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兒聞言笑了笑:“我這不是沒事嗎?對了,我哥的事了了,我們兩個可以和離了。”
正在喝茶水的葉青聞言,剛剛喝進去的水噗得噴了出來,將自己的衣服也給弄濕了一片。
待葉青咳嗽了兩下,一雙惱意的眼眸瞪向她:“你說什麼?”
“你那麼激動乾什麼?和離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沐雪兒看著他失態的反應,有些好笑道。
“沐雪兒!你已經是我的妻子,我為何要沒事兒的跟你和離?”葉青氣道。
“我們兩個都是因為我哥才在一起的,葉掌事這麼如此優秀的男人,理應娶一個大家閨秀才是,您的身份不是我能配的起的,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
“合著你答應嫁給我隻是探聽殺你哥的凶手是誰?現在事兒成了,你便翻臉不認人了?”
“也可以這樣說,現在你也知道了,那你快寫和離書吧!這樣我們都互不耽誤日後的嫁娶。”沐雪兒承認道。
葉青冒著火氣的眼眸望著她:“難道你就沒有對我產生一點兒感情嗎?”
“沒有,我對一個喜歡過彆的女人的男人不感興趣,因為以後的生活你會經常拿她跟我相比,這樣的感情最累。
我這人雖然沒有優點,可對待感情還是有要求的,如果那個男人不能一心一意的隻愛我一個人,那我情願不要。
而且我這個人也最記仇,你當初罵過我的話我可還是一直謹記著,我可不想讓你以為我嫁給你是高攀了。
所以呢!我們兩個不適合做夫妻,還請你看清現實,不要為了兌現一個死人的話將自己陷入一段不幸的婚姻之中去。”沐雪兒好言相勸道。
“雪兒,我是喜歡過彆的女人,可我已經在兩年前便將這段感情慢慢的放下了,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和她打一開始就不可能。
現在我和她就如兄妹般的感情,彆無其他,你不能因為這件事便認為我忘不了她。
至於你說的我罵過你,那也隻是誤會,我承認當時我反應過激了,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我也了解了你的為人,你並非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雪兒,我為當初所說過的話跟你道歉,對不起!
雪兒,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有什麼誤會和不滿當麵解決便好,我們無需鬨到和離這一步。”葉青認真道。
“關鍵是我不喜歡你,我答應嫁給你隻是為了我哥的事,現在事辦好了,我也無需留下來跟你扮夫妻。
和離書你若是不想寫,那隻能我來寫了!”沐雪兒冷眼的說完,便去了書房。
葉青眸光暗惱的跟了上去,待來到書房,便看到那女人準備著筆墨,一副熟讀文筆的架勢。
“雪兒,你彆生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這和離書你不能寫,就算你寫了我也不認。”葉青奪過了她的筆道。
沐雪兒看著他求和認錯,心頭雖有快意,可也心情悶悶的。
這時,盧安站在門外敲了一下開著的房門:“葉掌事,屬下有事稟報。”
“進來!”葉青隨口道。
盧安進了房間,便看到他們兩個人麵色不愉,好像是在鬨氣的模樣。
“葉掌事,那三皇子東方訣被人刺殺而亡了。”
葉青聞言怔了怔,接著目光驚詫的便看向沐雪兒。
雖然這女人說殺了那個三皇子,可他還是有些不信的,現在屬下來報,這讓他不得不信了。
“知道了,讓我們的人都回來吧!隻留下幾個注意朝廷那邊的消息。”
“是!”盧安應著,便出去了。
葉青將沐雪兒按在座位上坐下:“你會武功你哥知道嗎?”眸光有著質疑。
“知道。”沐雪兒隨口答道,反正人都死了他也不能找人對峙。
“我怎麼沒見他提起過?”
“我們兄妹的事為何要跟你一個外人說?”
“呃!怪不得你能獨身一人前來乾扈國。雪兒,看來你的功夫不錯,不然也不會一連殺了兩個人都沒驚動門外的侍衛。”葉青唇角揚起一抹笑容道。
“還行吧!”沐雪兒被人誇獎唇角微揚了一下。
“雪兒,你哥的仇已經報了,讓我們好好過日子吧!你以前也說過想嫁給我的,因為你想要的躺平生活我的確都能給你。
雖然我們之間現在還沒有愛情,可我對你還是很喜歡的,我想隻要我們長期相處,我們會互相愛上彼此的。”葉青很有誠意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道。
沐雪兒眸光柔和的看著他一片赤誠的眼眸,紅唇微揚:“好吧!我們先試著看看?”
或許她可以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她想要的愛情自己在現代都找不到何況在這古代了,這個有錢有勢的男人知道護妻疼人就已經不錯了。
隻要以後他不納妾,這個古代男人還是可以接受的,若是他想納妾,到時自己再跟他和離也不遲。
她不是那種執著於愛情的小姑娘,在她看來,人還是要現實點比較好,像他這麼條件好的男人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葉青見她答應了,不由放下心來,手掌撫上她的臉頰,柔聲道:“我……你閉上眼睛。”
“閉眼睛乾嘛?”沐雪兒不解道。
“咳……書上說,若是女人不討厭男人吻她,那便代表這個女子不討厭這個男人,我想知道一下你是否討厭我。”葉青難得的紅了臉。
沐雪兒聞言怔了怔,接著便笑了起來,把男人笑的赧然一片,為了不讓女人嘲笑自己,一手勾過她的後腦勺便吻住了她的紅唇。
唇間柔軟的觸感讓他心頭狂跳,讓他周身一陣陣的酥爽,那感覺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這讓他無師自通的加深了這個熱吻。
沐雪兒起初掙紮了一下,後來便想通了,既然打算與他做夫妻,自己也不討厭他,接吻睡覺那自是應該的,何況男人吻自己讓她也有感覺,或許他們真的可以一試?
人世間的婚姻有幾個不是在賭,賭輸了,傷一輩子,賭贏了,幸福一生,她賭一賭又有何妨?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