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用力鉗住了白飪的下巴。
明明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是他的眼神裡卻是極端的恨意。
嘶啞的聲音陰沉的在白鋰的耳邊響起:
“師兄還記得你曾經說過的話嗎?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現在我就在師兄的麵前,可是師兄卻什麼都不能做呢。”
說罷,那男人陰冷一笑,更是加大了胯下的力氣。
“啊啊!”
這劇烈的疼痛讓白鋰忍不住叫了出來。
他的頭上早就是大汗淋漓,臉色也因為身體的虛弱而變得極其蒼白。
小迷糊還說他在這個世界的身體極其強悍,可是按照他現在這樣的狀況,根本已經被關在這裡很久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有再強悍的身體,也變得虛弱無比了吧……
[叮,找到目標人物,當前目標人物好感度-100o宿主要加油努力哦。]
聽著小迷糊的話,白飪的心裡一陣哀嚎。
“-100……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他想到當時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反派大人的初始好感度為20。
他那個時候還在心裡暗暗嫌棄過好感度太低。
現在想來,那簡直是高到不可思議。
[宿主,反派大人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做冷淵,是原主以前的師弟。隻不過後來因為原主的原因被逐出師門了,所以他的心裡狠極了原主。]
白飪艱難地抬起眼眸,看著眼前的人。
這個叫做冷淵的男人的長像俊美異常,他的身上穿著一席紫衣,菱角分明的臉龐猶如雕刻般冷峻,一雙幽深至極的黑眸流轉著捉摸不透的幽光。
即使在和自己做著這樣的事情,他穿在身上的衣服卻依舊異常得體,一件都沒有褪下。
這不過在激烈的運動下,讓他身上這一身華麗的衣服早已變得布滿了皺褶。
胸前的衣服也顯得有些淩亂……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白鋰的聲音裡透著嘶啞,他能感覺到自己現在的這具身體正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白鋰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想要靠著這具身體最後的力量來掙脫這樣的桎梏。
就算要他去完成任務,也不能一直被綁在這個地方。
然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顯然都是無用功。
困住他的鐵圈顯然是為了他量身定製的,他根本就掙脫不了。
“師兄問,我想怎麼樣?”
冷淵愉悅的看著白鋰。
今天是他在被逐出師門之後的五年裡最高興的一天。
他終於把他這個自以為是又高高在上的師兄踐踏到了塵埃裡。
誰能想到堂堂武林盟主,此刻卻在他的身下變成了一個胯下之奴?
就像是一個小館一般。
冷淵看著因為自己的擺弄,而讓白鋰的臉上露出的極端痛苦的神色,神情更加愉悅。
他的手指在白飪被綁住的手腕上慢慢摩拏,他看著白飪那因為掙紮而鮮血遍布手腕,臉上閃過一絲諷刺。
“師兄,你是不是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你還記得你當年的那一副醜惡的嘴臉嗎?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呢。”
白飪才剛剛穿到這個世界來,對這個世界裡的劇情了解,也就剛剛小迷糊說的那幾句話而已。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與眼前的人到底有怎麼樣的糾葛?
為
防止多說多錯,白飪乾脆一句話都沒有說。
可是他的默不作聲,在冷淵看來便是無端的挑釁。
他花費了那麼大的精力才將眼前的人就抓住,為的就是好好的羞辱他。
用他最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來對待他!
可是此刻他都已經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了,白鋰卻連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冷淵的心裡氣結,他憤怒的在白鋰的體內發泄出自己的欲望,很快抽身而出。
然後伸出手隨意地拍了拍。
瞬間,有幾個彪形大漢出現在了白飪的麵前。
冷淵把自己的手在白飪下身後方按了按,“師兄這裡可真的是淫蕩的很呢,光我一個人肯定滿足不了師兄,所以我又叫了幾個人。等他們把師兄調教好了,就把師兄送去妓院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哈。”
冷淵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起來。
白飪知道冷淵現在對他的好感度極低,可是,這也太狠了吧。
白飪的臉上透著恐懼,他用力地掙紮著,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手腕上的血流的更多了。
眼看著那幾個男人已經走近了自己,白飪拚命地在神識裡對小迷糊說道:
“小迷糊,快告訴我原主以前稱呼冷淵最親密的稱呼是什麼?”
