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仙宗的這些白鶴,羽毛色澤亮麗,潔白如雪,其鶴喙又長又細,呈淡黃色,啄人的時候還挺疼。
鶴頭上的鮮紅色肉質冠,類似於一個皇冠。
使仙鶴看起來,更加高傲不可侵犯。
不過此時嘛。
池酒酒麵前站立的幾隻仙鶴,被木靈力幻化而成的綠蔓,緊緊纏繞著,綠與白交錯間,顏色清新又好看。
“衿衿,我成功製服仙鶴了,好棒呀。”
池酒酒鵝蛋臉激動。
她聲音清軟又甜糯,疊詞都用上了。
“木靈根如此強大,你之前還騙我說,木靈根的戰鬥條件苛刻,攻擊力遜色於金靈根和火靈根,到元嬰期以後才行。
宗門裡,洞虛期以下的弟子,都不敢輕易穿黑衣。
誰想到啊。
我一個金丹後期,輕輕鬆鬆,就把戰力堪比大乘期的仙鶴製服了!”
池酒酒:自己牛叉極了。
她這戰力,絕對是金丹期修士中的mAx!
收回激動的心情。
池酒酒茶瞳帶上幾分柔色,對上銀白月光下的冷峻男人。
月光,給男人墨色長袍,鍍上了一層神秘的銀紗,也為他整個人增添了幾分清冷出塵,宛若神祗的感覺。
“噗嗬——”
沈墨衿忍俊不禁,再也控製不住,輕笑出聲。
他立即瞬閃到同樣一身黑色的池酒酒身旁,眸光掃向還在沉醉中的仙鶴時,薄唇輕啟。
“酒酒,你先撤回術法。”
池酒酒纖手放下。
捆綁著仙鶴的綠蔓,化為綠色的光點,瞬間消失空氣中。
“啾啾、啾?”怎麼撤回了,這個好聞的大寶貝,還可以再堅持一番,讓它們享受時間久一些的。
一番攻擊下來。
池酒酒在仙鶴眼中,已然變成了——噴香噴香的大寶貝。
“啾?”
幾隻仙鶴緩緩睜開棕色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池酒酒。
尖長的鶴喙,微動了動。
它們在糾結,要不要......再啄一下大寶貝的黑衣,好讓她多釋放一些令鶴舒適的靈力。
待餘光瞟見池酒酒一旁的沈墨衿時。
算了,不糾結了。
等下次這個男人不在時,它們再集體下來,享受大寶貝那令鶴舒適的愛撫。
“啾啾——”
幾隻仙鶴展開美麗的白羽,振翅朝高空飛去,鶴腦袋還不時地,回望草地上的黑衫大寶貝。
池酒酒不知道的是。
往後的日子裡,無論她穿什麼顏色的法衣。
空中盤旋的仙鶴們,隻要見她身旁沒有沈墨衿的影子,就立馬滑翔下來湊近她,專“啄”這個大寶貝。
池酒酒,“阿衿,你笑什麼?”
沈墨衿止住笑意。
柔聲解釋道。
“酒酒,你木靈力暗含生機,加之仙骨作用,仙鶴極其喜歡你的氣息。”
“你的術法攻擊,對於它們而言,就如同輕柔地為其梳理羽毛。”
“嗯......你確實馴服了仙鶴,不過,卻是以一種極為溫和的方式,另辟蹊徑。”
池酒酒的興奮漸漸淡了下來。
害!
她差點以為,自己在金丹期修士中,戰力No.1呢!!!
沈墨衿將女人的神情變化收入眼裡。
他緊接著柔聲道,“酒酒,切莫氣餒,在元嬰之前,木係攻擊術法,雖對妖獸傷害不大,但對戰人類修士,攻擊力並不弱。”
池酒酒立馬笑意盈盈。
“阿衿,你是說,我揍人沒問題。”
“但碰上妖獸,妖獸們皮糙肉厚行不通,就相當於,我用極品靈石去砸人族修士,越砸,他們越喜歡是嗎?”
“嗯,酒酒的比喻,甚是恰當。”
沈墨衿黑眸噙笑。
頓了下,他繼續說,“等酒酒到了元嬰,靈力足夠,才能對妖獸造成傷害。”
池酒酒聲音清甜,“好嘛,不雞肋就行。”
實際上,單木靈根極為稀有。
既可治愈。
又可攻擊。
是很多修士眼饞,卻不能擁有的靈根。
兩人進入天珠。
推開海螺屋,第一件事,就是看望三個寶寶。
進到嬰兒室。
池酒酒隻見胖狐龐大的身軀,鋪滿了地板的五分之一,兩張搖籃床,整齊的安置在白色的牆角。
繈褓裡的宮祈栩,睡得安詳。
宮樂寧,則睜開了琥珀般的小茶瞳,微微轉動,似乎要尋找大哥哥的身影,見到進門的池酒酒和沈墨衿後。
小茶瞳隨著兩人的動作而轉動。
池酒酒溫柔笑道,“寧寧寶貝,餓了嗎?”
沈墨衿伸手,取出裝著黃金羚羊奶的奶瓶,給宮樂寧喂下,宮樂寧小嘴啜了幾口後,便停下了。
兩人又到修煉室。
看了眼裹在繈褓裡,就開始修煉的宮沉琰。
宮沉琰引氣入體沒多久,神魂清醒,小身子卻困意上來,便也沉沉睡去,畢竟還要長身體。
“琰寶也睡下了,咱們把他放回嬰兒室,也跟著歇下吧。”
沈墨衿微微點頭。
安置完三隻娃兒後。
兩人也回到臥房休息,因為天珠的時間比,所以來兩人乾脆住了進來,把寶寶放在這裡麵,也長得快一些。
“阿衿,還有三個月,第二批作物就成熟了。”
溫馨的床榻上。
池酒酒窩在沈墨衿懷裡,抬眸看著男人好看的輪廓,輕聲道。
“按照時間流速,孩子待在天珠裡的話,彼時也快長到一歲了。”
沈墨衿深邃的黑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他摟著女人腰肢的手緊了緊,聲音有些低沉地輕“嗯”了一聲。
池酒酒甜甜道,“阿衿,希望下次,咱們能成功回現代。”
沈墨衿沒有說話,心情有些低落。
天珠的規則之力。
同天道相比,還是弱了很多。
就算酒酒能回去。
他和孩子們,就不知了。
池酒酒見沈墨衿不說話,立馬問,“怎麼啦?”
沈墨衿伸手,撫了撫女人白皙的臉,狹長的黑眸對上池酒酒眼睛,薄唇輕啟,輕聲道,“沒事。”
池酒酒敏感地察覺到了沈墨衿的情緒。
她抬起脖子,纖手摸上他那如雕塑般好看的臉部輪廓,溫柔而珍視地輕輕一吻,落在男人的下巴。
下一秒。
沈墨衿近在咫尺的薄唇,一張一翕之下,欲裡欲氣的,吐出令池酒酒臉熱心跳的幾個字。
“酒酒,為夫想要。”
大手附上女人的嬌軀,衣衫掉落一地,一場不充會員就看不到的癡纏好戲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