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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事(H) 貓鳥 1106 字 1個月前

“讓你爽個夠的小玩具。”隨手從櫃子裡抽出一副手銬把梁丹銬住,以前夜裡也常被各種各樣捆綁PLAY的男人有些呆滯地任他動作,隨後才想起要掙紮…林琅給他的安全感和那個人差不多,隻是眼前這個人明顯比那個更難猜測。簡單來說就是陰險、狡猾、虛偽、黑。林琅還沒給他時間像徵性地掙幾下,就抬高他的大腿,把那個形狀怪異的白色器具的圓滑頭部對準微紅的後/穴插了進去。專門針對腸道設計的弧形外表讓那款最新型前列腺按摩器格外順暢地順著之前留下的殘液滑進深處,卡在某個要命的點上。他抹去了些被擠出腸腔的白濁惡劣地塗在睜大了眼睛的梁丹臉上,笑得依舊一派清爽明朗:“對我用激將法的後果可不是三兩下就放過你的。”不能自控的洶湧快感從體內像開關失控的水管一樣源源而來時梁丹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不是終場結幕,其實還有第二輪啊啊!!!梁丹恍如被某人一拳打倒在地似的軟癱在沙發上,肌肉時而緊繃時而抽搐,一個月的禁欲讓他的下半身很快又精神起來。林琅蹲下打量他,沾起他馬眼處湧出的稀薄濁液,再次塗鴉般抹在他身上:“你看,你都把我沙發弄臟了,這可是真皮的呢。”“……滾!”“我滾了誰幫你拿出來?嗯?你現在手夠不到後麵吧?”這具肥瘦恰到好處線條美好的身體像野生動物似的繃緊著,林琅忍不住用唇舌細細吻過剛才塗抹上濁液的地方,他也不介意那腥味,一點點細舔碎咬,用近乎膜拜者的姿勢一寸寸品嘗這個即將屬於自己的人。按摩器對男性的作用是不能控製、不動但又折磨性的。梁丹很快就忍受不住在沙發上翻滾,喉間發出貓一樣的呻/吟,已經是忍耐到極點。突然他停下動作,眼睛微紅濕潤地盯著林琅,萬般委屈地控訴:“你答應把他還給我的。”林琅失笑:“我什麽時候答應了?”“你都上過我了。”“那是你自說自話…”“我不好操麽?”他幾乎被浪/蕩下流的話弄得啞口無言,眼看那些眼淚又要掉下來了,腦袋一空白想都沒想就說:“算了我怕了你了…”他一把抱起這個開始學小孩子耍賴的男人,讓他軟癱下去的手臂環著自己脖子,抽掉按摩器另一手解開褲子就把早硬起來的東西挺進去。梁丹發出一聲魘足的細哼,兩個腦袋空空全由下半身支配的男人就這樣做了起來,直做到三點過去陰影又挪了個位置才停下開始談正事。“你什麽時候把他還給我?”這是聲音沙啞得不行的梁丹。“還沒到時候。”這是聲音比之他不遑多讓的林琅。他把兩隻高腳杯裡的酒又換了冰的,兩個男人便隔著茶幾各據一張沙發一邊潤喉一邊談話。林琅想起以前聽說男人會被床上契合但沒有感情的女人迷惑,他覺得自己跟梁丹簡直要把這句話更進一步。為免坐在一起會不小心又耗一下午真像小肖擔心的那樣精儘人亡,他們還是稍微分開一下的好。為此他還供獻出衣櫃裡備用的工作服。就像醉酒隔日一樣,梁丹穿他的襯衣西服還好,對肩腰尺寸要度很高西裝外套就繃得太緊了,不過反正今天他也不上班。於是重新換好衣服的兩人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人模狗樣地各坐在一張沙發上。梁丹悄悄挪了挪屁股,使用過度的地方現在又麻又痛,偏偏一碰到還會勾起殘餘的快感…他萬分祈禱林琅不要又突然搞出個什麽東西折騰他,好讓他還能坐個公車回家。“到底是什麽時候?你是根據什麽來判斷的?”“……………”見林琅沒回答他又徑直道:“如果你想說是因為雙重人格又或者彆的什麽精神疾病…放心,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不會歧視你的。”隻要你兩個人格的床上功夫一樣給力。梁丹好心安慰,看見林琅那微微怪異的表情,又若有所思狀道:“還是你還有彆的性/癖?我想隻要不是傷害性的性/虐、人/獸、拳/交這種太變態的我都能接受。不過先說好我可不會聽你的和彆人做,男人裡麵一個你我就受夠了…”女的另說。“還有什麽彆的嗎?冤有頭債有主,你要甩我也讓他來甩好嗎?我不知道你有些什麽天大的理由,但如果你想說你開的精神病院收了什麽賄賂或者你不是什麽正直好人我也隻能說…”“我收受賄賂?!”“咦難道不是?”梁丹奇道:“你在市中心行政金融區開了家高級酒吧,又在渡假村旁邊開了家比渡假村還像渡假的精神病醫院,而且是有條件收人,護士見個外人都跟狼狗似地盯著,我又聽說本市的富二代裡沒有姓林的,這些錢倒是哪裡來的?”“………”林琅開始頭痛,他揉了揉額角半是好笑半是心煩地解釋:“你亂猜什麽,我雖然不是富二代,但我繼承過一筆遺產。”他頓了頓,沒見梁丹表示出什麽歉意也不氣惱,隻是笑:“我十八歲時父親過世,他隻有我一個孩子,我母親又是個精神病患者,能繼承的人也隻有我一個,於是…”“你殺的?”“什麽?”“我說你的父親,”梁丹看著他,眼神有一種通透:“是你動手的嗎?死得太巧合了。”“…你懷疑我?”被懷疑的人沒有生氣,懷疑彆人的也沒有尷尬。梁丹就像問了一句單純的問話,林琅要解釋,他就一根一根開始掰手指算:“…解離性精神病患…或者說雙重人格,大部份都是由童年陰影誘發,而其中和父母有關聯的個案又占了極大數量。你說你家可以繼承父親遺產的隻有你一個人,而你父親死亡那年又正好是你十八歲可以合法繼承年齡…加上你會做出多次夜闖民宅,強上一個男人這種事…你不會以為我還當你是什麽正直好人吧?”他也笑了笑,那笑容沒有太多虛假,但很柔軟:“不過你說你母親也患有精神病,我不太懂這些,姑且當你的病因是因為家族遺傳病史…雖然我在被你操的舒服的時候顯得很沒麵子,但你沒真把我當智商八十吧?所以你到底是在等什麽時候?林琅?”男人走到林琅麵前,他的眼神真,發絲還帶有情/事後的淩亂,但額頭光潔臉擦得乾淨再不露一點方才的狼狽。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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