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孩子都會走了 你們夠了(1 / 1)

“大哥哥,你怎麼又出去了呀?”

一聲清脆如銀鈴般的奶音,仿佛天籟之音,從寬敞的修煉室裡傳來。

宮樂寧現在已經咬字清晰了。

“哥哥出去采花花了。”宮沉琰站在門口的步子一頓。

他看向室中央蒲墊上,打坐姿勢端正的一歲小丫頭,她琥珀般的小茶瞳正清澈地望著他,他臭臉秒變得柔和了些。

“大哥,爹和娘親不管我們了嗎?”

宮樂寧旁邊,一模一樣的蒲墊上,坐著一個秀氣男孩。

宮沉琰按耐住暴躁的情緒,默了兩秒後道,“無妨,大哥管你們。”

看著步入煉氣三層的弟弟妹妹,他想了想,又說,“祈栩,樂寧,你們先停下修煉,大哥教你們禦劍。”

先天聖體,讓弟弟妹妹修煉速度極快。

宮樂寧奶甜應聲,“好的,大哥哥。”

宮祈栩小臉乖巧道,“好,大哥。”

兩人事事以這個大哥的指令為準,宮沉琰說啥,他們就做什麼,因為知識啟蒙還是修煉。

都是大哥親自教他們。

宮樂寧兩個可愛的羊角辮,還是宮沉琰紮的。

就這樣,兩小隻屁顛屁顛跟著威嚴的大哥,來到海螺屋中一片漂亮寬闊的廣場裡。

宮沉琰煉氣大圓滿的修為,已壓製到極限,需渡劫才能繼續吸收靈力,他索性教兩個小孩學禦劍。

也虧海螺屋麵積如城堡大,空間足夠兩個小孩學禦劍。

小家夥們身後,胖狐叼著奶瓶蹲在一個角落,時間漸漸流逝,望著孩子們快要學會了禦劍。

胖狐狐狸尖嘴放下奶瓶。

不管了,它得出天珠打斷那對男女,那個討厭的男人讓它幫看孩子,這一看就是三個月,狐受不了!

寧靜雅致的臥房裡。

沈墨衿與池酒酒方才完成了新一輪的雙修。

二人相對而坐,宛如兩顆交相輝映的星辰,在床榻上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兩人眼神猶如纏綿的絲線,交織著無儘的繾綣與柔情,仿佛能將彼此的靈魂緊緊纏繞。

池酒酒撒嬌般軟軟道,“阿衿,我吸收不下了。”

天珠三個月,外界過了一個月。

外界一個月中,池酒酒的修為如火箭般飛升,到了金丹後期大圓滿,且已壓製到了極限。

同樣地,沈墨衿大乘巔峰,宛如一座難以逾越的靈力高山,又如盛滿靈力的容器,再也無法容納哪怕一個靈力光點。

“嗯,那這次為夫就不渡靈力了。”沈墨衿薄唇翕動,聲音低沉磁性。

兩個月前,他本該渡劫了。

但若真從大乘期晉升到了渡劫期,以酒酒金丹期的修為,她是根本承受不住他體內的靈力。

所以他隻能瘋狂壓製著體內靈力,等她過來修真界。

酒酒剛回來,他便想著多渡一些靈力給她。

池酒酒笑意盈盈問,“阿衿,怎麼感覺你還欲求不滿啊?”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輕撫男人深邃的五官,見他睫毛輕顫,她指腹下滑,略過高挺的鼻梁,輕輕摩挲他性感的唇瓣。

這個如酒一般香醇的男人,成熟沉穩的男性魅力越來越濃厚,欲氣又撩人,溫柔卻強大。

她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裡悸動,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這一個月裡,她忙著吸收靈力了。

和阿衿癡纏時,根本毫無體驗感。

但她不好意思說,免得阿衿心裡覺得他賣力忙活一個月,怎麼還滿足不了她,這也太傷男人自尊心了。

“沒。”

沈墨衿聲音低啞,嘴硬吐出否認的話,實則眸中隱藏著濃濃的欲望。

老實說,這一個月裡。

他都忙著給酒酒疏導靈力,不斷幫她擴充的經脈,為她突破元嬰打下堅實的基礎。

往後,他又幫她把木靈力引入丹田。

直至她體內再也儲存不下一絲靈力。

所以,他並未享受到夫妻間最純粹的縱情纏綿,他心裡超級委屈,但卻不能直言。

免得酒酒覺得他過於貪戀俗欲,和一般風流下作的修士無異。

同她糾纏了一個月,他還欲求不滿,酒酒會如何看他?

“阿衿。”

池酒酒低喚了一聲,挪動身子朝前,雙手環住沈墨衿精壯的腰身。

耳朵貼在他寬闊的胸膛,聆聽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嗯。”沈墨衿凝視著依偎在懷中的人兒,黑眸暗了又暗,修長的大手摸了摸她可愛的腦袋。

池酒酒感受著男人胸膛的起伏,嗅著他清冷的蓮香。

她內心的dNA忍不住又動了。

她視線順著男人充滿力量感的腹肌,不覺往下移,接著像是被燙眼睛一般快速收回。

“酒酒,想要?”

沈墨衿將到女人的舉動收入眼中,忽而低笑一聲,察覺到女人的小心思後,他終於可以不再掩飾黑眸裡暗藏的欲念。

也不必再擔憂她心裡如何看待他。

他快速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扶住女人後腦,低頭,非常霸道的吻下女人嬌豔的紅唇。

池酒酒瞳孔擴大,漸漸迷離。

他放肆地掠奪著人兒口腔裡的甜蜜,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肢,和她緊密相貼,似要把女人揉進身體裡。

“衿……”

池酒酒嬌吟,微微喘息,茶眸望著男人沾著水漬的唇瓣,一時間覺得身子火熱了起來。

太欲了,惹得她情欲上湧。

“嗯。”沈墨衿聲音暗啞極了,酒酒迷離的狀態取悅了他。

池酒酒軟糯嬌羞道,“……衿衿,其實沒必要的步驟咱們可以省略!”

“好。”沈墨衿聞言動作一頓,隨即伸手托住池酒酒腰肢,將女人的嬌軀往自己腰間攏了攏,讓她穩坐。

“哐鐺——!”

忽然室內傳來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

徹底沉淪於欲望中的兩人一驚,轉頭朝聲源處看去,隻見一隻龐大的九尾赤狐撞翻了窗邊的桌子。

沈墨衿染紅的黑眸微冷,快速拉住被子遮住池酒酒的嬌軀。

沈墨衿看著狐狸清冷問,“狐狸,乾什麼?”

池酒酒心頭一緊,“胖狐,你怎麼出來了?是孩子們出什麼事了嗎?”

“孩子都會走了,你們夠了!”

胖狐盯著包裹得嚴嚴實實,實則渾身赤裸,零距離接觸中的男女,它一時間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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