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死真的是一門技術活。
厄洛斯翻著白眼,看著神殿天花板上華麗的穹頂,心中不免如此想道。
他就想安靜的裝個死,等事情差不多了,或者抽個空隙先溜再說。
但阿芙洛狄忒不給他這個機會,硬是點名讓他處理。
真的是過分了,他就是能走,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在阿芙洛狄忒開口的時候走啊?
雖然心中不免抱怨,但一直躺著裝死自然也是行不通的。
厄洛斯坐起了身,雙手環抱住了騎在自己身上的阿波羅。
“額,你先起來吧。”
雖然厄洛斯的臉皮很厚,但還沒有厚到保持這種連接模式跟其他人講話的地步。
他想要把阿波羅抱起來,暫時分開。
但阿波羅卻是十分強硬的表示了拒絕,並且還十分用力的坐了坐,碾了兩下。
甚至因為這個動作的原因觸底研磨,導致她自己還險些再度水位拉高了。
本來還想著說點模棱兩可的話先糊弄一下,將幾人哄走之後自己再找借口回去的厄洛斯也感到了些許的棘手。
阿波羅的狀態,很是不對啊。
雖然早就這半個月裡,就已經感覺到了阿波羅過分的主動與狂熱。
但現在稍微正經起來之後,厄洛斯才有餘力和心思去思考這個情況。
“怎麼了?是依舊癡迷於玩樂,還不願意跟我回家嗎?”
成功將問題轉換成了阿波羅和厄洛斯的矛盾,阿芙洛狄忒施施然的靠近了過來。
她伸手摸了摸依舊還在身體發顫的阿波羅,露出了幾分微妙的笑容。
在她的身後,塞勒涅和赫柏以及珀耳塞伊斯,正在無聲的傳音嘀咕著。
“這幅畫麵怎麼看怎麼糟糕啊.”
“就是啊,雖然身為母神,但多少也應該避嫌吧?直接伸手摸是什麼意思啊?”
“想象一下,如果是我的母神在這種時候出現,還伸手去摸.”
赫柏猛打了一個冷顫,根本無法想象那種畫麵。
雖然在她從自己母神那裡同步過來的部分記憶裡,厄洛斯與赫拉的關係還算可以。
但這樣子的情景,她是半分也想象不出的。
珀耳塞伊斯附和了幾句,心裡卻在嘀咕著。
唉,這就是傻乎乎的年輕小女生,這個也害羞那個也害羞。
根本不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們才根本沒法跟阿波羅爭的。
有時候,就要大膽熱情一點嘛。
越想越覺得可惜,要是能早上個百年,自己在提坦之戰前認識厄洛斯,也不至於這麼多顧忌。
明明有著不下於其他人的熱情和開放,卻因為家庭問題而不得不收斂的人妻珀耳塞伊斯,十分惋惜。
沒有理會這戰五渣三人組的背後議論,阿芙洛狄忒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厄洛斯,以及阿波羅。
作為將阿波羅誘導至現在這種狀態的人,阿芙洛狄忒可是清楚的。
赫菲斯托斯和厄洛斯有什麼交易,多半是要報複自己的。
而她,也順手給厄洛斯帶來一點點小麻煩——絕對會跟厄洛斯站在對立麵的阿波羅。
不受控製,濫情而又花心的本性,遭遇到了不安敏感,想要依靠外力囚禁所愛的偏執。
某種意義上,也是她和赫菲斯托斯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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