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阿衿了。”
池酒酒溫柔直視著甘願為她打雜,毫無怨言的沈墨衿。
他本該是待在上界的神隻。
卻因為她,願意留在下界,陪她忙碌下界的瑣事。
“酒酒,需要為夫做什麼吩咐便是。”沈墨衿嗓音低沉磁性道,“你我本是夫妻,何談辛苦?”
他深邃狹長的黑眸裡,噙著的愛意如同一股暖流,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阿衿,你怎麼可以.....這麼好?”
池酒酒被這樣的目光瞧著,微微恍神,隨即對沈墨衿燦爛一笑。
天命印記作用下。
她對沈墨衿的感覺,不像之前那種強烈。
至少不會對他犯花癡,和嚴重癡迷於他到......為他哐哐撞大牆的程度。
“酒酒,是覺得為夫好了?”
沈墨衿嘴角勾起。
見到池酒酒眸中隻是很平常的溫柔,沒有一絲多餘的愛戀迷醉,仿佛過往的一切都歸於平淡。
他腦中閃過無妄的影子。
很快眼中的溫柔淡了下來,些許冷意從眸底升起。
他見到那人看酒酒的眼神,怎麼藏也藏不住的某些情愫,這令他很想挖了那人的雙眼。
酒酒,為夫不會讓你因為印記,就轉投他懷。
“天命印記必須想儘辦法除掉,至於你......解除印記後,若你敢糾纏於酒酒,本尊遲早要殺了你。”
沈墨衿心中暗道著。
池酒酒肯定回答,“阿衿當然好了。”
“酒酒,喝茶嗎?”
沈墨衿將眸中冷意藏起,靜靜注視著女人的細微表情。
“喝。”池酒酒乾脆說。
“好,為夫給你泡。”
沈墨衿穿著一件剪裁精致的襯衫,襯衣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小臂。
他朝著拂手,一套茶具整整齊齊的擺在桌麵。
“酒酒,童元森的這千億是怎麼回事?”
沈墨衿一邊動手,一邊詢問著池酒酒原酒廠經理的事。
池酒酒看著綠色的靈茶葉,聲音清悅的說:
“兩個月前,他就開始挪用公款了。”
“這千億是他出境前夕,聯合南若雪,從公司賬戶上轉移出去的。”
“酒廠每年的淨利潤至少兩百億。
他一下卷走這麼多的資金,相當於榨乾酒廠幾年的辛苦運作費。”
沈墨衿沉思說,“儘快把人抓住,免得資金流失。”
很快,屋內升起一縷縷茶香。
沈墨衿泡茶的動作優雅自然,每一個細節,都透露出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韻味。
這種韻味。
不僅僅來自於男人外表的俊美。
更體現在他舉手投足間的淡定從容。
不過,池酒酒“熟視無睹”。
她輕輕點頭道,“我現在就問問裴將軍,看上麵抓人的進度如何了。”
語罷,池酒酒撥通了裴上將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很快接通。
裴上將渾厚的嗓音在辦公室裡響起,他的語氣和往常一樣,語句也很簡潔。
I)):小宮,什麼事?
池酒酒直入正題,“裴將軍,我這邊剛發現童元森卷走了酒廠的千億資金。
涉事金額過大。
我擔心這些資金流散各處,時間越久越難以追回。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的人發現童元森蹤跡了沒有?”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
就在兩個小時前,前去金三角的獵鷹小隊,差點全軍覆沒。
幸虧有修真界的丹藥在手,傷員們才得以快速恢複過來。
但現在還有小隊成員被俘。
國際巡警也因此犧牲了不少人,這事還真有些棘手。
隻能想辦法先潛入救人,再將童元森兩個夏國逃犯抓捕歸案。
I)):童元森的蹤跡已經找到了,另外南若雪也在,兩人目前在金三角區域。
但是抓捕,還需耗費些時間。
池酒酒心中一驚,“金三角那個地方,危險性太大了,裴將軍你們派出去的人現在怎麼樣了?”
裴上將眸色微深。
得再增派人手,前往金三角區域。
以及趕緊幫小宮把人抓到了。
I)):遇到了些小麻煩,不過沒事。
池酒酒遲疑問,“裴將軍,你們的人能否發個定位給我?我想親自前去把童元森抓過來。”
“咚咚咚!”
裴上將的門外響起敲門聲。
夏國人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不能把廢五區的人一鍋端了,但從中抓回兩個逃犯問題不大。
I)):小宮,抓童元森的事情你不用管了,都交給我們。
掛斷電話。
池酒酒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濃鬱的香味,瞬間縈繞在唇齒間,沁人心脾。
池酒酒,“好茶。”
沈墨衿幽幽問,“為夫泡的茶是最好喝的嗎?”
實際上,沈墨衿還在為那天——池酒酒和無妄待了半小時,身上殘留的悟道茶香的事情,心裡藏著刺。
“自然。”
池酒酒笑著對上沈墨衿黑眸。
忽然,數道白光透過牆壁,被她脖子間的念珠吸收乾淨。
“這批的信仰,難道是村民們的?”
池酒酒一愣,非洲的應該不能一下子又積攢了這麼多。
沈墨衿見狀,唇畔揚起,伸手將女人攬入懷中。
下一秒。
兩人的位置從辦公室,轉換到了天珠海螺屋中。
粉調的屋子裡。
池酒酒被沈墨衿緊緊擁著,她柔軟的唇瓣被他咬著,而剛喝的靈茶蘊藏的香味,縈繞男人唇齒間。
他襯衫紐扣已經解開了兩顆。
半敞開的胸膛肌肉線條流暢,充滿了男性魅力,兩隻結實有力的胳膊摟著她腰肢。
“阿衿,你不要.....”咬。
感受著沈墨衿那野獸啃咬獵物一般的吻,池酒酒既是嘴疼又是心疼。
不知從何時起,孩子爹好像得了肌膚饑渴症。
接著天命印記出現後。
他嘴上不說,但是她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那種有癮戒不掉,天天盯著她難受的目光。
這下剛得到信仰之力。
他就火急火燎的把她弄到這裡來了,像是不忍心錯過和她親密的一秒鐘。
“.......”沈墨衿見池酒酒眸光清澈。
他忽略心裡的不舒服,伸手拿出一塊黑布給人蒙上雙眼,沒有理會女人的話語,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池酒酒清醒的感受著....沈墨衿那滿是侵略性的吻咬。
她心中微歎,伸手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
然後將黑布輕輕給他蒙上,在他後腦處打了個結。
“阿衿,彆反抗。”
池酒酒將眉心貼近男人額頭,開始了作死的新嘗試。
“酒酒這是.....?”沈墨衿嗓音沙啞磁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