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顧凜寒幾乎要親吻到寧莞兒的時候,他聞到了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是體味……
寧莞兒知道顧凜寒不喜歡香水味。
從他上次厭棄,明確的說過讓她以後不要再擦了之後!她真的就很聽話的沒再用過香水了。
但每個人身上的體味都是不同的。
四年的時間,顧凜寒早已習慣了葉星辭身上的味道!也隻有那樣的味道能讓他血液沸騰。
此刻眼前的女人,為什麼她身上的味道變得不同了?
顧凜寒墨眸看著女人!他在想,就算一個人再怎麼能偽裝,也應該無法改變身體味道的吧?
他心中再次升起了懷疑!
寧莞兒還一直在等待著即將落下的親吻。
但遲遲沒有等到!
她睜開眼睛,看著男人詢問,“怎麼了?”
“沒事。”
顧凜寒冷漠的推開女人,再沒有了興致!
寧莞兒很失望。
但她很快就揚起了笑容,溫柔的詢問,“凜寒,你吃過飯了麼?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些東西?”
“嗯。”
顧凜寒帶著寧莞兒一起去外麵吃東西。
他對寧莞兒的態度冷淡。
吃完飯,將寧莞兒送回來後,立刻就要離開。
“凜寒。”
寧莞兒伸手拽住他,“不是說以後不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了麼?你現在又要去哪?”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一個人先睡。”顧凜寒說完,直接扯開寧莞兒的手,走了。
寧莞兒氣的咬牙。
她以為今天男人過來,她一定可以將他拿下,和他上,床的!所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
柏林集團。
葉星辭聽說了雲城寧氏突然要求更換她去對接的事,而且因為沒有換人,對方要考慮和柏林集團是否繼續合作的事情。
“叩叩叩。”
她敲開總裁辦公室房門。
走進去,站在距離阮柏林大概一米遠的位置。
精致的眉眼如畫,並沒有過多表情,淡冷的出聲說道,“總裁,我可以接手寧氏合作對接的工作。”
阮柏林皺眉。
他看著葉星辭,“都聽說了?”
葉星辭,“嗯。”
就是因為聽說了這件事情和她有關!所以她才會過來敲門,提出自己可以接手寧氏合作案的事情。
她不想因為她,讓柏林集團錯失了和寧氏的合作。
阮柏林卻不這麼覺得。
他黑眸看著眼前沉靜的女人,“葉秘書,你在我公司雖然隻是做著秘書的工作。”
“但是我公司的人,我自然要護著!”
“寧氏突然提出更換人員,而且非你不可!那個寧二小姐一看就懷著不好的心思。”
“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這件事情,不用太在乎。”
阮柏林沉穩,有著自己的自信。
他告訴葉星辭,“寧氏和柏林集團合作多年,是因為柏林集團有讓其選擇的實力。”
“這次的合作雖然並不是非柏林集團不可。但是我相信,也很難找到比柏林集團更合適的公司!”
葉星辭相信這是事實。
柏林集團確實有足夠自傲的本事。
但是說到底,柏林集團不過是阮柏林一手創建起來的公司,成立的時間還太短,和那些紮根在永城的豪門家族公司沒法比!
就比如顧凜寒的顧氏,那個男人的公司,才真正是永城的天!是讓人難以企及的存在。
隻是因為阮柏林的公司是做遊戲軟件開發的,和顧氏沒有任何商業上的競爭和衝突。
在這個領域,阮柏林確實做到了極致!
但仍然有一個林氏在。
林氏和顧氏一樣是紮根在永城豪門家族的公司,其中的子公司也是做遊戲軟件開發的!
林氏這些年更是一直虎視眈眈的想要吃掉柏林集團!都不能實現。
如今得知柏林集團和寧氏的合作生變,他們已經開始私下裡動作,開始接觸寧氏的人了。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
寧氏突然提出合作案換人對接,阮柏林拒絕換人!寧氏打算重新考慮合作的事情。
阮柏林不急,一副胸有成竹,無所謂的樣子。但公司裡的其他人早就急的不行了。
有人找到了葉星辭談這件事。
也才有了此刻葉星辭過來敲門,找阮柏林的事情。
此時此刻。
葉星辭麵容恭敬,淡漠,“阮總,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的原因,給公司造成任何有可能的損失。”
“如果您放心我,我可以試試。”
阮柏林,“真的想試試?”
葉星辭很肯定的點頭,並且告訴阮柏琳的說道,“嗯!我會很努力的去做好。”
阮柏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寧氏為什麼非要點名讓你去對接?有沒有想到對方或許是要為難你?”
葉星辭一臉懵。
她不認識寧氏的什麼人,對方為什麼要為難她?
“是寧氏集團的二小姐,她以前從未接手過家裡公司的事情,這次不知怎麼就對家裡的公司感興趣了。”
“她說服了自己父親,由她來負責永城這邊的事情。”
“那位二小姐太天真了!她竟然就因為你和她長得很像,覺得很有意思,所以找你來對接。”
“做生意,不是這樣開玩笑的!”
阮柏林說,“這次的事情肯定是她任性而為!她的父親未必就知道,會這麼縱容著她!”
葉星辭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她淡淡的笑了,“如果隻是因為這樣的話,寧二小姐指明讓我對接,也沒什麼。”
“天底下長得像的很多,她覺得好玩,想要看我,那就順了她的心意讓她看唄。”
“她未必是想要傷害我。”
“而且我天生就長成這樣!又沒偷沒搶的,不怕見人,更不怕去見那位寧二小姐!”
葉星辭倒是坦蕩的很!
阮柏林深邃的眸子在鏡片後麵閃爍。
他把話說的更加直白,“葉秘書,你性情冷沉,沒有太多其他女人的彎彎繞繞和亂七八糟的心思。”
“但是並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和你一樣。”
“其實女人很容易嫉妒,也有著很強烈的占有欲!就像大多女人無法接受有人和她穿相同的衣服。”
阮柏林拿穿衣服來舉例子。
詳細告訴葉星辭,“大家都願意穿獨一無二的定製!若是萬一和誰撞衫了,那絕對是階級性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