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山匪來收月稅已經過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裡鎮裡的人都很忙,他們現在都在努力,想要擺脫這無儘的折磨。鎮長果然如他所說的,半個月來他將三十個獵戶全都聚集到一起,大家都加油製作這種毒箭矢,這種利器就是戰鬥中的王者,一旦命中,三十秒失去戰鬥力,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期間風鼎天要求拿這種箭矢試一下毒素的強度,這讓鎮長他們擔心不已,攔住風鼎天堅持不能試驗,但是風鼎天說了種種理由,鎮長最後終於讓步了,於是風鼎天拿著那箭矢紮到自己的皮膚上,然後紮破,過了三十秒的時間並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風鼎天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樣鎮長他們終於放心了,三十個人看風鼎天的目光像怪物,這一下風鼎天的目的就沒有達到。他的本意是想用這種箭矢的毒素測驗一下,什麼級彆的武者可以免疫這樣毒,按他原來估計的他應該可以感覺到一點毒素,到那時他就可以推算這中毒素對武者的傷害到底有多大,但是現在這個計劃破產了。最後鎮長憂心忡忡的問風鼎天:“風公子,我們的毒箭矢對他們那些山匪……有用嗎?”風鼎天因為自己測試的結果也不是很明白,他不能讓鎮長寒心吧?於是他對鎮長道:“鎮長,您放心吧,我自己吃了不少好東西,而且我修煉的功法不一樣,他們不能和我的身體相比的,這一點你要放心,所以我認為你們的箭矢對於那些武宗境的武者應該能有用,但是用處肯定不大,但是武師,武士境的武者我可以坦白告訴你他們一定會失去戰鬥力,人的境界越高其能力越強,身體的各個方麵都會增強,但是他們的境界不是低嗎,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一定會起到效果的。”鎮長聽了風鼎天的話果然很高興一群人又如火如荼的進行了毒箭矢的生產大計。這半個月來風鼎天對於自己一點也沒有放鬆,但是武尊豈是那麼容易的嗎?天賦,努力,運氣缺一不可,現在風鼎天缺的就是一個契機。半個月到了,按他們的估計,今天差不多山匪就會到,於是一大早的鎮裡所有的人是了早飯全都各自躲了起來,他們這裡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倉庫,也就是向地底下挖上一兩米的窖,躲在那安全不少。鎮門口,三十個獵戶在鎮長的帶領下全都各自埋伏起來,他們就在鎮門口的雜物後麵或者是誰家的窗戶處,反正就是那種可以出奇不意的進攻的地方。漫長的等待,但是山匪還是沒來,這時候風鼎天懷疑起來,他想到這些山匪是不是平常驕橫慣了,他們認為上次的那些人收錢很快變回來,即使回不來也認為他們拿了錢到哪裡瀟灑去了,風鼎天無所謂,他現在完全可以封閉自己的意識修煉起來,不會被急躁,寂寞這些負麵的因素而影響到自己的本心。中午時分,風鼎天終於看見了人影,確切的說是一個人的人影,他慢慢的走來,身上穿著長袍,玄青色的,但是風鼎天看到此人卻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一紮,竟然能疼痛一下,他不認為這是自己的幻覺。晃了一下頭,他運氣蛻凡真氣保護眼睛,然後在看向那人,這一下他驚得差點叫了出來,之間那道人影一步步的走來,明明看著他的步子很慢,但是他的一部都是那般虛幻,一步的距離竟然足有七八米遠,風鼎天下意識的揉了揉眼,一看還是那樣。就在他再定睛看的時候,那道人影卻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他打量對方準備說話的時候,一道破空的尖嘯向著來人飛去。風鼎天看得真切,這是一支箭,他拍了下腦袋,暗叫不好,這個陌生人的功力實在高的駭人,在沒弄明白眼前的是不是有敵意他不會動手的,但是現在這些村民竟然不知好歹的想出手,真是……但是風鼎天還是估計錯誤了,錯在他對這陌生人的實力。隻見那淬毒的箭矢帶著破空的聲音轉眼便到這陌生人眼前,陌生人並未作勢,隻是那雲淡風輕的一笑,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那淩厲的箭矢竟然開始減速,最後在那陌生人前一寸的地方竟然停滯不前,然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看到這一幕風鼎天嚇了一身冷汗,剛才他可是看見這陌生人沒有出手,而且沒有感應到能量的波動,那這個箭矢就……陌生人微微一笑,“嗬嗬!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這個遠道之人看來不被歡迎啊?”