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河沒想到事情到了現在,這女人還敢罵自己,這讓他心情不愉極了。
要知道,凡是他認識的女人哪個不是對他逢迎討好與百般巴結,可這個女人卻將自己無視個乾淨。
“毛小姐這性子夠烈,我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這樣得來的女人才有成就感。”陰狠的說著,扯著女人的頭發將她扔進沙發上。
“毛小姐,以陸總那種一本正經的男人,肯定在床事上是個榆木疙瘩。
我就不同了,我玩兒女人的手段多的很,剛剛的遊戲你看到了,多麼刺激的視覺感受,我們要不要試一試?”胡天河傾身上前,一手按住想跑的女人的脖頸。
蘇傾傾聞言,小臉不由微慌,她沒想到這個變態竟一心隻想著褲襠裡的那點兒事兒。
脖子被扼住讓她呼吸困難:“你個……王八蛋,就憑你也……敢跟陸景比,你連他一個小腳趾頭都不如。”
蘇傾傾現在隻想激怒他讓他掐死自己算了,隻要保住清白,她不介意死一死,說不定死了又重生了,死對她來說並不可怕。
胡天河沒想到這女人竟如此強勢執拗,她的性命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上,她還麵不改色的辱罵自己。
“臭女人,既然你如此不識趣,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我先玩了你,再宰了你,我看你傲到幾時。”冷笑的說著便開始扯她的衣裳。
“你個死變態,我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蘇傾傾心下一陣驚慌,極力推拒著他,期間還不忘撓他,一個正好抓了他臉上兩道血印兒。
這下把胡天河惹得更是怒不可遏:“我倒要看看誰不得好死。”憤怒的說完,用力打了這女人一巴掌,手上又是一頓撕扯。
就在蘇傾傾以為今日要慘遭毒手時,一道滿含殺氣的厲喝聲響在客廳:“住手!”
聲到人到,在胡天河還沒反應來人是誰時,便覺後衣領子被人給大力的攥住了,不等他看向那人,便覺得肚子一陣劇痛,被來人一腳踢出老遠,好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陸景!”蘇傾傾一見來人,一顆驚慌無比的心瞬間便落了地,起身便撲進了他的懷裡,感激的眼淚強忍著沒有讓它流下來。
陸景伸手緊抱住了她,那顆擔心害怕的心還在狂跳著:“抱歉!我來晚了。”聲音有些微顫,心裡有著一絲絲僥幸。
“不晚,你來了就好。”蘇傾傾在他懷裡搖了搖頭,語氣哽咽。
“陸景,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你竟敢闖進我家打我。”胡天河忍痛站起身,一雙憤怒無比的眼睛瞪著那男人。
陸景沒有去理會他,而是脫了自己的外衫給蘇傾傾穿上,遮住那被撕爛衣服下的肌膚。
待給她穿好,陸景這才回瞪著那齷蹉男人:“胡總,你當街綁架我的女人,還不興我來找人了?”
“一個女人而已,你犯得著為了她得罪我嗎?”
“胡總,我可沒你玩的那麼灑脫,我陸景認準的女人任誰都不能欺負她,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陸景,難道你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嗎?”胡天河一臉陰險的笑了一下。
“胡天河,這句話我回敬你,彆以為人人都怕你。”陸景唇角揚起一抹弧度,那眼底閃著淡淡的殺意。
“你這話什麼意思,威脅我?”
“你認為是那就是嘍!青夏,我們走。”陸景冷笑了一聲,牽起蘇傾傾的手便想離開這裡。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我不打死你也要打折你一條腿,還沒人敢這麼欺負了我能平平安安的出去的。來人,給我打折他一條腿。”胡天河狠聲命令道。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廳裡的十幾個手下立馬揮著棍棒便向他們兩個人衝了過去。
陸景一見,連忙將蘇傾傾推到一根柱子後麵,轉身便迎了過去。
蘇傾傾看著敵眾我寡的局麵,為陸景擔心不已,紅唇都不知何時被她咬破了,生怕他有個萬一。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她看傻了眼,她知道陸景會功夫,可卻不知道他的功夫竟是如此之高。
隻見十幾個打手讓他轉眼間便一個個的打飛出去,沒一個能站起身重新再打的。
這一幕也讓不可一世的胡天河驚呆當場,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男人,打起架來竟是如此驚人,一對十二都毫發無損,而且那身手敏捷狠辣,是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功夫。
“還打嗎?”陸景冷眼盯向蜷縮著腦袋的胡天河。
“你……你……我們走著瞧,老子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胡天河逞強道。
“是嗎?正好,我也正有此意,回頭見。”
陸景邪魅的笑了一下,轉身走到蘇傾傾身邊,牽著她便走,沒有再看那胡天河一眼。
回了車上,蘇傾傾坐在副駕駛,陸景開著車,一時誰也沒有說話。
“你從哪兒學來的功夫?”蘇傾傾好奇的問道。
“天生就會。”陸景看了她一眼,看似說笑道。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他這樣說蘇傾傾自是不信。
“嗯!很難回答。”陸景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蘇傾傾沒想到他就這麼打發了自己的問題:“工地上怎麼回事?”她隻能轉移話題了。
“工地上的架子忽然散架了,在上麵施工的工人從上麵掉下來幾個,死了兩個,七個受了傷。”陸景語氣微冷道。
“人為的,還是意外?”
“自然是意外了。”陸景散去身上的冷意,笑道。
他自是不會跟她實話實說了,省的她擔驚害怕。
這件事應該就是那個胡天河背後搞的鬼,他會讓那個小人知道什麼人是他不該得罪的。
回了家,二人先後上了二樓,蘇傾傾剛想回自己的房間,陸景卻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臉上有傷,我屋裡那有藥,我給你抹點兒。”
“不用了,過兩天自己就好了。”蘇傾傾摸了摸左臉上有點兒疼的地方。
“你就不怕留疤嗎?過來。”陸景不容拒絕的便將她拉進自己的屋子。
蘇傾傾嘴角微揚了一下,便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