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咎由自取(1 / 1)

桑晴立刻抱住腦袋,哭著的更慘烈:“彆打我嗚嗚嗚…彆傷害我……”

何雪趕緊握住傅鎮龍拿著手槍的手腕,她連忙跪下捂住槍口,哭著勸阻:“傅鎮龍,你彆傷害她…我都在你身邊了…你怎麼還不知足嗚嗚嗚……”

“不知足?”傅鎮龍的情緒已經失控,他俯身看著何雪,說道:“如果當年你小姨聽話把你交給我,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你是我的了,她也能拿回自己的證件回龍城正常生活,可她就是不肯,是她咎由自取!”

“心肝兒,你想想,如果你早點在我身邊,是不是已經生了很多個小柚柚了?”

說著,他甩開何雪的手,將手槍扔在了辦公桌上。

傅鎮龍抓住何雪纖白的手腕,將她抱到自己腿上,禁錮住她的身體,恨不得將她變為自己的一部分。

“給老公生小柚柚,一個不夠。”

男人的臉埋在她的頸窩,深嗅著讓人沉醉的體香。

何雪聽著他發瘋的言論,心裡十分後悔當年的舉動,如果不招惹傅鎮龍,是不是小姨也不會受牽連。

桑敏作為小姨還是保護了她,如果她真的將何雪給了傅鎮龍。

何雪如今都不知道生了幾胎了。

“你彆發瘋了嗚嗚嗚…冷靜點……”何雪的手撫在他的腦袋上,輕揉著:“我不是已經在這了嗎…你為什麼就是不知足……”

傅鎮龍的額頭爆出青筋,他皺著眉,慢慢閉上眼,額頭很快浮出了冷汗:“心肝兒,老公的腦袋好疼,好像要炸了……”

那種疼痛仿佛是有人用斧頭砍他的腦袋,讓他疼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長痛不如短痛,一了百了。

“彆生氣了,不氣就不疼了……”何雪攬著傅鎮龍的肩膀,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懷裡,男人失控後,就像是被激怒的獅子,很難哄:“彆氣了,老公。”

何雪親幾下他的額頭,他才有所緩解。

看來隻能用身體哄他。

助理進來將桑敏帶走了,讓人將地板清潔了一下。

“心肝兒……”傅鎮龍就算是痛的暈厥,手卻還是有力的握著何雪的細腰,不讓她跑。

何雪隻能哄著他,讓他先放鬆警惕,等他完全睡著後,才出去讓助理好好處理桑敏的後事,把她完好的下葬。

順便帶著桑晴回到了莊園。

何雪給她選了比較偏僻的房間,以免讓傅鎮龍注意到。

桑晴一直窩在被子裡不肯出來,一直哭,何雪根本沒辦法和她正常溝通。

“姐姐,不用害怕,已經安全了,這是剛做好的飯,我放在這了,你記得出來吃。”何雪將端盤放在桌上,就轉身離開了。

桑晴的容貌和她長得很像,像的不是一絲半點,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能是經曆了什麼事,才變成現在這樣。

何雪歎了口氣,就趕緊下樓了,免得傅鎮龍感覺到她不在身邊,又開始發瘋。

“心肝兒!心肝兒!何雪!何雪!你在哪!出來!”

何雪在樓梯上就聽到傅鎮龍的怒吼聲,他又醒了……

她趕緊下樓,走到二樓樓道,就看到傅鎮龍正光著膀子,沒穿鞋,發了瘋在找她:“心肝兒……”

“我又不走,你這是乾什麼?”何雪小跑過去,就看到臥室的門都被他踹散架了。

傅鎮龍將何雪抱起來,扭身抵在牆上親吻:“心肝兒……”

就算是還發著燒,體力也不減。

“唔…回臥室…你一會兒又著涼了。”何雪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腦袋。

傅鎮龍一邊親她,一邊抱著她回臥室。

“為什麼又趁著我睡覺離開?”傅鎮龍將她放在床上後,立刻欺身而上去質問,他叼著何雪的衣裙絲帶。

“我去給你做飯了……”何雪趕緊將被他扯鬆的絲帶綁好。

“讓傭人做不就好了。”傅鎮龍捋了捋她的長發。

“我想給你做飯。”何雪側身從他身下離開,拿起桌上的清湯麵,用筷子喂他:“先吃飯。”

傅鎮龍盤腿坐在床上,微微弓著背,像是生氣的大型犬,他低下頭。

何雪以為是他不想吃清湯麵:“你發燒了,先吃點清淡了。”畢竟她也清楚傅鎮龍吃什麼都特彆重口。

“我想吃你吃過的。”傅鎮龍揪著她的裙擺,說道。

何雪就以為是他疑心重,害怕飯裡的有毒,她先嘗了一口:“沒事,你吃吧。”

可傅鎮龍沒接過碗,而是大掌撫著何雪的後腦勺,吻住了她,將她嘴裡的線麵渡到了自己嘴裡。

“我想吃你吃過的。”他又重複了一遍。

原來是這個意思。

用了半個小時,才喂完這一碗麵條,連湯都是何雪喂他的。

不然他就不吃。

何雪將他腦門上的退燒貼揭下來,換上新的。

傅鎮龍枕在她的腿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老婆,你恨我嗎?你現在是不是特彆恨我?”

何雪聽後點頭:“恨,如果不是你助理在那,我就趁著你睡覺用槍把你斃了。”她冷淡的說道。

實際上她敢不敢,傅鎮龍一清二楚。

正因為了解,他才放心睡覺的。

“可是剛才我睡覺時,傭人也不在旁邊,你為什麼不斃了我?”傅鎮龍握住她的手腕,問道:“一樓客廳的牆上有一把獵槍,還有三發子彈呢,心肝兒寶貝為什麼不斃了我?”

“是不是舍不得?是不是已經愛上老公了?”

傅鎮龍親了親她的手腕。

何雪輕撓他的下巴,眼裡的恨意卻帶著一絲柔情,她說:“愛你…隻是被迫,我不想被你打死…我還想活著……”

“原來是這樣,老公不是正常人,給老公一點時間…老婆也努力給老公生很多小柚子好不好?”傅鎮龍將臉埋在何雪的肚子上:“等老公好了,我們天天在臥室造。”

“然後就有新的小柚子了。”

他根本不在乎何雪的感受,完全是個自私自利,還有癖好的瘋子。

傅鎮龍輕吻著何雪的脖頸和肩頭:“心肝兒。”

何雪也不推開他,而是暗暗歎了口氣:“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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