在白飪看來,這個男人既然那麼恨他,但是卻又和他發生了關係。
這種恨,說不定是因愛生恨。
現在這種情況,但凡有一點點可能,他也要試一試。
[我看看哦,叫阿淵。]
白飪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冷淵,他的一雙眼睛早已變得通紅。
冷淵看著白飪這個樣子,笑的更加放肆。
“師兄,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可惜啊,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你了。我已經毀了你的丹田,現在你內力全無,就算你想殺了我,也不可能做到了……”
冷淵的心裡帶著無窮的痛恨。
他渴望從白飪的眼睛裡看到想要將自己千刀萬劇般的眼神。
這個人一直高高在上,隻怕是會說出什麼辱罵自己的話吧。
可是那又怎麼樣?
就算他再罵,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冷淵卻忽然聽見白飪有些淒楚地叫了一聲。
“阿淵,放過我……”
白飪僅僅說完了這幾個字便暈了過去。
不過幾個字而已,卻讓冷淵如雷擊一般定在了原地。
阿淵……
阿淵……
那是師兄曾經對於他最為親密的稱呼。
是隻有師兄才會這麼叫著的稱呼……
明明已經以為不在意了,可是此刻忽然聽到白飪叫出阿淵這兩個字。
冷淵的心裡卻還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忽然就宛如有無數根針不停地戳在冷淵的心上,那裡是密密麻麻的痛楚。
他竟然還叫自己放過他……
這會是這個男人能夠說出口的話嗎?
他是在和自己示弱?
冷淵的心臟噗通噗通地跳了起來。
他叫來的那幾個人男人已經走近了白飪,剛準備把手觸碰到白飪的身體,卻看見冷淵猛地一揮手,將這幾個人全部打翻在地。
“滾!”
“可是教主……”
“沒有可是,我讓你們滾,知不知道?”
冷淵的眼睛裡是蝕骨
的寒意。“我說過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聽著冷淵的話,那幾個人瞬間嚇人連滾帶爬不見了蹤影。
冷淵看著處於昏迷中的白飪,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他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嘴角總是露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手起劍落,禁錮白鋰的鐵環和鐵鏈全部被他給砍斷了。
隻看見白飪的身體一下子整個落入了冷淵的懷抱之中。
“師兄……”冷淵凝神看了看懷裡的人,有些痛苦的說道:“你當年怎麼能那麼對我?”
他的手指用力地按在了白飪脖子的喉管處,隻要他稍微用力便可以立刻將眼前這個人給掐死。
可是掐住他的手卻遲遲未動。
腦子裡竟全部都是他們曾經的那些過往。
他的師兄明明是那樣一個溫柔的人啊,為什麼會對他那樣……
冷淵有些挫敗地抱著白鋰往前走去。
其實剛剛就算是師兄沒有求他,他也不可能讓那些人碰他啊。
不過是想嚇嚇他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鋰拚命地在自己的神識裡叫喊著。
“小迷糊,趕快把這個世界的劇情告訴我。”
[宿主,你不是暈過去了嗎?]
“暈個屁啊,我裝的。”
根本就不了解這個世界的劇情,他不知道該怎麼樣麵對冷淵,所以也隻能裝暈。
然而小迷糊才剛剛開始傳送劇情,白飪卻因為接收劇情時會頭疼,便忍不住皺了皺眉。
劇情還沒有接收到,他便被冷淵給識破了。
“原來師兄是在和我裝睡嗎?想不到堂堂武林盟主也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白飪緊閉著眼睛,冷汗都要滴出來了。
卻忽然感覺到冷淵抱著自己的手一鬆,把他整個人都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師兄既然想裝,那我便配合師兄怎麼樣?”
配合?
白飪不知道冷淵會怎麼樣對待自己。
不過,他隻要一想到那-100的好感度,便連睜開眼睛的勇氣都沒有。
他還記得剛剛冷淵說的話呢,要把他送去妓院。
所以白飪此刻已經被識破了,卻也根本不敢睜開眼睛。
反正他都已經暈了,冷淵又不能把他怎麼樣?
然而下一秒,他便感覺到冷淵用力地吻在了自己的唇上。
牙齒早就被翹了開來,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翻來覆去的攪動。
手指也不安分的在自己的身上到處遊走。
“師兄,還不醒嗎?看來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
白飪的身體已經有些發抖。他感覺到冷淵又將他的那處抵在了自己的兩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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