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這個詞雖然聽起來非常不古希臘。
但古希臘這樣的情況倒是十分的常見,而且比起厄洛斯認知裡的相親還要更加離譜一些。
在古希臘,家主對整個家庭的成員擁有絕對的權力。
這一權力不僅僅隻是包括教育和勞動,也包括撫養和婚嫁。
所以在古希臘的相親,隻需要兩個家庭的主人達成共識,便可以直接完成對子女婚姻的安排。
補藥說什麼自由開放,古希臘也是要講家庭,講付出和回報的。
父母擁有放棄某一個孩子,不繼續撫養他的權利。
而孩子在生來接受了父母撫養的情況下,便無法得到自主的權利,隻有待成年後才會有所好轉。
赫利俄斯今天也正是為此而來的,畢竟她認為自己是一家之主,隻有她才有權利決定這件事情。
在聽說了米諾斯的情況之後,她其實便已經有了幾分的不悅。
雖然米諾斯在之前奧林匹克運動會上的表現很優秀,雖然米諾斯是宙斯之子,但那又怎麼樣?
終究隻不過是神與人的混血,連不朽都沒有獲得的半神而已。
而她的女兒,帕西法厄,再怎麼樣也是有著不朽神性的女神,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潛能就是。
但高傲的太陽可不會在意這些,在她看來,半神雖然沾了個神字,但終究比不得真正的神。
所以她一來,便是一副相當之傲慢的態度,直到被厄洛斯拿拳頭威脅過之後。
再怎麼高傲,麵對厄洛斯的威脅,赫利俄斯還是隻能先行退讓。
隻不過這一舉動,也讓厄洛斯本來答應了歐羅巴的降低存在感,變得毫無意義。
厄洛斯很明顯的察覺到了帕西法厄的眼睛亮了一下,對自己的興趣瞬間就濃厚了起來。
在一個叛逆少女麵前揚言打她那脾氣又臭又自大的父神,確實容易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隻是這顯然不太合適,背後歐羅巴的眼神都要咬人了。
為了避免她真的咬上來,厄洛斯神情迅速一變,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害,這不就好了嘛,走走走,這種小事讓她們聊,我們兩個去旁邊喝點酒去。”
勾住赫利俄斯的脖子,厄洛斯擺出一副熱情洋溢的樣子,半強迫的把赫利俄斯拽著走了。
饒是赫利俄斯想要開口拒絕,或者反抗厄洛斯這過於失禮的舉動,都沒有任何意義。
在肉體的程度上,赫利俄斯還沒有能力對厄洛斯做出反抗,除非她要跟厄洛斯來真格的。
拖著赫利俄斯遠離了複雜的事件中心後,厄洛斯才放開了她。
“無禮,真是無禮,身為愛神卻如此粗暴,一點神的威嚴都沒有。”
剛一被放下,赫利俄斯下意識就開始了她的一貫風格,朝著厄洛斯大吐苦水。
“什麼叫神的威嚴?我們既然是神,那我們做什麼,什麼就是神的威嚴,哪有你那麼多廢話。”
厄洛斯瞥了她一眼,一身的光膜,還是根本看不清模樣。
“哼。”
赫利俄斯哼了一聲,並沒有反駁厄洛斯的話。
不知道是懶得爭辯,還是無話可說。
“你拉我過來是想偷偷說些什麼?是想勸我答應這場婚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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