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著那一點,直乾得程故雙腿猛顫,並不攏,也叫不出聲,雙手徒勞地亂抓,紅著的雙眼滿是水氣,喉結上下起伏,似乎在說不要了,不要了!謝征吻他的唇,舔掉他眼角的淚,腰胯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咬著他的耳垂問:“我愛你,程故,不管是怎樣的你,我都愛你,記住了嗎?”程故用力點頭,甜吟帶著哭腔。“回答我。”謝征壓在那一處,耐心地研磨,“告訴我,你記住了。”“我……”程故忍著在全身膨脹的快感,努力深呼吸,可呻吟比話語更快從嘴角泄出,他抓著謝征的手臂,滿是情紅的胸口劇烈起伏,“我……”還是不行,根本說不出來,謝征操控著他的身體,還故意在他張嘴時發力頂那一點。除了呻吟,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討饒地望著謝征,謝征卻並不寬恕,繼續蹂躪著那裡,柔聲問:“記住了嗎?”他溺死在快感裡,直到最後也沒答上來。謝征親吻他的額頭,待餘韻終於過去,他才定然地看著謝征,用沙啞的嗓音道:“我記住了。”夜很長,從浴室回來後,兩人依偎在一起聊天。快要睡著時,程故忽然坐起來,壓在謝征身上,赤裸的身體擋住了小半暖色的燈光。謝征問:“還想做?”“你剛才說,不管是怎樣的我,你都愛,還強迫我記住。”程故道:“這話我原封不動還給你。”“嗯?”“不管是煉鋼廠職工的兒子,還是謝氏的小公子,謝征,我都愛你。”謝征眸光一動,“什麼時候知道的?”“前幾天。”程故將那天被姑娘們圍觀的經過說了一遍,歎氣道:“你是覺得當總裁會被我嫌棄嗎?”“那你是覺得你能為我生孩子會被我嫌棄嗎?”“……”謝征笑了,目光溫存:“我們倆啊,半斤八兩。”安靜了一會兒,程故問:“我們現在是沒有秘密了吧?”謝征攬著他的肩:“我對你沒有,你呢?”程故想了想,從床上下來,光著身子蹲在櫃子邊,翻了好一陣才轉過來,手裡拿著一張卡。謝征疑惑:“嗯?”“這張卡上次沒給你看。”程故說:“我的老本。”謝征愣了2秒,笑得扶住額頭,“你怎麼這麼好玩兒?還藏老本?”“這錢是給瓜瓜存的。”程故將卡丟給謝征:“現在不用存了,反正他爸是總裁。”謝征玩著卡,“他媽是總裁。”“啊?”“‘爸爸說,媽媽又木又瓜’。”謝征道:“當初瓜瓜這麼跟我說的。”程故臉一紅,“這個……”謝征將程故拽到床上,嗬氣道:“程隊,你覺得我又木又瓜啊?以前你是不是經常背地裡叫我‘木瓜’?”“沒有!”程故說。“怎麼不長記性呢?剛還跟你剖析過,你這人隻要一撒謊,就會很快反駁。”謝征笑:“忘了?”程故推謝征,“我想睡覺了。”謝征拉上被子,“行吧,睡醒了再跟你算賬。”床頭燈熄滅,誰也沒有睡著,程故又問:“你的家人會接受我嗎?”“會。”謝征道:“5年前,他們就知道我非你不可。”程故靠在謝征肩上,待到謝征的呼吸漸漸平緩,才以極低的聲音重複:“我也,非你不可。”黑暗中,謝征的唇角隱隱向上勾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