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升級的時候,寂無絕正在彆墅的房間裡繪製北倉國的皇宮地形圖。
當他發現彆墅的外圍被一層灰蒙蒙的波光所籠罩時,他隱約間感到不妙。
最後發現,他被封在彆墅裡了!
“咦,你怎麼在這裡?”
說話的是土牌牌。
它被陸雲蘿關了好幾天的禁閉,想著現在空間升級了,小主也進不來彆墅才放心的從房間出來溜達,誰知它發現這彆墅裡竟然還有其他人,而且這個其他人正是小主的男人!
對於這個男人,木牌牌曾經嚴肅的警告過它,不能招惹。
因此,它在他的麵前基本上很少說話。
說起來也奇怪。
它和木牌牌還有小主雖然可以相互交流和溝通,可它們是沒辦法發出真實的聲音的。
即便和小主溝通,它們的聲音也隻是存在於小主的腦海之中。
可這個男人,和空間明明一點關聯都沒有,但是他竟然也能夠聽到它們的聲音,好像在空間外麵,還能夠看到它們。
它也曾問過木牌牌,可木牌牌對此諱莫如深,隻讓它不要問。
而寂無絕此時根本顧不得去聽土拍拍說了什麼,因為他現在又出現了和上一次暈到前相同的症狀,渾身冒著冷汗。
在暈到之前,他依稀又看到了蘿兒倒在血泊中的畫麵,這一次,他看的比之前更加的清晰……
……
“你們聽說了嗎?昨日東瀾國的陸皇後也來到龍都城了!”
“我也聽說了,隻可惜沒人看到她的容貌,也不知是不是如傳聞中那般美貌!”
“這還用看嗎?能讓咱們陛下惦記這麼多年並且還一直給她保留後位,定然是個一等一的大美人,不過你們說,她都已經是東瀾國的皇後了,這一次來我們北蒼國做什麼?該不會真的要做我們北蒼國的皇後吧?”
皇宮的某處偏僻的宮殿一角,幾名宮女正圍在一起小聲的說著這兩天的八卦。
“應該不可能吧,我昨天聽巡邏隊的侍衛說,東瀾皇也跟著一起來了,他總不可能把自己皇後讓給彆人吧?”
“說的也是。”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將這東西趕緊送到洗衣房去。”一名年長的宮女說著便端起了剛才放置在一旁的紅木盤準備離開,誰知一陣風吹來,紅木盤上蓋著的紅布頓時被吹落了,露出了放置在上麵帶血的衣物,那款式怎麼看怎麼像女人穿的,
“冬兒姐,這誰的衣裳啊?”
有人問道,要知道這冬兒姐那可是在長信殿服侍得,那裡可是陛下的寢宮,雖然說陛下這些年來也納了不少的妃子,可能真正在陛下寢宮留宿的女人卻沒有一個。
那位叫冬兒的宮女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反正挺慘的,昨天陛下宣了五個壯漢進長信殿,一整夜都是女人淒慘的哭叫聲,等我早上進去的時候,隻讓我把這些衣物拿去處理了。”
“這麼慘?”
那幾名宮女聽的一臉害怕,都說陛下手段陰狠,沒想到居然這麼狠。
“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得走了。”
那宮女說完便端著木盤急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