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妹妹聽你的,你多勸勸她。”夏竹萱懂事的模樣。
裴景之看了蘇傾傾半晌,最終依了她:“走吧!我送你。”說著,將孩子從她懷裡接過來,然後轉身便走。
蘇傾傾向夏竹萱微點了點頭,也跟了出去。
回了彆院,孩子便又睡了,蘇傾傾看著她熟睡的小臉,臉上露出母親慈愛的笑容。
“大公子,微微是越來越隨你,日後她肯定最粘你。”
“那自然,她是我親閨女,不粘我粘哪個?不過,有你這個娘在,我想她是先叫你娘,才會來我這兒。”
裴景之與她站在一起看著床上的小女嬰,神情溫和的笑道。
蘇傾傾聞言,眸色微頓了一下,隨即轉身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裴景之見她走了,又看了女兒片刻,這才去了女人的寢室。
一進屋,便見女人已經上了床:“累了?”
“嗯!你沒事就回去吧!你夫人這幾天也辛苦了,替我謝謝她。”蘇傾傾很有誠意道。
“那是她應該做的,謝她做甚。”裴景之並不急著離開。
“隨你。”說著,蘇傾傾便鑽進被窩裡背對著他不再搭理人。
裴景之坐在床沿上,隨後斜靠在床頭,手掌撫上女人的秀發:“還在生氣?”聲音輕柔無比。
“沒有。你可以走了。”蘇傾傾語氣悶悶道。
“還說沒有,就差說我生氣了。”裴景之將她摟過來,讓她麵對自己。
“傾傾,我的事以後你都會知道的,現在所發生的事你隻要不當真便可。”
“我明白,她不是你喜歡的,卻是你不得不要的,我都明白的,所以大公子,你不必擔心我亂想。”蘇傾傾抬眸與他對視著,唇角微揚道。
“傾傾,你生氣是不是你也在意我了?”裴景之眸光含情,手指摩擦著女人的臉頰。
“在意你不是很正常嗎?我們兩個雖然沒有愛,可喜歡還是有的,有人奪了我喜歡的東西,我自是不開心。”蘇傾傾坦蕩蕩的將愛說成喜歡,讓男人琢磨不定。
她承認,她的確愛上了這個不該愛的男人,可這份愛她會埋藏在心底,他們的思想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
“隻是喜歡嗎?”裴景之眸底有著一絲不甘。
“嗯!我有大公子的喜歡已經很滿足了,難道大公子有我的喜歡不開心嗎?”蘇傾傾小手撫摸上男人冷峻的臉頰,淺笑道。
裴景之眸色深沉地看著她的笑顏,片刻,薄唇微揚一抹弧度:“開心,傾傾喜歡我就好,我不能太貪心才是。”
語氣溫柔的說完,一手將女人摟近自己,垂頭便吻上了她的唇。
蘇傾傾感受著男人對她傳遞過來的愛意,隻是掙紮了一下,然後便隨他了。
不知吻了多久,裴景之氣息微喘的放開她:“現在可以了嗎?”語氣有著隱忍。
蘇傾傾聞言,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現在還不行,我身下還不乾淨,再過過吧!”
裴景之一聽,有些失望的緊緊摟住了她:“真難熬。”
光看著不能吃,讓他鬱悶的要死,自從這女人懷孕到生,他已經好幾個月不碰她了。
蘇傾傾看著憋壞的男人,有些好笑的笑出了聲:“沒出息。”
“沒良心的女人,我之所以這樣還不是被你害的。”
“少來,你趕緊回去找你夫人解決去。”蘇傾傾推拒著他,想讓他離開。
“少提她。”裴景之沒好氣道。
“怎麼?早上剛剛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你也太無情了,我最鄙視你這種人,三心二意的還裝情種。”蘇傾傾撇了撇嘴角。
“你看到我提褲子了?蘇傾傾,沒有親眼看到的你這就是冤枉人。”
“做了不敢承認非英雄也。”
裴景之知道自己再怎麼說她也已經認定了他有彆的女人了。
他也怪,乾嘛非要想解釋,即使沒有那個太師小姐,將來他也會有其他女人做自己的夫人,難道他也要顧慮她的感受要一一解釋嗎?
想到這裡,裴景之不再多說什麼,隻是脫了衣服鑽進女人的被窩,然後自然的摟住了她微胖的腰身。
“不是累了嗎?睡吧!我們一起睡。”
“你不回去嗎?”
“你很希望我回去?”
“嗯!你夫人今天是功臣,你理應回去安慰安慰她才是 ”
“都說了彆跟我提她,你不長記性是不是?”裴景之掌下微用力捏了捏女人肚子上的肥肉,發狠道。
“嘶!你輕點兒,弄疼我了。”蘇傾傾氣惱的擰了他一下。
“知道疼就彆提外人。”裴景之掌下繼續揉捏著她的肚皮,唇角微勾道。
蘇傾傾被他這無恥的霸道給打敗了,於是便不再搭理他,閉上眼睛便睡覺。
裴景之也沒再說話,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女人的肚子,這讓蘇傾傾舒服的很快便睡了過去。
裴景之見她睡了,這才慢慢的起身,輕步來到門外,對祝五囑咐了一番,便讓他一個人回了丞相府,讓那個左豹晚上繼續冒充他。
蘇傾傾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睜眼屋裡已經掌了燈,這不是最關鍵的,最意外的是,那男人竟然還沒走,此時他正睡在自己身旁。
看他睡得香,她也沒忍心叫醒他,緩緩的坐起身,便想越過他下床。
“醒了?”裴景之抬起一條腿擋住了她下床的路。
“嗯!你怎麼沒回去?”蘇傾傾坐著看向他。
“你在這裡你讓我回哪兒去?”
蘇傾傾聞言,不再說他的那個夫人,省得惹惱了他。
她實在不懂這狗男人想要乾什麼,明明跟人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卻還在自己麵前想否認一切。
“我餓了,你吃了沒?”蘇傾傾岔開話題。
“我吃了。”裴景之嘴角輕揚的說著,起身便下了床,然後走到門口,吩咐丫鬟上菜。
蘇傾傾穿好睡衣,下了床洗手洗臉,待洗好後,飯菜也端上了桌。
“快過來吃吧!”裴景之向她招了招手。
蘇傾傾看似乖巧的坐好,便落落大方的吃了起來。
裴景之則坐在她一側,時不時的給她剝蝦,挑魚刺,俊臉上沒有不耐,隻有寵溺的話語,讓她多吃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