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傾也不敢說話,生怕話多了引起他的獸欲爆發。
“阿花。”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嗯?”蘇傾傾隨口應著。
裴景之沒有再說話,可他的手卻動了,蘇傾傾隻感覺他的掌心摩擦著自己的腰身,這是之前暖床時所沒有的。
“大公子。”蘇傾傾按住那隻想向上攀爬的手掌。
“你不願意?”
“我……奴婢緊張。”
就算她想過會有今天的事發生,也做好了大不了睡一覺的準備,可事情真到了眼前,她還是有些抵觸。
“彆怕,今晚我不會再弄哭你。”
裴景之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見她一雙鳳眼有些害怕的忽閃著,唇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乖,閉上眼睛。”
蘇傾傾心知躲不過,便乖乖的閉上了雙眼,心裡同時勸慰著自己,這麼有錢有權又有顏的古人,就是睡了自己也不虧。
裴景之見她如此乖巧,心情很愉悅,眼中的喜歡一覽無遺,低頭便輕輕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
起初他的吻還溫柔無比,可隨著情欲攀升,讓他的吻不由熱烈了幾分,掌下同時也鑽進女人的衣服,對她便是一陣的撩撥。
火熱的吻一陣陣的襲來,讓初嘗親吻的蘇傾傾大腦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漸漸地周身一股酥麻熱意讓她有些難受,本能的伸手摟緊了身上的男人,想要索取的更多。
男人感覺到了女人的回應,對她的憐愛又深了幾分,趁她意亂情迷,褪去她的衣衫,在灰暗的燈光下,女人美麗誘人的身體儘顯在他的眼前。
在女人害羞的想蓋被子時,男人笑了一聲:“很美!”
誠心的讚了一句,這才抬手將床幔放了下來,這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轉眼到了第二天,青荷早早的梳洗好,來到主屋候著,可今天都日上三竿了,屋裡的主子也沒喊她進去伺候。
想著屋裡的阿花定是與主子癡纏了一夜,這讓她既羨慕又嫉妒。
屋裡的蘇傾傾緩緩的睜開眼眸,見床幔半遮,這才發現天色已大明。
接著她也發現自己是半趴在男人懷裡醒來,一隻腿還壓在男人身上,這姿勢貌似有些不雅觀。
有些羞赧的撤回腿,接著便坐起身,光裸的美背也顯露出來,在她正找著衣服時,忽覺一隻手掌撫上自己的後背,讓她不自覺的顫栗了一下。
她這一哆嗦把身後的男人給逗笑了:“你的膽子呢?”
調笑著,男子的身軀附在女人的身後,一手圈住了她的腰身。
“奴婢在你這哪還有膽子。”蘇傾傾羞惱的擰了他一把大腿。
“這不挺膽大的嗎?”裴景之握住她擰人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大公子,我們該起了。”
蘇傾傾生怕他再玩一次,要知道,昨晚他可是折騰她到了五更天才睡,而且他還在溫泉池裡要了她兩次。
“瞧把你嚇得,昨晚我也沒弄哭你,你乾嘛還一副膽小的模樣?”裴景之在她脖頸上輕咬了一下,這才放開她。
兩個人各自穿著衣服,裴景之穿好後,見蘇傾傾還在穿著,便走過去幫她整理衣裙,一副體貼的模樣。
“午飯後我們去逛街,本公子給你買幾套新衣裙,這丫鬟服飾你就彆穿了。”
“不用,奴婢穿這個挺好的。”蘇傾傾覺得穿什麼也改變不了她是通房丫鬟的事實。
裴景之聞言怔了一下:“你不高興?”
“高興,大公子對奴婢這麼好,我怎能不高興,奴婢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穿那麼好的,這大丫鬟的衣裙就挺好看的。”蘇傾傾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阿花,本公子怎麼感覺你好像對什麼事有著不滿,難道你不喜歡做我的通房?”
“怎會,像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長得又一表人才,能做你的通房,我做夢都會笑醒。”蘇傾傾誠意滿滿的笑道。
笑話,睡都睡了,再說不喜歡豈不是找虐。
現在自己哄著他,等他在離開時也是他玩兒夠了,到時自己再向他討要賣身契,說不定自己可以提前出府。
裴景之看著她笑得諂媚自然,手掌撫上她的臉頰:“你的確很幸運。不過,你既然已經是本公子的女人,我又怎會委屈了你,該你的福利一樣都不會少你的。”
蘇傾傾聞言,隻能順著他道:“奴婢謝謝大公子體恤。”
“洗漱吧!一會兒一起用膳。”裴景之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去開門。
青荷一見房門開了,連忙走進來,然後伺候著主子梳洗。
蘇傾傾則回了耳房去洗漱。
“青荷,一會兒給阿花準備一套洗漱用品,從今天開始,她便在本公子屋裡住下了。”裴景之唇角微揚的吩咐道。
“是!”
“還有,你一會兒去找趙媽,讓她再給本公子安排三個丫鬟進來,其中兩個伺候阿花。”
青荷眼底閃過一絲嫉恨:“是!”
那阿花何德何能讓主子這麼對她,她不就是一個通房,哪怕陪主子睡覺,也要乾她該乾的活計。
哪有人抬了通房還安排丫鬟伺候的,而且還一口氣安排兩個,這都趕上妾室的規格了。
再不滿,再嫉妒,再不忿又如何,主子決定的事她隻能聽命。
午飯前,青荷領著三個丫鬟走了進來:“大公子,趙媽給您挑選了三個丫鬟,你看可滿意?”
“去耳房把阿花喊來。”
那女人回了耳房後,便沒再回來,他想著她肯定是一時不習慣他們現在的關係躲了起來。
實則,蘇傾傾回了耳房,便又上床睡下了,一夜折騰她累啊!
青荷前來叫人,便見她合衣蓋被的睡著大覺,兩隻腳還伸在床下,一點兒美感都沒有,可以說是毫無女子形象可言,也不知道主子喜歡她哪裡。
青荷剛想叫醒她,忽又想到了什麼,眼底閃著一絲幽光,轉身便又出去了。
裴景之見她一個人回來,不由皺眉道:“阿花呢?”
“大公子,阿花還在睡覺,奴婢喊了她好幾聲都沒有醒。”青荷垂眸屈膝道。
“睡這麼沉?”裴景之有些意外,想著該用膳了,於是起身出了房門,親自去了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