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赤果
白飪沒有想到殷紹也是為了赤果來的。
可是赤果早就已經被原主吃掉了,甚至原主還是因為赤果的靈力才能化形。
否則直到現在,他都還是一隻小兔子呢。
赤果嘛,早就沒有了……
非要取出來的話,就隻能取他的內丹了。
不過如果取出內丹的話,他就會被打成原型。甚至以後都無法再修煉成精。
然而白飪知道,此刻如果將這件事情,告訴對自己好感度極差的殷紹的話,誰知道他會不會直接將自己給
殺了,取出內丹?
所以……
白飪動了動自己的眼睛,然後對著殷紹說道:“赤果確實在我手上。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不過,你
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鋰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迷糊便急急的叫了出來。
[宿主,赤果早就沒有了啊!到時候你拿什麼紿他?]
白飪當然知道赤果沒有了。可是現在不是在拖延時間嗎?
“你說,你要我做什麼?”
殷紹說的一本正經。
赤果如此珍貴,就算白飪提出條件,也很正常。
白飪輕輕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又抱過去摟住了殷紹的腰,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你紿我做夫君好不好?”殷紹根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兔子精竟然如此的膽大包天。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捉妖師,但是他居然膽大妄為的想要嫁給自己!
這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然而也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殷紹看見這小兔子精露出的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心臟竟然猛然一跳。就連呼吸也有些不穩。
白飪的眸子微微抬起,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少年的長發濕漉漉的垂了下來,原本就很薄的衣衫早就被這流水染得濕透,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將他
好看的身形勾勒了出來,顯露無遺。
黑色的碎法遮住了精致的眉,少年白皙的臉上,鼻梁高挺筆直,紅潤的嘴唇正微微翹起,仿佛像一顆任人采摘的紅櫻桃。讓他竟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殷紹忽然有那麼一絲口乾舌燥。
他之前雖然和這兔子精有過很親密的接觸,但是他卻沒有認真的看過這兔子精的長相。
此刻看來,他隻覺得這兔子精真是漂亮的驚人……
怪不得那蛇妖想要娶他做娘子。
可是,他卻說,他想要做自己的娘子……
這一刻,殷紹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他隻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根柔軟的羽毛戳到了一樣。
那裡起了一片漣漪……
隻是人妖殊途。
“你不要做夢了,這是不可能的!”
殷紹的話說的鏗鏘有力,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白飪。
白飪倒也不惱。
他早就知道殷紹會這麼回答了。
“彆急嘛。又不是要你一直紿我做夫君,就一年,好不好?”
白飪眼睛裡透著一些期盼。
“一年之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再也不會去打擾你。”
然而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白飪知道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的實在太多了。
白飪很有信心讓反派大人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愛上自己。
畢竟,之前他做過那麼多的任務,都是在一年之內完成的。
“怎麼樣?很劃算哦。一年之後我就把赤果紿你!要不然你可能永遠都得不到。”
害怕殷紹不同意,白飪還特地加了一句:“你可以把這當成一個遊戲喲。”
殷紹顯然有些猶豫了。
他的小師弟從小體弱多病。常年受那寒毒之苦。
如果有赤果的話,定能治好……
隻是,一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他出師門的時候,就和師弟說過回去的時間,如果那麼長的時間沒有回去的話,師弟會擔心的。
殷紹對著白鋰伸岀了一隻手指,“一個月。如果,你覺得可以就可以,否則我會到彆的地方去找。這赤果雖然稀少,但是並不是僅此一枚。”
白飪顯然有些蔦。
—個月的時間也太過倉促了。
他沒有把握能夠讓反派大人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愛上自己……
如果到那個時候反派大人還沒有愛上自己的話。他便再無退路。
不過,他隻有這麼一個可以和反派大人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他不想放棄。
大不了賭一把……
如果賭贏了,他就能順利完成任務,也能……贏得他的心。
隻不過,賭輸了的話,那必定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白飪微微皺眉。
取出內丹,渾渾噩噩,在這裡孤單的度一輩子……
心裡隱隱的有一些難受……
白飪搖了搖頭。
不會的,他不會輸的……
他會讓反派大人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愛上自己。
然後再也不離開……
“怎麼樣?你同意嗎?”殷紹的聲音仍在繼續,然後他就被白飪堵住了嘴巴。
白飪的小舌輕易的撬開了他的牙齒,然後伸了進去。
殷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白飪拉住了。
白飪的嘴唇在殷紹的唇上輾轉廝磨,“沒有夫君會推開娘子的哦,你不能推開我!”
這小妖精說出來的話,理直氣壯,卻讓殷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你答應了?”
“嗯……”白飪似乎嫌棄殷紹的分心,他更加用力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再讓他說話。
甚至將他推了下去,然後坐在了他的身上。
吻還在繼續……
潺潺的河水沒過了殷紹的半個身體,白飪肆無忌憚的坐在他的腿上,瘋狂的親吻著他。
“夫君,我好喜歡你……”
殷紹原本被他吻得暈乎乎的,此刻忽然聽到他這麼說,卻忽然覺得有些譏諷。
這兔子精才和自己認識一天而已。
哪裡來的喜歡?
