抖。
梁振彎腰將白鈺的這些東西一點一點的撿了起來。
這些東西雖然不多。
但是似乎每一件都充滿了屬於白鈺的回憶。
木雕的小老虎,買來的小發簪
白鈺就喜歡這些。
梁振的心裡一陣陣的刺著疼。
可是他在收拾這些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裡麵好像少了一件東西。
那是自己送給白鈺的一把短小的匕首。
這小老虎似的木雕就是他用那把匕首雕出來的。
因為用的工具不對,所以雕出來的樣子也異常奇怪。但是白玉雕東西的時候,就是喜歡用那個匕首。
那把匕首削鐵如泥,是防身非常好的用具。
梁振讓他隨身帯著。
但是白鈺卻從來沒有帯出去過,而是直接隨手把它放在桌子上。
就連之前他要和自己和離的時候,也沒有帯走。
可是現在,那一把匕首卻不翼而飛。
他到底會把那把匕首用到哪裡去?
梁振的心裡一下子充滿了驚慌。
他希望是自己弄錯了,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梁振猛地衝進房間去尋找那把匕首。
可是哪裡都看不見。
把所有的下人門問遍了,也沒有任何人看見那把匕首。
心裡的不安變得越來越濃烈。
白鈺是帯著匕首走的
他還故意接近曹旺。
之前梁振被失去白鈺的痛苦蒙住了雙眼。
他隻覺得痛苦萬分,卻沒有想到其中的蹊蹺。
白鈺之前那麼厭惡自己納妾的一個人,卻可以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接受成為曹旺的妾室。
就連他被曹旺那樣暗算也沒有放在心上。
而是一心要和曹旺在一起
梁振越想越覺得恐懼。
其實他剛剛看著白鈺看向曹旺的眼神,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現在想來,那眼神裡哪裡有半分愛意?有的卻是滿滿的殺意!
白鈺他不是想要和曹旺在一起
而是想要殺了他啊!
可是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鈺想要殺了曹旺,和找死又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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