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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事(H) 貓鳥 1076 字 1個月前

我把表妹的相親擋掉?你知不知道這一個月我媽有多煩,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女人煩起來的程度簡直比減人工還可怕,都說你跑了你讓我從哪再帶一個又溫柔又對我好的白衣天使給她?”“重點是…”梁丹歎了口氣,努力用心發出一個自認是此生最有誠意、最甜蜜、最XXOO、最…飽含愛意的笑容:“我喜歡你,不管是哪一個我都要。…咦買一送一好像還是你虧了…唔!”終於也算是把他的嘴堵一次了,林琅心想。他按住梁丹的後腦認真地加重這個吻,兩舌纏綿相疊吸啜,帶著點獸性的凶猛,直到梁丹和自己都氣喘不過來才罷休。一室都是喘息聲很煽情,無奈兩人中午折騰的太過火,現在都是有心無力,不過林琅還是把他緊抱在胸前,非常用力地攬著他的腰和肩。他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梁丹卻沒有抗議,他靜靠在另一人頸窩上,覺得手下胸膛又結實又火熱軟硬適中,舔了舔嘴巴,感覺挺不錯的又有點可惜。…如果不是下腹都虛沉了他一定要……林琅當然看不穿他滿腦色/情,他還在感慨。他本來以為一輩子都沒辦法這樣抱住一個人…楚幸良的性格有缺陷,他又何嘗不是,楚幸良因為這樣老是夜裡去偷窺彆人私生活搞跟蹤,他則選擇了禁欲,但結果梁丹出現了…低頭吻了吻貼在臉側的頭發,梁丹的頭發細軟順滑,總是服服帖帖地貼在腦後,像個打理乾淨的小少爺。林琅明明最討厭會讓自己想起以前的人,卻無比喜歡梁丹裡外不一的個性。那是種像看見自己終於打破牢籠的快感。一隻鬼祟的手終於按耐不住伸進了他褲襠裡打斷了他的感慨。“………”梁丹看看他,眼神好無辜。“………………”他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林琅…”於是很作孽地,兩人又做了一次,睡在了員工辦公室。性福PLAY“啊…慢點…不…快點………不…還是慢點…唔……”“閉嘴!”自從那天後梁丹無論在笑容可掬的林琅麵前還是總是麵癱寡言的楚幸良麵前都有點丟臉少皮的,偏偏偶然想起來他還要正色以示嚴肅正直,旁人看著都累,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床上浪/蕩丟臉下床純情少男。反正他男人不嫌他,也沒人再說他假說他虛偽之類,他便樂此不疲總是以挑戰床伴的脾氣極限為目標。林琅搬到梁丹家裡有些日子了,不過很快又搬了出來,因為他發現如果長期住在那房子裡早晚有一天不是他就是梁丹其中一個會精儘人亡。也因此,現在楚幸良不玩夜襲了,他玩起了突襲。“嗚……”梁丹被按在床上,他的手被楚幸良分兩側各自和腳綁在一起,逼使他隻能臀部高翹著匍匐在床上,麵前是一整麵倒影清晰的鑲牆鏡。鏡子是林琅以測試梁丹臉皮下限為名買回來的,效果很好,幾次之後梁丹的下限就已經突破天際找不回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被楚幸良粗大的玩意在後麵進進出出時梁丹的眼神都能癡迷出火來。有人說性/愛比毒品的上癮率更高,梁丹覺得自己對身後男人的依賴簡直是重度上癮的等級了。林琅在床上喜歡耗時間玩花樣細磨軟操,楚幸良則更直接獸性一點,再見麵的那一晚直接就把梁丹操昏過去,第二天十分體貼地給他上司打電話以梁丹的家庭醫生自稱請了病假…連續三天的病假。順說醫生假條是林琅給簽的,理由梁丹已經不想再提了,為此他麵對了上司連同事加朋友連續三個月的隔離措施和無數同情目光。不過,看著屋內屬於另一個人的東西逐漸多起來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喜歡林琅陪自己約會,也很喜歡不知什麽時間楚幸良就會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刺激,為此他可以對楚幸良有時候半夜消失又回來的舉動視而不見,最多為自己逝去的三觀燒幾張黃紙。楚幸良當然不會外遇,他隻是去做了說起來比外遇更可怕的事而已。粗長的肉/柱不斷研磨戳刺著梁丹體內某處,不得不說林琅的醫學知識豐富絕對是他床技高超的原因之一,梁丹哭喊了半天,手腳被綁住下身無人撫慰的勃/起成為他更大的折磨,偏偏楚幸良又死沒良心,一邊挺動著一邊在他肩胛骨上吻出紅斑,任他怎麽求饒就是不幫忙擼一下。室內燈光被開到最大,梁丹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被/操的模樣,看著楚幸良吻他的背,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快要暴掉的下半身和後/穴麻熱酥/癢的那處。就這樣折騰了起碼有半小時,等他手腳都麻掉了才被終於被插/射出來,可憐的男性像徵狂吐白沫,像白粥溢鍋似的一直流到稀薄了才休止。梁丹癱在楚幸良大腿上隻剩半口氣一點都不想動,充份體會了什麽叫「牡丹花下死」的風流。“說了可以做到。”低沉的聲音這麽說道,一邊溫柔地幫他按摩手腳。隻見梁丹抽搐了一下似乎要伸腳踢他,最終還是繼續裝死節省體力。事情源自於林琅和他吃晚飯時說男人也可以被插/射,梁丹強調自己不是同性戀隻是沒節操,摸幾下就射還行但一下都不摸是絕對不可能的,眼見他似乎已經忘了在醫院被個前列腺治療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經曆,林琅當下決定用實際行動幫他溫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為虎作倀的那一幕。“喂。”梁丹突然啞著嗓子問他:“最近我也看了些書,人格分裂有所謂主副人格是嗎?”“嗯。”楚幸良哼了一聲,換了隻手繼續按著。“那你和林琅誰是主人格?”“……猜。”他惜字如金,梁丹也不覺得是問題,隻是伸手反握住他的手,從前臂沿胳臂鎖骨摸到下巴,勾了勾:“我猜是你。”楚幸良看著他,眼眸如墨。無論在誰看來他和林琅的氣質都差很遠,前者如沐春風後者簡直是嚴冬霜凍,就算是外人,單單用看的都能分出誰是誰,而且能一言道出楚幸良絕對不適合在社會上生存。可是偏偏梁丹看著這張臉,就好像看見當日林暮河口中自己往石頭上撞的小男孩一樣,覺得其實兩人也沒太大不同。他見楚幸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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