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重生了呢”做為一名整天混跡於各大絡站的資深宅男,蘇振對當前的情況自然不會陌生,但是歸,可沒想過自己也會重生啊,還好做為一個宅男的強大適應能力還是很快的讓他接受了現實。蘇振看了看周圍那記憶中久違的小時候的家,最後目光停留在牆上的萬年曆上,1995年4月15日星期一,蘇振是1989年4月15日出生的,今天正好的6歲生日,看了看牆上掛鐘的時間是下午2點,爸媽應該都還在上課吧。蘇振是家中獨子,父母都是小學教師,這時候兩人都是在這座浙省中部的農村小學支教,2年後父母才會調回到市裡,自己也會離開這個自己長大後再也沒有回來過的村子,這時候的家也不過是學校給老師們配的宿舍而已,而這宿舍也隻是是一排小平房,晚上一家三口就擠在一張床上。看著這記憶中的“家”,不由得感慨自己居然還有回來的一天。蘇振隻記得那天中午在外麵吃完飯在回家路的時候隻聽到有人喊了一聲小心,然後就覺得頭頂上一痛,兩眼一黑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就已經回到了95年的家中。“估計咱成了又一起高空墜物案的犧牲者了”這樣想著。不過難得老天爺給了咱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這輩子自然不能蹈上輩子的覆轍了。做為一個重生者,咱不說成為世界首富什麼的,做個富二代他爹總應該沒問題吧?不能給廣大穿越眾丟臉不是。不過看看自己粉嫩嫩的小胳膊小腿,蘇振無奈的歎了口氣,什麼97年金融危機、98年世界杯什麼的是不用想了,自己可不想被讓當城妖孽,還是先再享受一次無憂無慮的童年吧,反正以自己後世幾十年的閱曆,還怕賺不到錢不成,自己可不想像那些重生中的主角一樣為了賺錢,搞風搞雨的那麼折騰自己,再說做為一個宅男,雖然上輩子也算活了幾十年了,可也沒那個信心就覺得一定能在和那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勾心鬥角占優勢不是。要知道畢竟隻是,那是情節需要,也隻有裡的人才那麼容易糊弄,不然作者寫不下去啊。現實裡的人要是那麼容易糊弄就怪了,蘇振做人的信條有一條就是不要小看任何人,還是等幾年,自己大一點,互聯網開始興起的信息時代再做打算吧。這樣自我安慰的想著,蘇振走到了門外,宿舍是在學校的北麵,對門就是辦公室,辦公室後麵就是學校操場,操場對麵也就是南麵就是教室。現在正是上課時間,操場上一個人也沒有,教室的後麵是幾座小山,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和一群小家夥上山摘蕨菜,采茶葉和摘野草莓,那時候在山上一瘋就是一整天,經常是到了傍晚吃飯了才被找來的父親一頓抽然後拎回家,當然現在的蘇振自然不可能再去做這種事情了,畢竟以他30多歲的心理年齡自然不可能再接受這麼幼稚的行為。東麵是校門,校門口有個小賣部,學校周圍唯一的一家小賣部,小賣部是校長的妻子李姨開的,也是蘇振最小時候最喜歡去的地方,因為每次從那裡出來蘇振的口袋裡都會被李姨塞上幾包酸梅粉或者泡泡糖之類的小零食。校長姓金,至於全名前世的時候蘇振沒在意過,兩家人的關係也算不錯,不過2年後回市裡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一家,隻是聽說幾年後的一天晚上金校長一次晚上酒喝多了之後失足落水死了,李姨把店盤了後一個人帶著孩子去了外地,之後就再也沒有聽過他們的消息了。學校西麵是一堵圍牆,牆後是一大片李子林。每當樹上李子成熟的季節,總是會有不少學生爬牆過去摘李子吃,由於都是自己村子的,隻要不浪費,李子林的主人也不在意孩子門的摘幾個吃,孩子們一般也很有分寸,不會摘多,這時候的人也都還是比較淳樸的。一時間隻覺得滿滿的都是兒時的回憶啊,蘇振不由得感懷。畢竟是農村小學,不大。蘇振繞著學校裡裡外外溜達一圈也就花了幾十分鐘分鐘,期間學生下過課一次,一群學生嘩啦啦的從教室裡湧出來,女孩子們有的跳皮筋有的踢毽子,男孩子們則玩著抓賊之類的遊戲等等,看著眼前這些熟悉卻又陌生,在前世回市裡以後再也沒有見過的孩子們,不由得又開始發起呆來。不過很快又上課了,所有孩子又蜂湧著回了教室。再次熟悉了周圍的環境後,蘇振開始覺得無聊起來。無奈的又回到屋子裡,躺在床上發呆,這年頭實在是缺乏娛樂設施,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電視也隻有可憐兮兮的幾個頻道,讓蘇振實在是興趣缺缺,家中還有一台老式的磁帶錄音機,看了下隻有幾張周冰倩、劉德華的磁帶,都是一些對蘇振來說已經老得不行的歌曲,而事實上這些歌在95年也不過出來不久。“重生居然是這麼無聊的事,為什麼我不是重生到十幾歲的時候呢,怎麼說那時候一家人已經回了市裡,互聯網時代也到來了,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做了”,蘇振略有不爽的想著。但是很快另外一件東西將蘇振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咦這玩意兒怎麼也跟來了”蘇振發現床頭躺著一塊玉牌,蘇振一眼就認出他重生前幾個月在舊貨市場上被一個小販忽悠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稀裡糊塗得就花了十張軟妹子買下了的一塊玉牌,“莫非我能重生和這玩意兒有關係?”他發現這塊玉牌和自己買來時已經大為不同,當初買來時這塊玉牌雖然古樸卻並沒有什麼特彆之出,而現在這塊玉牌卻布滿了一道道紅色的紋路,像是一縷縷血絲顯得十分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