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
虞念波淚眼朦朧,看起來好不可憐,委屈巴巴地朝項宏凱哭訴道:
“項大哥,你了解我的,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床上的血跡,你也是看到了的。”
“我的腿也去醫院檢查過的,結果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很疼。”
“還有兒子,他和你長得一樣帥氣,怎麼可能和你沒有血緣關係呢?”
“你不能相信一個外人的挑撥離間啊!”
“她不是個大師,她就是個騙子,連逍遙道人萬分之一的厲害都沒有!”
“對了,我的怪病沒好,肯定是因為血液不對的原因,所以才會功虧一簣。”
“項大哥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再試一次,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這或許就是上天給我們的考驗,項大哥可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被彆人騙了啊!”
“我們可是命中注定的愛情……”
看著虞念波委屈的眼神,項宏凱原本憤怒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
是啊,念波有多麼的善良和天真,隻有他清楚,念波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她跟自己的時候,是第一次,還流了血。
這些都是他親眼看到過的,又怎麼可能會被欺騙呢?
想到這裡,項宏凱心疼地捧住虞念波的小臉,愛憐似的吻了吻對方的額頭。
“念波放心,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
“我們兩個注定要在一起,不管是誰,都無法阻攔。”
“我一定不會相信她們的挑撥離間!”
這個她們,不止有呂媛,連戚檀也包括了。
【大寫的無語。】
【不聽戚神話,吃虧在眼前啊!】
【第一次是能造假的,血也不一定是那個地方的血,雞血人工血都有可能,大叔你該與時俱進了!】
【好一朵純白的茉莉花~】
【還上天給你們的考驗呢?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嘔~】
【好家夥,這是對項羽和虞姬轉世的事情深信不疑啊,我覺得他們可能需要心理醫生。】
【項羽和虞姬是名人,自戀也得有個度。】
【話說他們到底是不是轉世啊,戚大師怎麼一直沒說?】
【嗬!還有必要說嗎?都給這位項大哥戴綠帽子了!】
【+1】
戚檀嘲諷一笑。
“我隻負責說出真相,至於願不願意相信,願不願意接受,那是你們的事情。”
隨後不等她們反對,繼續道:
“虞念波勾引另外一個男人,被對方老婆發現,打斷了腿以後,還獲得了一筆賠償。”
“但同時,她選擇你當做接盤俠。”
“她本來都準備收心的,但偏偏這個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算算時間,很明顯和你無關,所以她就私下裡和那個男人再次聯係上了。”
“男人雖然怕老婆,但是也不缺錢,當即要虞念波把孩子生下來,錢不是問題。”
“不嫌錢多的虞念波當即同意了下來。”
“她一邊兒和你說,孩子是你的,一邊兒心安理得地拿著孩子親爸的錢。”
“至於怪病,則是她胡謅的。”
“畢竟她也不可能告訴你,她是勾引另外一個男人,才被對方老婆打斷了腿。”
“因此,她還專門找了自己曾經的舔狗,在醫院上班的一個醫生,當著你的麵,做了一次檢查。”
“至於報酬嘛……”
戚檀麵色古怪,但看到虞念波似乎想拒絕,立刻加快了語速。
“你還記得做檢查的時候,是醫生帶著虞念波在裡麵做,你在外麵等吧。”
“實際上,他們根本沒做檢查,而是在裡麵的換衣間裡,玩製服誘惑。”
“所以她出來的時候,才會麵頰泛紅……”
項宏凱的記憶,隨著戚檀的話回到了那天。
虞念波從檢查室裡出來的時候,不止臉紅,連嘴唇也特彆的紅。
項宏凱有些疑惑,便問道:
“念波,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虞念波原本蕩漾的眼神忽地閃過一抹心虛,佯裝什麼都不知道似的,隨意道:
“哦,可能是檢查室裡太熱了。”
“對了,項大哥,你看我的新口紅好看嗎?”
“剛才我覺得自己臉色太過蒼白,所以就補了點兒口紅。”
“氣色真的好了很多呢。”
項宏凱被轉移了注意力,目光在虞念波的唇上流連,也多了一絲炙熱。
“確實很好看。”
可是他根本不記得,虞念波有這樣色號的口紅……
項宏凱終於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一會兒把孩子抱過來,做親子鑒定!”
項宏凱咬牙道。
原本還在掙紮的虞念波,眼神一下子變得絕望。
隻因為她知道,自己完了!
【看吧,他早知道做個親子鑒定,就能真相大白,卻一直不願意麵對。】
【+1】
【這個渣男不會不能生吧?】
歲數大了,不能生育也正常,畢竟不是所有的大叔,都像裡寫的那樣,能夜禦七次還帶加班工作的。】
【…猝不及防被車軲轆壓我臉上了!】
【製服誘惑,會玩啊,不過能說一下那個醫生是誰嗎?我去舉報一下。】
【兄弟乾得好!】
【那個逍遙道人,是不是虞念波雇傭的演員?】
【斷腿是之前的事情,怎麼現在又病了?難不成又斷了一次?】
【說不定還真是。】
呂媛也對虞念波翻來覆去的“怪病”挺感興趣的。
她戳了戳虞念波的腿,發現對方臉上突如其來的痛苦不似假裝後,挑了挑眉。
“抱歉,我沒想到你的腿真的受傷了。”
“怎麼?這次又是勾引誰,被人家老婆發現打斷的?”
事已至此,虞念波也不再偽裝。
她憤恨地看著呂媛,眸中滿是恨意。
“我的腿和你有什麼關係?”
“都怪你這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賤女人,要不是你不同意離婚,我現在早就成為項太太了!”
“到時就算是被發現,要離婚,我也能分到很多財產。”
“怎麼會因為你耽誤了時間,淪落到如今被人拆穿的地步?”
她竟是怪起了呂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