“如果不是我,換一個人,你也會這樣嗎?”
殷紹的聲音裡有著一絲冰冷。
就連自己的心裡也透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煩躁。
剛剛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來,他是不是也會和那蛇精這樣?
畢竟這些妖精原本就是不知廉恥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隻是一個設想而已,殷紹的心裡竟冒出了一股莫名的怒意。
“我告訴你,雖然我們之間隻是一個月相處時間。但是這一個月裡,你就隻能和我一個人在一起。不準再去招惹其他人。”
殷紹原本以為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的心裡會好受一些。
然而反而更加不好受了。
如果自己走了之後,這小兔子再想要找彆人呢?
殷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心裡麵的那股煩躁愈加明顯。
他搖了搖頭,忽然覺得自己荒謬極了。
為什麼要去考慮這些奇怪的問題?
他又不真的是這兔子精的夫君……
隻不過陪他玩這麼一個遊戲而已。
白飪對著殷紹露出了一抹微笑。
將自己的頭貼在了殷紹的胸口,“我當然不會去找彆人啦。不僅僅是這一個月,我這一輩子都喜歡你,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聽著這樣美好的話語,殷紹有一瞬間的恍然。
他實在想不出他們認識一天而已,這兔子精口中的話為什麼卻像是愛了他一輩子?
這大概也是他在玩遊戲時會說出來的話吧。
殷紹在自己的心裡用力的告訴自己。
千萬不要被這些妖精所迷惑了。
—路上殷紹背著白飪,而白飪在唱著歌。
他剛剛騙殷紹說自己的腳扭到了,非要殷紹背他。
反正能夠和殷紹親密的所有機會他都不會放過的。
白鋰用手指著前方。
“夫君,前麵有一個溫泉,你帶我到那裡去。我想去洗澡。”
剛剛那個蛇妖把他全身都給弄濕透了。
現在衣服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殷紹背著白飪來到了溫泉旁,把他給放了下來。
然後殷紹就看見白鋰在他的麵前,迫不及待的脫著衣服。
那有些潮濕的衣服一下子從白飪的身上落了下來。
他那潔白無瑕的身體,瞬間展露了出來。
殷紹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大膽。
連忙將自己的身體轉了過去。
雖然昨天他們已經有過那麼親密的關係。
但是殷紹還是並不習慣這樣,臉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紅暈。
其實他已經在努力的忘記了。
可是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他就是忘不掉,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腦子裡徘徊著。
白飪的身體到底有多勾人,殷紹比任何人都知道……
那種難以言喻的美好的感覺,也一直讓他難以忘懷。
殷紹努力地讓自己忽略著這一切。
然而下一秒,他卻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從自己的背後抱住了自己。
那雙手忽然發力,自己整個人就被他帶到了水裡。
“夫君傻站在那裡乾嘛?要和我一起洗哦。”
白飪從殷紹的背後扯住殷紹脖子處的衣服,用力一扯。
殷紹身上的衣服瞬間被他扯了下來。
白飪原本想要和殷紹開一個玩笑,可是此刻看見他那強健的身材,卻忽然呆了一呆。
這個人果然是他的反派大人啊……
這身材,這腹肌,這人魚線!
簡直好看到爆!
殷紹看著白飪,微微皺眉,昨天雖然他們發生了關係。
但是這樣的事情在殷紹看來實在太過荒唐。
沒有想到白飪又一次扒開了自己的衣裳。
“你想要做什麼?”
“沒有做什麼啊,不是說好了一起洗澡的嗎?我在幫你脫衣服啊。”
白飪說的一本正經,好像他在做著一件最平常無奇的事情一樣。
殷紹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誰要和你一起洗澡了?”
“可是人家夫妻都一起洗澡的啊……”
白鋰用自己的手勾住了殷紹的脖子,柔弱無骨的身子一下子貼在了他的身上。
嘴巴貼近了殷紹的耳朵,嘴巴微微張開。有細密的氣流就這樣噴灑在殷紹的耳廓上。
“夫君不可以拒絕我哦。我現在是你的娘子呢……”
白飪的皮膚又滑又嫩,宛如絲綢一般。
他將自己的身子靠在殷紹的身上,故意磨了磨。
殷紹的呼吸瞬間變得急躁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妖精,怎麼能和他貼的這麼近?
他不是一隻小兔子嗎?為什麼身上卻泛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簡直好聞的要命……
殷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喉結滾動了一下。
“你真是個該死的妖精。”
“那夫君喜歡小妖精嗎?”
白飪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腿抵在了殷紹的腿上。似有若無的動了動。
殷紹的一雙眼睛早已變得赤紅。
他迫不及待的堵住了白飪的嘴巴,似是在用自己的行動來告訴他,自己到底喜不喜歡?
“嗚……”白飪眉眼彎彎,“夫君果然是喜歡我的……”
殷紹沒有說話,隻是把懷裡的人抱得更緊。
然而他的眼睛卻裡帶著一絲譏謂,他生平最恨妖精了,怎可能喜歡?
可是他為什麼會對這個妖精這樣,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概是這個該死的妖精,實在太會勾引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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