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小姐姐好可憐,龐星宇太殘忍了!】
【其他女性的做法才是對的,遇到危險的時候,首先要保命!】
【怎麼可能那麼快冷靜呢,我第一反應也是反擊。】
【唉,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感覺婆婆的眼神不對勁,她不會知道些什麼吧……】
【所以龐星宇這個怪病,就是報應唄!】
【是徐冉小姐姐的報複嗎?】
【這就是現在的人越來越不喜歡帶現金的原因了,搶劫的能搶走現金和手機,搶不走賬戶裡的錢。】
【…詐騙犯能。】
龐星海根本不信。
“你這是汙蔑!”
“我弟弟雖然遊手好閒了一點,但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戚檀卻看向了一旁的龐母。
“你弟弟有沒有做,你媽應該最清楚吧。”
龐母躲開戚檀的視線。
“我不知道!”
“你是在胡說八道,我兒子是個好人!”
隨後又抬頭看向警察,委屈道:
“警察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這個小姑娘沒有證據,就這麼嘴巴一張,我小兒子就成殺人犯了!”
“總不能專逮我們老實人欺負啊!”
警察麵色為難地看向戚檀。
“戚檀小姐,就算你說的都是事情經過,也需要證據來證明。”
戚檀勾唇一笑。
“我當然知道證據在哪裡。”
“彆忘了,龐星宇當天晚上回家時,可是帶著徐冉的手機等物品。”
“因為身體不適,龐星宇根本沒有時間把這些東西藏起來。”
“隻要去他家檢查一下,證據不就有了?”
龐母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道:
“我…我尿急,先去趟廁所。”
郝箐懷疑地看著她,“你不會是去通風報信吧?”
“怎麼可能!”龐母下意識反駁。
然而那遊移的視線,漲紅的臉頰,無一都是證明,她在心虛。
警察皺眉。
“抱歉,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
“手機和其他通訊工具也需要暫時上交。”
“我們會立刻派人前去尋找龐星宇確認證據的存在。”
“如果證明情況屬實,你們身為龐星宇的親屬,都需要接受調查。”
“對了,龐星宇現在在哪裡?”
郝箐立刻說出了地址。
等警察用電話溝通,讓同事前往調查時,龐母想殺郝箐的心都有了。
龐星海沒什麼意見,把手機交了出來,但龐母卻捂著口袋不願意。
這下,連龐星海這個直男都看出不對了。
“媽,難不成星宇真做了這些事?”
龐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郝箐諷刺一笑。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媽。”
“她對小兒子的偏心,你不知道嗎?”
龐星海臉上閃過掙紮,“不會的,這麼大的事情,媽肯定會知會我一聲的……”
剩下的話,在看到親生母親心虛的神色時,戛然而止。
【看來大兒子不知情啊。】
【不知道弟弟殺了人,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取心頭血會有生命危險?】
【樓上兄弟的問題問得妙!】
【龐星宇的怪病是怎麼回事?那個神婆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我也想知道。】
【警察大晚上的還要去找證據,好辛苦啊。】
【等證據找出來,他們也完了,郝箐姐姐和她的兒子皮皮終於能安全了。】
【不到黃河不死心,嗬嗬!】
【老家夥一個包庇罪跑不了!】
接下來,龐母還想繼續找機會脫身,用手機給龐老頭通風報信。
但警察直接把她壓製住,拿走了手機。
半小時後,警察接到了電話。
“嗯嗯。”
“我明白了。”
“戚檀小姐那裡……”
“好的。”
一番溝通後,警察掛斷電話,眼神中帶著複雜和道不清的恐懼。
“徐冉女士的東西,在龐星宇的房間找到了。”
“目前,龐星宇和其父親已經被警察控製起來。”
“同時在龐家,還有一個自稱鳳仙姑的年長女士,也被暫時帶走調查。”
“你們需要和我去一趟警察局,把前因後果說清楚……”
龐星海本來還存著僥幸的心裡一下子被擊垮。
他歇斯底裡地衝著龐母怒吼。
“星宇搶劫殺人了啊!這麼大的事情你和爸都不告訴我,我究竟是不是你們的兒子?”
事情都到了這地步,龐母也不隱瞞了。
她委屈道: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星宇所說的工作指的是打劫。”
“我勸過他的,但他根本不聽啊,我能有什麼辦法?”
郝箐嘲諷道:“所以你就開始替他隱瞞了?”
龐母惱羞成怒。
“你閉嘴!”
“要不是你多事找的這什麼大師,星宇還好好的!”
“現在好了,我們龐家要完了,都是你的錯!”
“郝箐,你不得好死!”
她死不悔改的態度,讓郝箐覺得好笑至極。
最令人惡心的,是龐星海也用怨恨的眼神望著郝箐,令人心寒。
郝箐諷刺一笑。
“是你們龐家要完了,可不是我要完了。”
“龐星海,我要和你離婚,還有,皮皮以後也要跟著我姓……”
龐星海一口否決,“不可能!”
戚檀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感慨道:
“原來,你還在意自己的兒子啊!”
龐星海今天晚上算是明白了戚檀的厲害。
他麵色陰沉,“你想說什麼直說就行了,不用陰陽怪氣!”
反正就算他阻攔,戚檀該說還是會說。
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龐星海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既然龐星海都這麼說了,戚檀也就不客氣了。
她道:
“我以為,你決定用兒子的命去換弟弟的命時,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兒子皮皮呢。”
郝箐目光如炬,狠狠瞪著龐星海。
“所以,取心頭血對皮皮無害的話都是你編的?”
龐星海發出一連串的笑聲,狀若瘋魔。
“沒錯,我騙了你!”
“我媽說,皮皮的血,隻能延緩怪病的侵蝕,卻不能徹底治愈。”
“想要讓弟弟活命,就要把他的怪病轉移到彆人的身上。”
“心頭血隻是轉移作法的引子而已。”
“而且這個人,還必須要和弟弟有血緣關係!”
“她勸我,孩子沒了可以再生一個,但弟弟沒了就再也沒有了。”
“我聽信的她的話,和她一起,欺騙自己的老婆,想要把自己的兒子帶走去送死!”
“嗬嗬!”
“如果早知道,我在爸媽的眼中隻是一個外人的話,我根本不會這麼做!”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