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大海、沙灘、椰林……
這樣的場景雖然在南洋很常見,但是即便是沙灘或者風景也有高低之分,無論是在婆羅洲本島,還是中興、永定或者東寧,都是各有各的特色。
而永寧群島,無疑就是其中的王者,這片遍布著無數隱藏沙灘和獨特文化的熱帶群島,為遊客們提供了無數選擇。在這裡,陽光明媚,海水碧綠,沙灘細軟,是休假的理想之選。
從粉紅沙灘到火山岩石,這裡的每一個島嶼都有其獨特的魅力。因其發達的旅遊設施和豐富的娛樂活動,一直都是南洋人休假的首選。
“這裡和蘇聯很像!”
享受著陽光與徐徐清風,穿著一身紅色泳裝的冬尼婭,有些感慨的說道:
“在蘇聯的時候,我曾經去過索契,那裡的療養院和你們的度假村很像,隻不過那並不是想去就能去成,這需要本單位公會組織成員一起去,或者去旅遊局申請為其24天的許可證。”
三年前在女兒的介紹下,她認識了現在的丈夫——一個南洋的中學老師,其實,他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麵,在它第一次來南洋的時候,就在女兒的結婚典禮上見過他,兩個人還一起跳了幾曲。
聽說他在唐山是有妻子的,但是這沒有什麼,來自蘇聯的她知道,他們兩個人很有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見麵。
所以,和單身沒有區彆。
就這樣她嫁到了南洋,不僅僅隻有她,還有小女兒,也嫁給了南洋人。
於是她們一家人,就這樣來到南洋,成為了南洋人,她甚至又生了兩個孩子。
最近她又懷孕了,不過這沒有什麼,按照南洋的說法,一對夫妻要有5個孩子,才是基本合格的。
其實,冬妮婭希望自己能生7個或者8個孩子。畢竟,他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她希望自己能多生幾個他的孩子。
人生的際遇有時候就是如此的奇妙。
回憶著曾經去過的索契療養院,冬尼婭說道:
“雖然需要支付一筆費用,但是數額不大不小,而且公會報銷八九成。然而拿到許可證也未必能分到好住處,最優質的地點往往屬於高級療養院,大眾化療養院的好住處也會分配給更有門路的人,療養院長期處於供不應求狀態。”
看著在湖邊與孩子們一起玩耍的妻子,聽著冬尼婭這麼說,鄭行英便笑道:
“這裡不需要任何門道,也不需要任何關係,我們可以拿著遊行手冊選擇任何我們願意去的地方,國內或者國外,不過娜塔沙總是要工作,所以,隻能利用強製休假來一趟這裡。”
儘管娜塔莎並不願意休假,但是根據法律,她卻不得不休假,畢竟如果違反法律的話,公司肯定會受到處罰的。
所以迫於公司的“壓力”,娜塔莎隻好暫停手頭的工作,和家人們一起來到了這裡。
“強製休假,”
冬尼亞說道:
“這一點和蘇聯很像,在蘇聯所有人每年都有一次的強製休假期,如果不是療養院不夠的話,他們肯定也會到各地休假。”
在蘇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去療養院,畢竟,療養院的數量是有限的。但是從這個製度上來說,兩者確實非常接近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儘管已經移民到南洋幾年了,但是,冬妮婭總是會想起蘇聯,而且在內心裡把蘇聯和南洋也要進行比較。每一次比較所得出來的結論都是非常明確的,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在言語之中,對蘇聯的懷念。
有時候她甚至會在兩個國家之中尋找著兩者之間的共同點,然後這些共同的地方就成為了她對俄羅斯美好的回憶。
說這種美好回憶也僅僅局限於療養院等少數地方,畢竟,在這裡這種絕對的物質充沛,是她在俄國的時候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聽著嶽母的話,鄭行英輕輕搖動著搖籃,看著睡著的小女兒,說道:
“在南洋不需要,在南洋各地有上萬家度假村,那些度假村有的在高山上,有的在雨林裡,有的在沙灘邊,有的在城市附近,每一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他們喜歡的地方,在那裡休假,愉悅心情。”
在鄭行英看來,這種選擇就是南洋和蘇聯之間最大的區彆。蘇聯那些人是沒有任何選擇的,他們隻能去接受,接受所給予的一切。
可是是在南洋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去選擇想要去的度假村。不需要去感激任何人,因為休假僅僅隻是休假,僅此而已。
