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幫他逃跑(1 / 1)

傅鎮龍說著,將酒杯放在一邊,大手捏了捏何雪的耳朵。

“什麼老相好,不是,他隻是住在我家隔壁,是鄰居,平常沒有什麼交際。”何雪捧起水,故作生氣的潑在傅鎮龍臉上:“你一天天到晚,除了懷疑這個,就是懷疑那個,也不嫌累。”

傅鎮龍親了親何雪的肩頭:“我老婆太美了,我害怕有人惦記。”

何雪轉身貼著他胸口,給他捶了捶肩頭:“好了,除了你誰也不惦記。”

“對,誰惦記我老婆,誰就死。”

他使壞的笑了笑。

兩人洗完澡,傅鎮龍摟抱著何雪走出浴室,他把何雪放在床上。

臉埋在她的肚子上輕吻。

“唔……”何雪閉上眼推著他的額頭,有些癢:“為什麼總親這裡?”

“因為老婆的身上很香。”他癡迷的說著。

——

次日,何雪照常陪他去公司視察工作。

傅鎮龍去檢查黃金飾品的打樣,而何雪則去工作區找找袁問楓。

她走著就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他。

“問楓哥。”何雪小跑過去。

“小雪,你怎麼在這?”袁問楓臉上的傷還沒好,不塗藥的話,怕是會留下疤痕。

何雪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就拿了張紙,寫下一段段文字:【你的證件是不是被他們拿走了?】

袁問楓遲鈍的點頭。

【等會兒,我去把你的證件偷回來,我知道這有個後門,你就離開這。】何雪快速的寫下一段段話。

她害怕腳環錄音,就隻能寫字。

袁問楓也寫:【那你呢?】

何雪:【我逃不出去,我腿上有腳環,腳環會定位,還會警報。】

袁問楓一臉不敢置信,他繼續寫:【我弟弟呢?】

這是何雪最不想提起來的,她慢慢寫下:【他死了。】

袁問楓沉重的點點頭。

何雪將紙張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她轉身跑回了傅鎮龍的辦公室,開始在他的辦公室裡翻箱倒櫃。

隨之就找到了厚厚一疊的身份證和護照。

何雪快速翻找,找到了袁問楓和身份證和護照。

她將剩餘的放回抽屜裡,起身跑出了辦公室。

何雪將證件都給了袁問楓,就帶著他去了後門。

“小雪,我們一起走。”袁問楓握住何雪的手不放,想帶著何雪一起走。

“問楓哥,我走不了,你快走吧,再繼續拖下去,你也走不了。”何雪甩開他的手,將偷來的越野車鑰匙給了他。

那是公司的公用越野車,被開走應該不會有人起疑。

袁問楓還是不放心她:“那你……”

何雪打斷道:“我在這沒事的,你快走吧。”

袁問楓狠了狠心,就拿著證件和鑰匙離開了。

何雪轉身上樓,在樓梯間看向停車場,看到袁問楓開車離開了,心裡慢慢踏實下來。

“老婆?”

聽到聲音,何雪猛地轉身:“阿龍?你怎麼在這?”

可能因為心虛,何雪的呼吸變得急促,笑容很勉強。

傅鎮龍走下樓梯,扭了扭脖子,伸出臂彎攬住她的腰:“我還想問你呢,你在乾什麼?”

“我…我看看外麵的風景。”何雪賢惠的理了理他的衣袖,故作鎮定。

“嗬,走吧,回辦公室。”

“好。”

傅鎮龍看著看著文件,就親吻一下何雪的臉頰,說道:“餓餓…老婆。”

何雪也懂他的意思。

“好老婆……”傅鎮龍抬眸看著她,這時他的眼神突然發狠。

“阿龍……!”何雪趕緊推著傅鎮龍的肩膀:“你乾什麼!”

何雪不明白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咬。

傅鎮龍鬆開後,伸手捏住她的臉頰,質問道:“你乾什麼了?你知道嗎?”

“我…我就在辦公室裡什麼也沒做,一直在等你回來。”何雪心虛的說謊,她默默將衣領拉上,低下頭不敢直視傅鎮龍的眼睛。

聽完她說的話,傅鎮龍沒有什麼情緒,而是說:“等著瞧。”

突然有人敲門。

傅鎮龍:“進。”

黑衣人慌亂的說道:“袁問楓不見了!剛才明明還在工位上的!”

他害怕自己掉腦袋,就趕緊跪在地上:“我…我我我已經派人去找了!龍哥!這是我的失誤!”

傅鎮龍卻沒有生氣,他拍了拍何雪的大腿,說道:“你出去吧,等把人找到了再說。”

“是……”黑衣人退了出去。

何雪也有點害怕了,她不安的咽了咽口水,這時傅鎮龍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而右手打開了抽屜。

他拿出那一疊身份證:“跑了又回不了國,這不是白跑嗎?誒?袁問楓的身份證呢?怎麼沒在這?”

傅鎮龍假裝驚訝的說著,慢慢看向何雪,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阿龍……”

“老婆,你真當我是傻子呢?”他的手指勾了勾何雪的下巴:“挺會抖自己的小機靈啊。”

何雪嚇得躲開,怪不得他剛才要咬她,原來是知道了。

可何雪還是強裝淡定:“阿龍,你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聽不懂?沒事,一會兒你就聽懂了。”男人冷眼瞪了她一下,雖然沒有太多情緒,也能看到他額頭有爆出的青筋。

何雪瞬間小臉慘白,她咽了咽口水:“阿龍,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就把凳子腿卸下來了。”傅鎮龍的手拍了拍何雪的臉,說的自己很慈悲。

何雪雙手接過,顫顫巍巍的從他腿上下來,慢慢跪在地上:“阿龍,我害怕…我怕…求你彆讓我……”

她看著那,心裡很恐懼。

傅鎮龍卻默默拿起地上的凳子:“你再求一個試試。”說完,拉開抽屜,抽屜裡的拿出螺絲刀,開始卸凳子。

凳子腿,何雪更不敢想。

她忍住哭腔:“我不說了……”

傅鎮龍低頭,一邊喝茶一邊看:“何雪,你真是記吃不記打。”

何雪疼的嘴唇發白,她求助的看向傅鎮龍,哭著說:“阿龍,我…我錯了…嗚嗚嗚……”她隨時都會暈過去。

傅鎮龍十分絕情,隻是靜靜的看著何雪痛苦。

可能到那時何雪就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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