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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事(H) 貓鳥 1119 字 1個月前

統一供應,既然不是停電…那麼……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快從驚訝變成麵無表情,眼鏡下滑過一抹了然,在幾秒後他選擇把杯子放到階梯上,空著手走入黑暗裡。這間屋子是他親手布置的,樓下的空間、物品擺設他一清二楚。現在客廳懸掛的窗簾不知被誰拉上了,隻剩下昏暗的光源照出屋內大型家俱的輪廓,不過從樓梯上層透入的光線夠不到客廳,隻要再往下踏幾步就什麼都看不清了。這意味著夜裡要下樓會變得很礙事,所以設計上梁丹特意把客廳的燈具開關一個設在玄關,另一個就設在階梯儘頭的牆上,隻要一伸手就可以按到。黑沉沉的客廳似乎誰都沒有,沒有呼吸也沒有動靜,但更改過的布置明顯表示了「這裡有人」。梁丹挑起眉,緩緩地把手伸到開關上。未等他按下,一隻冰冷的手製止了他的動作,隨即用更大的力道把他拉入一個滲著涼意的懷抱中。他被扯著頭發向後昂起頭,熟悉又陌生的嘴唇侵占了他的嘴,他能聞見比對方身體更早熟悉的屬於對方的體味,也能嘗到對方口裡的味道…一種專屬某個人的標誌。“唔……”對方鬆開了扯住他頭發的手,趁梁丹不防,迅速地除下了他的眼鏡。這下好了,近視幾乎上千度的梁丹同誌徹底成了個睜眼瞎,但即便如此闖入者也沒有開燈,更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隻是近乎啜咬地欺負他的嘴,然後沿著臉頰脖子一路攻池掠地,期間阻止了一次梁丹的反抗,加重了力道以示回報,直到把他上身的睡衣每一個扣子都扯掉,利用那可憐巴巴的長袖條紋睡衣束縛住梁丹兩隻手才放開了他的身體。聽見鈕扣綿線繃裂的聲音,梁丹有些懊惱地罵道:“你也太好意思了,知道把這些玩意兒縫回去要花多少時間嗎?”黑暗中傳出一聲輕笑,梁丹努力睜了睜眼睛,終於適應黑暗的眼睛勉強能看見一個人形坐到沙發上…沒錯,那混蛋把他這副樣子丟在客廳地上,自己卻坐到沙發上氣定神閒地「不作為」了。又罵了聲,梁丹好不容易找回平衡感站起來朝那人形走去,暗歎這事如果說給友人們聽不知道要被笑死還是視他為瘋子……和一個闖入者、入侵私人住宅的家夥玩性/遊戲…就連他們之間最大膽的恐怕也不敢做,因為這已經無關道德與否,而是犯罪行為了。這樣的畸形關係,當然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第一晚察覺到那人的存在是在一個平常的夜裡,那時候他還和家裡人一起住,隻是比起作息規律的家人梁丹睡的不沉,因為各種原因醒來的次數也多。那晚他一如往常地半夜醒來,迷迷糊糊地上了個洗手間,怕刺眼也怕吵著家裡人於是也沒有開燈,等回到床上時突然想起第二天有個會議不知道幾點要開,原本明天早上再看也是一樣的事情卻因為想了起來就沒法置之不理,他掙紮了會,煩躁地準備開燈翻翻看秘書給他印的時間表。結果手還沒放到開關上先按在了一個硬實的、微微起伏的障礙物上,梁丹才遲鈍地駭然發覺不知何時他的房間門邊站了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那人握住他想要縮回的手,趁著梁丹嚇得未反應過來前放入口中,一根一根含著、舔過、啃咬,那力度微緊,仿佛宣明了一種威脅。手指在人嘴裡,對方的行為也超出了理性的認知範圍,梁丹不敢衝動,生怕對方一發瘋把他手指咬一根下來。他顫著聲音,還算鎮定地問:“你…你要什麼?錢抽屜裡就有,尋仇的話…不如把要求告訴我,看看有沒有商議的餘地?”對方沒有作聲。他一遍一遍在心裡刷新著可能的仇家名單,沒發覺自己有什麼足以讓彆人拿這種程度的行為當尋仇的理由。可是這人又沒有動手去拿現金,他隻是一遍一遍用牙齒感覺著梁丹的手指、手臂,情/色地舔著咬著,直弄得梁丹隱隱的惡心感都褪了下去,甚至下身微微興奮起來才住了嘴。心臟跳的極快,梁丹看著他,他也似乎在看梁丹…當然其實當時的光線裡能看見人影就不錯了,所謂對視不過也是一種猜測下的說法罷了。那個黑暗中的人影緩緩放開手,梁丹立即退到床邊,察覺不妥,又退到了窗台邊。看著拉上的窗簾他靈光一閃,迅速地扯開,回頭一看門邊已經什麼人都沒有了。他在樓上樓下來來回回找了好幾次那個可能存在的人,折騰得隔壁房間的小妹都被吵醒才終於確定對方已經手腳敏捷地逃出屋外去了,可恥他竟然一點聲響都沒聽見,白找了大半夜。下一步就是報警,梁丹拿起電話剛要按下去,又僵住。這事要怎麼說?入屋盜竊?可是對方什麼都沒拿,他對梁丹做的那些事也不好說…對沒錯他手上還留著牙印和唾液,采證也許很簡單,但要梁丹把細節說出去卻是撕了他的嘴都做不到。如果讓熟悉梁丹的豬朋狗友們來評價,恐怕十之□都要說梁丹是個自相矛盾、人模狗樣、悶騷到不行的家夥,對著外人一表正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當作金龜婿,對知道他底細的人卻放蕩得不行,了解他的越多,走得越近,他就越肆無忌憚。不熟時還會披著皮遮醜生怕露了馬腳,熟起來就生冷不忌,外表冠冕堂皇內裡百無禁忌。所謂遠看美好近看是草的「海市蜃樓」型說的大概就是他,這些年也不知道碎了多少人對他的幻想。當然還有兩個更常用的詞可以形容虛偽。愛不成則生恨,不過梁丹還真不是故意的,他純粹天性如此。有人因此覺得被騙了憤而斷交甚至報複,同樣理由在背後戳他背脊的人也不少,可惜不了解他的人又都很難相信這些謠言…梁丹總有辦法靠著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把人哄得一楞一楞的,最終結果是不了解他的人繼續被騙,了解他的人到底還是剩下一些願意留在他身邊,從此接受梁丹的「荼毒」,不過也隻限酒肉朋友…畢竟沒人希望跟一個總是裝模作樣的人深交是吧?左思右想,梁丹歎了一聲,無奈地放下電話。這事他對警察說不出來,對朋友沒關係,但那些人肯定要逼他報警處理,說出來徒惹麻煩…而且他要怎麼說自己被一個男人舔手就舔硬了啊?撓了撓頭,梁丹若無其事地看過會議時間表,竟然就這樣沒心沒肺地睡了。本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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