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抵死纏綿過後。
無妄抱她洗刷刷又躺了回來。
池酒酒此刻腰肢酸軟無力,腦袋靠著無妄硬邦邦的腹肌,雙手則環住他腰背.....
無妄則成半倚床頭的姿勢,他大手為她理順淩亂的發絲。
“再歇片刻,我們繼續雙修。”
無妄唇瓣輕啟,聲音帶著縱情過後的暗啞。
他眼尾緋紅還未消退完全。
看池酒酒的目光中,除了滿滿的占有欲外,還暗含一絲難以察覺的偏執瘋狂。
池酒酒的視線落在對方腰腎處。
半晌,
她低低道:“阿東你身體..雖然很好,但要懂得節製。”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求饒嘶喊後的沙啞。
她與無妄的修為差距過大,暫時還無法實現正統靈體雙修。
得等她有真神修為後,才能突破這層障礙。
目前她和他的纏綿,是純粹肉體之歡。
隻為消滅心魔。
無妄要是被榨乾了.....
那得多....得不償失?
回想她當初與沈墨衿的正統雙修,在雙修過程中,雙方會運行特殊功法。
女修並不擔憂男修精氣耗儘,減少壽元。
她和無妄現在這情況,
她得阻止他貪婪縱欲。
無妄聞言,唇畔微彎慵懶低沉道,“酒酒,你再喚聲‘老公’我就依你,今夜便放過你如何?”
兩個小時前,情難自禁時。
他誘哄酒酒喚他“夫君”或者“老公”。
她求饒不過,放棄掙紮喚出聲.....從她嘴裡吐出的那聲軟糯的“老公”,帶著嬌喘的氣息令他獸性大發。
他控製不住又折騰了她兩次。
見無妄麵露痞笑,嘴角弧度越咧越大。
池酒酒倏的坐起身。
她白皙的鵝蛋臉,很快升起一絲慍怒:“我在正經關心你,你卻想著怎麼逗弄我?”
“哈哈.....”
無妄大笑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巧妙滑進池酒酒睡衣裡。
觸碰到她腰間肌膚後。
他貼心地給她揉了揉酸軟的腰肢。
“你還敢笑。”
池酒酒狠狠擰了無妄胳膊一把,懲罰男人的行為。
無妄麵不改色寵溺說道,“好,我不笑。不然你喚聲夫君吧?
否則我還想再來一次——
想聽你求饒叫‘老公’。”
他替她揉腰的手,有些不安分地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上遊移,漸漸觸摸到天命印記的位置。
池酒酒粗魯拂下無妄不規矩的手。
她往大床裡側翻滾。
隨後靠著內牆嚴肅道:“阿東你彆太過分了,下午時,你說晚上讓我自己看心魔消得如何。
這下該兌現了吧?”
她若真信無妄鬼話,喚他“夫君”,這家夥隻會得寸進尺。
無妄拉過女人。
隨即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困在身下。
他低頭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而後柔聲道:“好,我讓你看。”說完,無妄雙手挪開,摟著她腰肢側躺。
麵龐貼近她小臉,閉上雙眼。
與她眉心相觸。
池酒酒集中精力,進入無妄的識海。
一片浩瀚無垠的白霧中。
黑霧從某個角落逐漸擴散開來,白色毛團子四隻茸爪爪陷入其中,幾乎看不清身影。
無妄的魂體飄了過來,伸手抱住與他識海融為一體的毛團。
一個瞬移。
無妄帶著池酒酒來到識海深處困住詡塵的位置。
池酒酒從無妄懷裡伸出腦袋,她圓溜溜的眼珠子,打量著熱氣球大小的黑色繭狀物體。
黑霧從繭狀物裡逸散出來。
而後如倒流香般,一縷縷流淌在無妄的識海領地上。
“流溢出來的是外層魔霧,詡塵神魂裹藏在心魔的內部,也就是這物體的核心。”
池酒酒仔細觀察了下後。
謹慎問:“我們這樣交流,詡塵不會感應到嗎?”
無妄低聲解釋,“他能感應到我們的出現,但卻無法探聽我們交流的具體內容。”
池酒酒淡淡“噢....”了聲後,
“這麼觀察,我如何知道你心魔消了多少?”
“酒酒,
你閉上眼睛。
默數十個數再睜開。”
無妄魂體小家夥合上眼皮子後,他對著黑色繭狀物祭出一絲魂力,隨即又往裡滴入一滴乳白色的精神靈液。
就在精神靈液滴入繭狀物的刹那,精神識海一陣動蕩。
他抱緊了懷裡的團子。
八,七,...,五,四....
三,
二,
一。
池酒酒默數一後睜眼,驀然瞧見黑色繭狀物外觀發生了很大變化——物體周身被白線纏繞了九十九圈。
無妄指著白線,耐心說:
“這線為心魔強度的指示物。
一圈,代表一層魔衣。
魔衣越多,心魔的魔力就越強。
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它魔衣全部剝掉。
讓其露出最核心部位的神魂——詡塵,最後把詡塵移出我的識海。”
池酒酒眉心微皺,“這聽著很像剝洋蔥,九十九層的外皮,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剝光?”
無妄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把具體情況給池酒酒說明白。
他輕聲講:“昨日前,心魔的魔衣長到了一百零三層。”
池酒酒計算了下,說:“我們從昨夜到今夜,努力這麼久才消滅四層?
按照一日兩層的話,九十九層得需要五十天。”
無妄提示:
“這隻是理想狀態。
在天命之力的滋養下,
心魔每日都在以五層的速度成長。
如果遇到外因刺激,它又會增長的得更快。”
比如,他看著她對沈墨衿柔情似水,心魔就會被刺激。
“所以酒酒,我們得努力了。”
他和她纏綿的愛欲;
她對他的溫柔關心。
這些都是有效、並快速“剝掉”心魔外衣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