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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小事(H) 貓鳥 1077 字 1個月前

========================================徐子麟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他的上司逼於上頭破案壓力開足馬力工作,自然也連帶著他腳不沾地跟著查。棄屍這種事可大可小,大部份都很快破案,但這次卻是連環棄屍,而且性質特殊,其中一些被發現的屍體碎塊還真夠「新鮮」的。最先的屍體發現於一個垃圾站裡,似乎是不慎被野狗挖了出來,接著又被檢破爛的人以為是塑料模型賣到收廢站,才發覺原本以為是塑膠玩具的玩意不是塑料是真的人體殘肢。徐子麟親自看過,那隻斷手肌理分明無臭無爛,解剖一看外層皮膚明顯是事後裹上連結的,裡側填充了軟塑讓皮膚按下去仍有一定彈性,斷手的脂肪組織被人為地剔除得很乾淨,血管神經都安好無損,工藝堪稱完美。如果不是切片看出的確是人體細胞,就算拿到醫學生麵前說這是人手都不一定有人信,也因此有很多人認為是醫用處理大體時的意外事故,不過很快就被各醫學院的大體登記記錄打消了這個推測。無臭無爛的斷手連野狗都嫌棄,卻被人檢獲也不能不說是僥幸。就是順著這點僥幸,他們新設的專案組連夜追查,找到的證據也越來越多,凶手也被確定隻有一人。連環作案,手法相同,挑選對象均為成年男性,標準身材,身高不定…原本有這些推測應該很快破案,卻因為不能確定受害者身份和凶手動機,棄屍地點不定,被塑化的殘肢也無法驗出死因,因此遲遲無法確定搜查對象。逼不得已也派合適人選夜裡在街上逛了幾回假扮獵物,徐子麟自己都去演過,抓回來的卻隻有零星小賊劫匪數名。唯一能確定的是,不同時期的屍體上的塑化技術程度不一,「質量」不同的屍塑讓警方得出了「凶手也許是在拿人練手」的結論,可惜因為樣本不完整又經過人手處理,無法知道凶手是原本就掌握了人體結構的醫科相關人物還是完全的門外漢。不過在看過那樣的屍體後,所有人都會以為凶手是個精於人體解剖的外科醫生吧?在看到的第一眼徐子麟也被震撼過,他興奮了整整三個多月,最終因為線索太少案情陷入遲滯,他也從熱血沸騰變得悶悶不樂。一旦退燒,便想起另一件火大的事,立馬抓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好友讓他提防一下,最好把他罵醒,徹底跟那個感覺不舒服的人斷清關係。結果響了沒幾聲,卻傳來了「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的答複。“…什麼?”不可能欠費吧?他記得許明誌的手機費是由………徐子麟一驚,他突然想起大學時,不光許明誌的手機費,就連車票飯卡的錢都是…紀祥幫他充的。該不會到現在還這樣吧?按照許明誌的性格,如果習慣依舊,很可能現在所有生活大小事還由紀祥那個陰霾的家夥打理著,而紀祥那個人從大學都沒一件小事會漏了許明誌的,又會是什麼理由讓他忘了給許明誌交電話費?徐子麟一向是個行動派,想到這點心裡就焦急,趁著午飯那點時間連忙從局裡偷溜出來打車趕到許明誌家樓下。可是他等了近十分鐘,敲了好幾次門都沒人應,無法可想下隻好問樓下趁早上陽光好天氣稍暖出來聚著下棋的一幫老人家,就賭他們有沒有留意許明誌走過。沒想到剛問出口,幾個老人便反應熱烈七嘴八舌地嚷著:“啊…許家媳婦啊,到派出所去啦!”旁邊一個大嬸插嘴歎著:“哎,她也真是可憐,嫁了個老公現在躺在醫院,兒子又失蹤了…”徐子麟一聽也不顧不得禮節:“他失蹤了?!許明誌失蹤了?!!”“啊?…啊啊…”大嬸被他吃人的眼神一嚇,嚇得話都亂了:“哎喲你這孩子急什麼?她兒子都不見三個月了,聽人都說是私奔了,天知道…”私奔?徐子麟驚疑地想了想,突然覺得這很有可能是許明誌那個沒大腦的人做的出來的事…上次見麵他好像也提到過他有女朋友了…不過,他還是想不出來許明誌會丟下伯母和弟弟孤兒寡母的不管自己去私奔,這位青梅竹馬雖然很多時候都不太靠譜,但總的還算孝順。“你要知道細節去派出所問問不就成!”旁邊一個老伯提醒著,徐子麟一楞想說對啊,立馬謝過後直奔這區的派出所。腐土剛到地方,就在派出所門外,他正好迎上從派出所回來的許母。也許是得不到消息,她看起來也是剛哭過一場,旁邊攙扶著她的正是紀祥,正給她遞紙巾拭淚。徐子麟看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許明誌失蹤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沒告訴我?”紀祥還沒說話倒是許母先喝止:“子麟!彆這個語氣對小祥說話!…要不是…要不是這幾個月都是他陪著我……”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紀祥連忙細聲好話哄著,末了才不鹹不淡跟徐子麟回了句:“我沒你電話。”…你怎麽可能沒有,就算你沒有許明誌也是有的,你連他手機開戶資料到電腦帳號密碼等等全都知道,怎麽可能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雖然心裡是這樣想,但就怕一提許明誌伯母又要哭,徐子麟忍著火一路默默陪著紀祥把人送回家裡,才兩人到走廊談判。“程程呢?”“還在學校。”“…許明誌到底在哪裡?”“不知道。”看著對麵這個好看過頭的男人眼睛直盯著外麵就是不認真回答他的模樣,徐子麟氣得就想打他,忍了又忍,最後一拳捶在牆上,震落一小片白灰。紀祥總算回過頭,看著他捶在牆上的拳頭,帶著嘲意地笑道:“打牆多傷身啊,不痛嗎?”然後這次拳頭就真的落在了他身上。紀祥被打的彎下腰,後退了幾步,緩了緩還能笑著說:“喲,警察打人,這是刑問嗎?”“…………”徐子麟緊盯著他:“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許明誌的下落,你從大學看著他眼神就像狗見到骨頭似的,你會不知道他在哪?誰說這話我都信,就是你說的不信!”“你是想說我是狗還是許明誌是骨頭?”一手捂著肚子他笑著歪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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