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舒服啊!”房間裡的風鼎天打開窗戶,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懶洋洋的,已經在這種不吃不喝的修煉狀態下堅持一個星期了,鐵打的人也受不了。走下樓,將房錢交給店掌櫃,然後出門散步,走在小鎮的街道上看著路邊擺攤生活的人們,風鼎天感歎人這一輩子的追求,有的人為了錢,有的人為了利,還有人為了……搖搖頭,風鼎天暗罵自己發什麼感歎嗎,現在他根本管不了彆人,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發什麼感歎?記得以前有人發出感歎:血祭秋風,冬雪寒霜。此生不渝,哀歎凡塵?及世間苦,體萬民情。亂世風雲,誰主沉浮?天道蒼蒼,前路茫茫。今生今世,天蕩八荒。想起這,他不由感歎現在的自己是這樣的人嗎?這是一種活在世間的態度。繼續往前走,突然他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路上所有的人都似乎在奔走,他們好像在害怕什麼。風鼎天轉起身,見一個正往他者跑的中間男子,手裡還拿著一個漁網,他一把將那男子拉住,但是那個男子正在跑,見一個青年模樣的人竟然拉住他,大怒一聲,”讓開,趕緊跑啊!”然後準備掙脫。但是風鼎天是何人,現在即使不適用任何真氣,他的身體屬性都是變態的可怕,這個普通的漁夫怎麼可能掙脫呢,“這位大叔,我問一下,你們這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跑起來了呢?”那個中年漁夫感到眼前的青年似乎不一般,於是拉住他向一個茶館走去,坐在裡麵要了一壺茶,自己倒上一杯,再給風鼎天斟上一杯,喝一口後,他耷拉著腦袋歎口氣,”說來話長啊。”風鼎天看著中年漁夫心中似乎有很大事,於是和顏悅色的道:“嗬嗬,大叔你且說來聽聽,我也許可以幫助你們呢?”中年漁夫本想說什麼,不過想起剛才眼前的青年那一把似乎不簡單,於是道:“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燕小二兒,是一個打漁出身。”燕小二拍著胸脯道,“小夥子你叫什麼?”風鼎天道:“風鼎天。”燕小二道:“嗬嗬,好名字啊,立鼎天地,這個名字大氣,哪像我們這些漁夫莊稼漢,一輩子就在操守一份職業,而且還是今天吃了沒明天的,更可氣的是還有那鐵木山匪。”燕小二一臉憤慨之色。“鐵木山匪?”風鼎天心中苦笑,自己現在如果再遇到山匪那就是兩撥了,什麼命嗎?他對燕小二道:“燕大叔,你給我講一下是怎麼回事,我要是可以幫你們的話,我不介意的。”燕小二笑道:“好,我就給你講一下。”他喝了一杯水,“事情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那時候以前我們永新小鎮在周圍的鎮子中還是不錯的,畢竟我們的民風敦樸,我們都好好的工作,然後進城將我們的手工產品賣往城中,但是二十年前來了一窩山匪,他們就在我們這東邊的鐵木山脈裡占山為王,而且我聽說鐵木山脈由於山裡的條件比較好,這裡有三窩山匪,他們三家將鐵木山脈全部霸占住了,這樣我們村的獵戶就沒有辦法了,我們的鎮長就是一名獵戶,他靠打獵掙了不少錢,但是現在他已經很少去了,因為去那打獵的獵戶要將自己收獲的七成交給山匪,而且有時候遇到兩家山匪的話,你全身的東西都要被搶去,我們從那開始過上民不聊生的生活,我們很氣憤最後我們組織了十四個人去霖珂城告狀,城主知道這三股山匪鬨的太凶了,於是派了數千的部隊駐守,並將山匪打散不少,而且山匪的首領還被抓捕了,但是不知道最後是因為什麼竟然被放了出來,而且城主對以前的事情還不追究了,並且幫助其中之一的一家將其他兩家完全吞並了,這讓鐵木山匪更加囂張了,他們的人數也由原來的數百人增加到如今的兩千多人規模,並且聽說他們還有一個武尊境的武者坐鎮。”說到這裡燕小二恨恨的表情。風鼎天趕緊問道:“最後呢?怎麼回事?”燕小二道:“還能怎麼樣,城主對那鐵木山匪警告了一番,而且這樣就有了後來的永新小鎮月稅的說法,大概的意思就是每個月交給山匪一定的黃金,山匪負責保護我們小鎮的安全(就是現在的保護費),鎮長是一個樸實的獵戶,他打獵乾活種地可以,你讓他和山匪談判之類的,他肯定不行,最後商量下的結果是每一個月永新小鎮將三百兩黃金交給山匪。”