當然在內心深處他們同樣是感激的感激這個時代,感激這個國家。當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去贏得的,就像閣下說的那樣——我們每一個人用雙手把這個世界變成我們想要的樣子。
也正因為如此,每一個南洋人對於眼前的生活都是極其珍惜的,因為,這正是他們所期待的那個世界,也正是他們為之努力的。
“是的,所以我才會說,這個國家有點像是蘇聯,比如在這個方麵。”
當然,更多方麵是不像的,可以說有著根本的區彆,冬尼亞在心裡的這麼想著。
“其實是不像的,我去過黑海邊的度假村,因為按照工作分配地點,療養院裡很容易見到同事,這實在太讓人疲倦了。更何況,飲食和項目是固定的,早期甚至連時間管理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度個假都像是工具人。
和同一群人吃著分配好的一樣的餐食不說,甚至還要同時早起集體做操,這可能就是蘇聯式的計劃型休假。”
曾經在蘇聯留學過的鄭行英,對於蘇聯的療養院還是非常了解的,畢竟,當年做為留學生他,是可以享受到很多普通的蘇聯人無法享受的待遇。
比如說休假,他們可以到黑海沿岸最好的療養院,住進最好的房間。就連他們的物也和療養院裡普通的蘇聯人有所區彆,他們坐在小餐廳裡享用著極其豐盛的食物,所有的一切都在彰顯著蘇聯的偉大和富饒。
對於此,鄭行英偶爾總是會懷念著這一切,畢竟,那種超出於常人的待遇總是會讓人迷戀的。
當然,在南洋的度假村裡,同樣也可以享受這一切,隻需要多掏一些錢去享受一下VIP待遇就可以了。
嗯,南洋不會因為他是留學生,給他更好的待遇。但是隻要他有錢,確實可以享受到更好的待遇。
就像現在,他們甚至可以擁有這麼一片屬於自己的專屬海灘。這當然是他的妻子因為娜塔莎是“芭比之母”。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區彆,”
在冬尼亞這麼說著的時候,一旁的丁大揚說道:
“怎麼沒有區彆,這裡有陽光,有沙灘,有我……”
說著話,他就一把將冬尼婭抱了起來,朝著沙灘跑去然後,夫妻兩人在大海裡玩了起來,
而沙灘邊的孩子們看著外公外婆和爸爸媽媽們在水裡打鬨,也紛紛跑到海邊玩起了海水。
正當他們享受著陽光和沙灘的時候,在幾千公裡外,長安海軍醫院裡,王汝霖和其它的戰友一樣,都拿著旅行手冊尋找著休假地點。
“我還是要去永定。”
拿著旅行手冊的王汝霖,看著手冊的沙灘、大海說道:
“我整整76天都沒見過陽光,老天爺知道,我現在隻想好好的曬個夠。”
接著,他又特意強調道:
“而且媳婦和孩子們還沒去過永定,正好可以帶他們到那裡玩玩,甚至還可以教孩子們潛水,沒有比永定更美麗的海島了。”
他這邊話聲剛落,另一位戰友就說道:
“我要去神山,去那裡爬山,一直爬到山頂上……”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要去什麼地方休假,在完成環球航行任務後,他們不僅要麵對強製性休假,而且費用也是由軍方提供的,這筆費用甚至還包括家人一同休假的開支。
就在這時,有人說到:
“好了,暫時彆想那麼遠了,離開醫院後,我們還要先到雲頂高原的療養院,先休整十天,確定身體健康之後,才能和家人團聚,到時候,你們那怕就是飛到國外,也沒有人問你們。”
說話的是和他們一樣,在醫院觀察的軍醫官,隻聽他說道:
“現在,咱們都一樣,隻能暫時呆在這裡。”
這一切當然是為了他們的身體健康著想。畢竟漫長的水下航行長時間在核反應堆前工作,儘管輻射一直都控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但是出於安全因素,總是需要儘可能的去保證他們的安全。
除了在醫院進行全麵的身體檢查之外,他們還要到雲頂高原的療養院裡進行療養。
與普通的度假村不同,那裡的療養院是更加高端的,有醫生,護士等專業人員專門為有需要的客人提供相應的服務。
一般情況下,普通人是無法享受這些待遇的,但是對於這些遠航歸來的戰士們來說,這種待遇是他們應得的。
當天下午三輛軍方的大巴車就把蛟龍號核潛艇的80餘名艇員送到了雲頂高原,一路上這些潛艇官兵們無不是對接下來的療養充滿了期待,畢竟,所有人都知道雲頂高原是南洋性環境氣候最優美的地方。
隻不過過去來這裡休假的往往都是非富即貴,畢竟,這裡是南洋有名的富人區,終於,當車隊通過一號公路駛入雲頂高原時,看著道路一側山穀的雲海,感受到著徐徐的清風,車上的人們不禁感慨道:
“人在雲上,難怪這裡被稱為雲頂高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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