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前麵男人停了下來,此時他們穿過了竹林,前麵是一處假山石林。
在蘇傾傾以為還要往前走時,裴景之卻拉著她躲在了一塊大石後麵。
蘇傾傾剛要問怎麼不走了,男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然後拉著她趴在大石頭上麵指了指前麵。
“他們出來了。”聲音在她耳旁,讓她感到有些搔癢。
撓了撓耳朵,蘇傾傾不敢出聲,兩隻眼睛好奇的盯向前麵。
果然,一對癡纏男女從假山洞裡走了出來,那女人一直纏在那男人身上沒有下來,這讓蘇傾傾不由腦補了一下羞人的畫麵,沒想到這古人也玩的這麼嗨。
裴景之看了一眼前麵,這才側頭看向一旁的女人,現在沒有竹林遮擋,視線清楚了很多。
隻見麵前的女子正眼巴巴的看著前方,那雙眼睛異常的明亮,比看戲班還精神,絲毫不感到尷尬與害臊。
這女人果然膽子大了不少,這哪還是幾年前的那個膽小如鼠的小女子。
“好看嗎?”
裴景之不知是氣好,還是笑好,幸虧現在是晚上,讓她看不到男女的身子,不然,他定將那男的打成太監。
蘇傾傾推了推在耳邊說話的男人:“還行吧!不是太刺激。”小聲道。
“哦?你想看什麼樣的刺激?”細聽之下,男人有些咬牙。
“看不清他們的身體,這是敗筆,黑乎乎的影子沒看頭。”蘇傾傾眼睛不離前麵的說道。
“要不要讓他們回屋裡表演給你看?”本想著看她出糗害羞的模樣,不想倒讓自己吃了飛醋。
蘇傾傾聞言,這才發覺一旁的古人好像在生氣,忙側頭看向他,又怕前麵兩個人聽到她說話,又將頭湊近男人臉頰,聲音放低。
“不看了,一點也不好看。”
“本公子倒覺得好看的很。”裴景之看著近在眼前的朱唇,不再放任她閒著,低頭便吻住了她。
蘇傾傾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在這裡親自己,她想掙紮,又怕驚動前麵那對男女,讓她隻能隨著男人發瘋。
不多時她便被吻的腿腳發軟,讓她緊靠在男人懷裡,當發現男人想脫她衣褲時,連忙抓緊褲帶搖頭拒絕。
裴景之看她怕成這樣,嗤笑了一聲:“不是膽子大嗎?這就怕了?”
“你小點兒聲。”蘇傾傾緊張的用手堵住他的嘴。
裴景之將她的拿下來,笑道:“膽小鬼,他們早走了,怎麼,被我親迷糊了?”
蘇傾傾聽著男人的取笑,羞惱的推了他一把,轉身便走,惹來男人的朗笑聲。
在她走出幾步後,男人追上了她,不等她反應,便在她的驚呼聲中將人抱了起來,隨即便大步向韻苑走去。
蘇傾傾隨他抱著回了寢室,裴景之將她扔進床裡邊,隨即便將她壓在身下。
“蘇傾傾,本公子警告你,今天偷窺僅此一次,以後不準再偷看彆人的齷齪事,不然,我不僅將那對男女殺了,還要將你的腿打斷。”裴景之事後反悔的惱道。
“你不也看了,而且還是你帶著奴婢去看的,怎麼到最後還遷怒上我了?”蘇傾傾不服氣的捶打了他幾下。
裴景之握住她的小手:“本公子是男的,看什麼都可以,你一個女的怎能肆無忌憚的看,也不害臊。”說著,不解恨的狠狠地親了一下她的紅唇。
“你霸道不講理,左右都是你說了算,那以後你彆再帶我出去就是。”蘇傾傾嬌唇微撅,抬眼瞪著他。
“行!以後本公子把你藏起來。”裴景之說笑著,掌下解著她的衣衫。
“大公子,我們白天已經做過了,晚上該好好歇歇了。”蘇傾傾按住他的手。
裴景之抬眸看向她:“你在質疑本公子的能力?”語氣滿是威脅。
“呃!沒有,大公子的身體倍棒,世人都不及你一分。”蘇傾傾秒慫的誇獎道。
要是她一個否認,她今晚就彆睡覺了。
“算你會說話,既然伺候你不願意,那就換你伺候本公子。”
裴景之眼底有著戲謔,就身躺在她一側,靜等著女人給他褪衣。
蘇傾傾見他如此小氣,撇了一下嘴角,起身給他解著衣扣。
裴景之躺在床上,深邃而溫柔的眸光看著麵前女子,那眼中有著他不知道的情愫。
衣衫褪去,裴景之身上隻有一件褻褲,蘇傾傾脫到這裡便不動了。
“繼續!”裴景之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微微暗啞。
“奴婢不好意思。”蘇傾傾故作羞赧的鑽進他的懷裡,小手搭在男人的胸前。
“怎麼?看彆的男人好意思,看自己的男人就不好意思了?”裴景之握著她的手,遊走到自己的褻褲上。
“乖,脫了。”說著,薄唇吻了吻女人的耳垂。
他這一舉動,撩撥的蘇傾傾臉紅心跳,手上不自覺的褪去男人最後一件遮掩物。
裴景之見女人臉頰緋紅,不由唇角微揚:“果然是不好意思,知道害臊就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看彆人。”
蘇傾傾被他說教,氣不過的擰了一把他的大腿:“討厭你!”
“一會兒你就不討厭我了。”裴景之不再逗弄她,一手將她扯倒在床上,接著便是對她一陣的煽風點火。
待女人情欲被他勾上來時,他的人便傾身覆了上去,隻是這次他沒有脫去女人的衣衫,隻脫了她的衣褲。
蘇傾傾被他這樣寵幸著,起初還沒明白他為何如此,後來忽想到花園裡的一幕,好像那對男女也是穿著衣服的。
想到這裡,小手羞惱的擰著身上的男人。
裴景之不知道她為何會忽然撒脾氣,手掌握住她的手指:“發哪門子瘋?”說著話,也不耽誤他的索要。
“裴景之,你個大變態,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惡趣味。”蘇傾傾呻吟著罵道。
裴景之被她罵的莫名,不由停下身形壓住她:“本公子怎麼就變態,惡趣味了?”
“你說呢?”
“我讓你說。”說著,繼續愛著身下的女人。
“你……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花園那對男女就沒有脫衣服。”蘇傾傾忍著男人帶給自己的歡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