到這裡燕小二生氣的吼道,“我們鎮子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那麼七百兩黃金,這樣他一下要了三百兩黃金我們怎麼生活?最後我們組織了十幾個人去反抗,去鬨,但是結果很慘,他們在也沒有回來。”燕小二已經哭了起來。風鼎天站起身,拍了一把桌子,然後他怒哼道:“豈有此理,一個小鎮一半的收入給他們,他們的胃口也太大了吧?”燕小二一臉憤慨,“是呀,但是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不是修武的人,我們根本沒有實力反抗啊,所以我們隻有服從,而且還是絕對的服從,記得有一次我們這裡發生了大災,那一次我們一個月的收入僅僅是四百兩黃金,但是那可惡,該挨天刀的山匪,他們竟然在我們鎮子裡麵開始*,不但搶走了我們的三百兩黃金,而且還有我們鎮子的二十六個女孩,她們最小的才十四歲啊,你說他們……”燕小二怒氣衝衝的吼叫著。風鼎天腦子轟的一下鎮住了,他的命悲哀,親人完全死完,他知道這種痛苦,眼中殺機一閃,他冷冷的對燕小二道:“燕大叔,這些山匪什麼時候來?是今天嗎?”燕小二點頭應道,“不錯,今天鐵木山匪確實要來,大概在過一個小時,他們就會來到,不過他們今天隻來七人,這七人就是來收錢的,他們……”“哼!他們隻來那麼幾個人是不是因為以前你們的逆來順受,他們認為你們根本不敢反抗,所以叫幾個人來將錢收上,那麼就完事了,再等一個月,然後繼續收,對吧?”風鼎天淡淡的說道。燕小二點點頭,“沒錯,現在我們根本就不敢反抗什麼,反抗就是死啊,我們能怎麼辦,自己辛苦的血汗錢交給他們我們能怎麼辦?霖珂城的城主都不將他們怎麼樣,甚至還幫這鐵木山匪將另外兩家消滅,你說你讓我們永新小鎮的村民去與他們那種武者對抗嗎?”燕小二眼睛通紅,怒吼著,多年的壓抑他根本受不了,其實鎮裡的許多人都已經想移民了,他們想去城裡,但是霖珂城畢竟是一個城,雖然不是主城,但是也不是他們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以前的生活倒是還可以勉強點,但是幾十年的剝削使得他們已經到了極限,今天風鼎天不來,那麼再過上十幾年,他們永新小鎮不用山匪剝削了,他們自己就能餓死。風鼎天看著難受的燕小二,心中下了決心,將山匪剿滅,受了端木雨被追殺的事情,他對於現在這種殺害他們的事情都是報冷眼態度的。“燕大叔,等等我們一起出去,我要將那七個人全部殺死。”燕小二大吃一驚,“風……風……小子,你不……會開玩笑吧?”風鼎天冷哼一聲,嚴重暴起殺機,“我開玩笑,我現在清醒的很,實不相瞞,我在一個星期以前差點還被彆的山匪殺死,我對於他們沒一點好感,我就看不慣他們那跋扈的樣子,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說完,他轉身對茶館的店主道:“老板,再來一壺茶。”燕小二忐忑的看著風鼎天,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小子竟然想將這些山匪全部殺死,“你準備怎麼辦?”風鼎天看了一眼燕小二。“嗬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現在喝茶等他們,我讓你們一分錢也不用交,以後安心過日子就行了。”燕小二現在能說什麼,隻有相信他了,他問道:“我們是不是和鎮長商量一下?看這件事情怎麼辦?”風鼎天很乾脆的回答:“不用了,他們來的時候,我一個人出去,這樣即使後麵問起來也跟你們沒關係,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他們那些人中就一個讓我忌憚些,其他不足為懼。”燕小二看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期待,畢竟他們受壓迫太久了,現在風鼎天的到來就是一個轉折點啊,點點頭,喝著茶什麼也不想了,將一切都交給風鼎天了。就在這時候——大地微微震顫。“馬蹄聲!”永新小鎮的不少人都轉頭,朝大門處看去,隻見遠處數十人影正騎著駿馬極速趕來。風鼎天直接從茶館飛速而出,大喊一聲:“停下。”“哼。”一聲冷哼聲響起,所有的騎馬山匪停了下來,其中一頭騎銀白色白馬的山匪舉起彎刀。風鼎天眯眼盯著來人,而山匪也打量著他,兩人就在這永新小鎮的門口對視起來,但是氣氛也在這一刻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