風鼎天心中一凜,為了不讓眼前的陌生人對他們留下什麼壞印象,他對這鎮門口的周圍道:“鎮長,你們先出來,眼前這位先生不是敵人。”過了一會而,鎮長打著那些獵戶走了出來,他們都一臉畏懼的看著這個陌生人,剛才詭異的事情他們也看見了,那種不動聲色的樣子將他們全都鎮住了。陌生人道:“嗬嗬,你們好,我遠道而來,各位給我的禮物很彆致啊!”風鼎天打量著眼前的人,他是在無法相信這個人的實力怎麼那麼強,一襲玄青色長袍將他偉岸的身軀包裹,長長的頭發隨意的飄散這,給人以桀驁不馴的感覺,但是再看他的麵龐,卻又是那種帝王般的華貴之色,就是原來見的端木家也沒有讓他感覺到這種氣息,再看他的眼睛,啊!風鼎天又感到心裡被什麼一紮。駭然的神情看著眼前的陌生人。似乎陌生人覺察到什麼,隻是微微一笑並未說什麼,但是風鼎天看出來似乎有些警告的意思。鎮長遲疑一下,看了一眼風鼎天,風鼎天點了下頭,鎮長道:“我們這樣是有苦衷的,我們永新小鎮的人不是土匪,我們很好客,可是今天您來的不是時候。”鎮長苦笑。那陌生人聽出了眉頭,於是眉毛一揚,“怎麼回事?哦!對了,我沒感覺到你們鎮裡現在有人,當然他們躲在所謂的‘窖’裡,一半的土匪確實發現不了。”他很平淡的說出來這些,但是風鼎天和鎮長還有那些獵戶們就不是這樣的神情了,他們心裡紛紛又一個疑問:他怎麼知道?他是誰?風鼎天咳漱一聲,“前輩,今天是山匪來的日子,我們要做好準備,不瞞您說,眼前的這個小鎮被山匪們剝削五十年了,他們實在受不了這種日子了,我很同情他們,我要幫助他們,半個月前他們來了三十六個人收所謂的‘月稅’,我出手將那些山匪全殺了,現在半個月的時間到了,我估計山匪們該猜到事情的真相了,他們一定會派人來看的,我們準備伏擊他們。”說完看了一眼陌生人。陌生人臉上沒有表情,鎮長看了一眼,然後賠笑道:“是呀,我們就在這滿腹,可是等了一上午都沒有,現在卻……現在卻……”陌生人爽朗一笑,“哈哈,沒關係,我來的不是時候,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不出手自然說不過去了,這件事情我幫了。”風鼎天大喜,“哈哈,有前輩的話,我們自然不用出手了,前輩的功力一個人就可以將他們全滅完。”鎮長也在旁邊連聲附和,陌生人卻擺了擺手,“這件事我要管,這件事我要幫,但是我可沒說我會出手,放心吧,出手的還是這個小子,隻是我會幫他,你們知道這就行了,至於你們說的山匪嗎,你們給我講一下,我看看他們還來不。”鎮長隻有點頭,於是他指著東北方向,“那裡大概三百裡的地方有個鐵木山脈,那裡有一窩山匪他們大概二千多人,而且最高的人是武尊境。”陌生人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過了十來秒鐘,他睜開眼笑道,“放心吧,這些山匪現在沒有人過來,而且他們似乎對這件事情還沒察覺,這樣的話你們還可以休息一下,鎮長你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一下,我確認一下怎麼幫你們?”鎮長聽了他的話大喜,於是伸手做了一禮,“尊敬的客人,請進!我們永新小鎮歡迎您的到來。”風鼎天也很高興,做了一禮,彎腰對陌生人道:“前輩請!”陌生人笑了一聲,身後邁起步子直接向內走去,在鎮長的帶領下走進了鎮長的家。期間鎮長將這個消息讓那些獵戶傳達下去,不一會小鎮便恢複了熱鬨的情形,陌生人點了點頭,他對這個情景很滿意,要是他坐鎮這裡還有不開眼的山匪的話,那真是找死!在鎮長大廳裡,鎮長當著風鼎天的麵將事情完全講了出來,陌生人聽見了一邊點頭,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表現出傷心或者是憤怒的神色,風鼎天知道這是一種很高的境界,無悲無喜,這不是強自裝出來的,而是真真正正的一種境界,現在他對這個陌生人的好奇又重了一些。聽完鎮長的話,陌生人隻說了一句話,“這件事情我管了,你們永新小鎮永遠告彆這種日子。”鎮長將信將疑,但是風鼎天卻十分相信,他忐忑的問道:“請問前輩的稱呼?我們……”那個陌生人隻是淡淡的問道:“名字那麼重要嗎?”風鼎天和鎮長一怔,確實,名字真的那麼重要嗎?看見他們的表情,這個陌生人道:“我的姓氏很少,我姓區,名欠陽,你們叫我區前輩便可,放心這聲前輩還是值得的,嗬嗬!”“區”風鼎天疑惑,這個姓真的很少,但是有這等功力的人,他應該知道啊,而且給他的感覺就是眼前的人不像武聖那麼簡單,那種沒有出手的實力不像一個武聖可以做到的,應該是對“道”理解的武者可以做到,難道他是武神?風鼎天懷疑,但是武神一共就有五個,現在深藍帝國的海參藍若天隕落歸天隻剩下四個,龍戰天和蠻石他都見過了,還有天風帝國的帝北辰和華光帝國的歐陽羽沒有見過,那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