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無需客氣。”阿戰語氣溫和道。
“大將軍,沒想到您也來參加賞花宴,可算是讓我們有機會多與你認識認識了。”一俊俏的男子笑道。
“您是?”阿戰不認識這些人。
他離開好幾年,與他同齡的早就娶妻生子了,自是不會來這參加賞花宴,來的都是十七八的年輕人。
“大將軍,我是太尉府上的二公子,名展爍,從小也愛習武,哪天我們切磋切磋?”展爍一臉欽佩的說道。
“原來是展二公子,幸會幸會。”
其他幾個好武的公子一見,也上前打招呼,幾人圍站在一起暢聊了起來。
沒多久,忽聽有人說了一句公主來了,這讓眾人紛紛看向涼亭外。
此時的裴羽微身穿一襲華美絕倫的水紅色衣裙,同色係的披帛被她這婀娜多姿的身段襯托的猶如仙女下凡。
“見過公主。”在場的所有人同時行禮。
“免了!”裴羽微隨意道。
眾人有些拘謹的站立兩旁不敢落座,裴羽微自行走到前麵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抬眸一見他們都在看著自己,不由微笑道:“各位,我母後有事要晚來一會兒,她讓你們自便。
大家可以到處逛逛,現在這個季節正是花開時,你們儘情的去賞花,一個時辰後再回來赴宴便可。”
“那敢情好,皇後娘娘真會為我們著想。”一個夫人站出來笑道。
“你們都去吧!”裴羽微紅唇微勾道。
“那我們便去了。”那夫人說著,囑咐自己的姑娘,讓她找同齡人去玩兒,囑咐完後,便叫了一個夫人,與她結伴出了涼亭。
她們一走,彆人也學著她們各自找伴去賞花。
待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時,一個妙齡女子走到阿戰麵前,隻見她有些羞赧道:“大……大將軍,今天難得來禦花園賞花,我們一起觀賞可否?”
阿戰顯然沒想到會有姑娘大膽的邀請自己,這讓他微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曹小姐,本將向來不喜賞花,隻好習武。”
這位小姐他是認識的,她大哥就在自己手下當差。
“是嗎?”曹小姐麵色有些難堪的假笑了一下,便連忙出了涼亭。
其他幾個小姐本也想上前相邀,見狀便也走了,最後涼亭內隻剩下裴羽微與大將軍阿戰。
“好無聊,本宮也去逛逛,小霞,阿綠,我們走。”裴羽微自是不想跟這男人獨處在一起。
阿戰坐在矮凳上沒有動地方,要不是義母相邀,他才不會來,這樣的酒宴最無聊。
此時的涼亭內除了他自己,就是候在兩旁的宮女。
不知坐了多久,便見蘇傾傾身邊的宮女麗香,正端著一個托盤從涼亭外走了過來。
“大將軍,皇後娘娘聽聞您一個人在此,便讓奴婢先給你送壺酸梅汁過來,喝了它可以提神解渴。”麗香低垂著眼眸,便給他倒了一杯酸梅汁。
阿戰聞言,嘴角不由微揚起一抹弧度,還是他阿娘時刻想著自己。想著,便將那杯酸梅汁喝了進去。
那麗香一見,便又給他倒了一杯,阿戰便又喝了半杯。
麗香見他喝了,眼底閃過一絲算計,轉身便退下了。
在她走後不久,阿戰忽覺身體裡升起一陣燥熱感,而且還越來越甚,這讓他心下微驚:“不好!中暗算了。”
想著,連忙起身出了涼亭,想儘快去禦醫院找人診治。
可當他越走的快,那股火熱便越灼烈,他現在隻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一般,就連腦子也好像是熱的,讓他眼前漸漸模糊一片,腳下也虛浮不穩起來。
他想找一個太監宮女,讓他們去找一下禦醫,可走了片刻,一個人都沒有碰到。
這讓他隻能先找一個房間躲進去,想著運功將體內的春毒逼出來。
待看到不遠處有處房舍,便連忙腳下踉蹌的走了過去。
一進屋,他隨手便將房門給關上了,入眼的東西模模糊糊,讓他看不清這裡是做什麼的。
周身的火熱好像都往一個地方跑似的,讓他難受的低吟出聲,掌下也不由撕扯著衣裳,不多時,赤裸的胸膛便暴露在空氣之中。
可他僅存的理智還知道要運功逼毒,艱難的盤腿坐在地上,雙掌同時發力運功,想將春毒逼出體外。
可就在他閉著眼睛運功時,忽覺身後貼上來一具柔軟的身體,那觸感讓他舒爽無比,這讓他不由睜開模糊的雙眼,想看看那人是誰。
可還不等他看清,那具光裸的身體便纏繞在他胸前,那雙軟綿綿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亂的遊走著。
“好熱!”
沉淪前,阿戰隻聽到一個女子軟糯的聲音,在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理智,男人的本能便讓他對這個女人實施了侵犯。
當他聽到身下女人哭時,大腦有了片刻的清醒,可眼前還是模糊不清,女人的哭聲,讓他不自覺的溫柔了很多。
就在他清醒恢複後,之前模糊不清的視線也清晰了起來,這讓他不由抬起頭看向身下的女子。
當看清被自己玷汙的女子是誰時,嚇得他慌忙給她蓋上衣裳。
女子這時睜開紅紅的眼眸,眸光微怔了一下,猛地側頭看向一旁欺負了自己的狗男人。
待看到他是哪個後,先是一愣,緊接著坐起身便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你混蛋!”不解恨的罵著,還要上前去打。
可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突然的給推開了,這讓屋裡的二人同時一驚,阿戰剛想擋住門外的視線,卻已經晚了。
“微微!阿戰!你們……你們……。”來人竟是蘇傾傾和幾個夫人。
蘇傾傾被眼前一幕給驚呆了,待反應過來,趕緊讓人將幾個夫人趕出了花房。
“阿戰,瞧你做的好事!”蘇傾傾怒不可遏的上來就給了她疼愛過的義子一巴掌,隨後連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給女兒穿上。
阿戰臉色慘白的不知道要如何解釋,隻是機械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著,耳邊聽著那小公主的痛哭聲,這讓他心痛的如刀絞。
待穿好衣衫,雙膝便俯跪在地:“阿娘,義妹,一切都是我的錯,阿娘就是殺了我,我也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