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往日勾引彆人的時候,你也是像現在一樣半死不活的嗎?”江懷柔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隻有睫毛輕微的動了幾下。井嵐看他反應消極,冷哂著將他雙腿打開,把自己膨脹起來的部位用力頂撞了進去。江懷柔疼的皺緊了眉毛,淚珠一顆顆從眼角滾落了下來。井嵐本來還想借機狠狠羞辱他一番,見此情景卻一句也說不出了,隻將身體服從欲.望機械的在他體內□。“砰!”有人毫無預兆的破門而入,井嵐立刻拿起毯子蓋在江懷柔的身上,幾乎完全是下意識的,心裡什麼都沒想就這麼做了。來人正是白輝容,難以置信的看著屋內情形,“你們……你居然對他……”井嵐沉聲道:“出去!”白輝容置若罔聞的走到床前,看著江懷柔臉上的淚光不解道:“為什麼,為什麼大哥對他做這樣的事?”井嵐冷冷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事事都支會於你吧?等等,你想做什麼!”“我要帶他走。”“讓他去江銘跟前告狀,然後殺了我們嗎?”白輝怒道:“你居然還想殺了他麼?!”“他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活著自然也是多餘的。”“我不準你動他!”“你難道想因為他跟自己的大哥反目成仇嗎?”白輝容把江懷柔的穴道解了,摸著他毫無生機的臉自語道:“不,無論如何,我都不準你再傷害他。景軒,你醒醒……醒醒……”井嵐看著幾欲癲狂的白輝容,不解道:“他究竟怎麼了?”白輝容情緒激烈道:“你明知道他有心疾,還強迫做出這樣的事,現在居然還有臉問他怎麼了!”“81、形同陌路...你在自己的郊外彆院不也對他做過同樣的事麼?彆以為我不知道!”兩人正吵的不可開交時,下人莽撞的衝了進來,“不好了王爺,有人闖了進來,怎麼都攔不住!”話音剛落,一個周身泛著殺氣的人便出現在了房中,嚇的他連忙跳到門外去。白輝容跟井嵐立刻安靜下來,南燭對房中兩人視若不見,徑直走到床前,彎腰貼了貼江懷柔的臉頰道:“景軒,我來了,不用怕,我帶你走。”江懷柔輕不可見的點點頭,南燭連毯子將人一並抱起來,“白輝容,井嵐,倘若景軒此次有個好歹,我一定將你們碎屍萬斷!”井嵐總算徹底清醒過來,抽出劍攔住兩人去路,“你可以走,江懷柔必須留下!”南燭陰戾道:“既然你盼著早死,我現在就成全你……”江懷柔卻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襟,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南燭神情卻緩和了些,柔聲道:“好,我知道了,這就走。”井嵐看他身形欲動,待他抬手時,兩人卻已消失了蹤影,以他的身手跟眼力,竟未看到對方是用什麼方式離開的!白輝容始終立在一旁沉默,此時卻朝門口走去。井嵐叫住他,“等等,你知道江懷柔方才的意思麼?我並未看到他有任何暗示,南燭卻似乎懂了,而且還隨即放棄了攻擊……”白輝容疲憊的看著他,“你跟了他十年,居然還不懂他。假如我沒猜錯,江懷柔的意思是不要南燭殺你,因為……他要將來留著自己報仇。”井嵐驀然打了個冷戰,方才在江懷柔身上討回來的那些便宜跟驕傲瞬間半點不剩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南燭要當眾找茬了……8282、形同陌路...江懷柔被南燭帶走後,兩人就像突然從世間蒸發了一樣,無論井嵐怎麼查都沒有半點消息回來。八月的京城隨著安王去世逐漸恢複安定,井嵐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放下心中警惕,江懷柔臨走前的那個動作,似乎像根釘子一樣紮在他的心頭,他感覺複仇氣息終日繚繞在身旁揮之不去。消沉了整整大半個月的江銘終於打起精神上朝,卻似乎與從前判若兩人,眼神冷惻惻的看得人脊背發寒。行事也與先前大不相同,一言不和即翻臉無情,令人重修律法,輕賞重罰,並恢複早已被廢除的三十條酷刑。江誠的死對他打擊很大,讓更他鬱結於心的是到現在還沒有查到凶手,每當想起江誠死在自己的懷裡,他就有種想要殺人並將其噬血吮骨的衝動,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平息無處發泄的憤怒。就在井嵐終於卸下防禦準備下一項計劃時,南燭卻突然以夜池國君的身份堂而皇之出現在江銘的生辰宴上。兩人挨的不算近,南燭也並未將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隻冷不丁的掃兩眼,井嵐卻不難從中嗅到挑釁的味道。江懷柔沒有出現,江銘似乎跟南燭十分投緣,兩人淺酌低語相談甚歡。待席宴進行到中途時,上來一個女子抱琴而唱《十麵埋伏》,聲音低沉頗有殺氣。南燭似乎喝醉了,撥出劍來即興而舞,身手矯健如電寒光四射,幾次劍尖都險些觸著井嵐鼻尖,卻都及時收回博得滿堂喝彩。南燭懶懶收了劍,走到井嵐跟前,“早聞井親王有月華第一高手美稱,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賜教?”井嵐在桌下握緊了拳,“刀劍無眼,在下萬一失手怕汙了聖殿。”南燭抬起劍,輕輕一揮,井嵐手中的杯子便破成兩半,“在下初學劍道便已如此,井親王又何需自謙。”江銘冷淡道:“既然南弟有此雅興,井親王你便陪他過幾招,朕恕你無罪。”“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微臣就隻好聽命了。”南燭食指撫過劍刃,似笑非笑道:“在下雖然略涉不精,但請井親王千萬不要客氣。”井嵐拇指頂開劍鞘,“好說,請。”在場的人幾乎下意識間都屏住了呼吸,江銘冷靜的注視著場內動靜。兩人眨眼之間便過了數招,砰砰火花四飛濺驚嚇的文官心驚膽戰。井嵐額頭漸漸滲出細汗,出招也越來越快。南燭完全與之相反,除了閃避之外,每招每式都放的極慢,他似乎很享受更人交手的過程而不是結果。時間被南燭刻意放慢的動作逐漸拉長,井嵐的憤怒也積累到了極限。事已至此必然要分出個勝負才能結束,但是南燭無恥的打法卻讓他有種被當眾玩弄羞辱的錯覺。井嵐穩住呼吸,故意賣個破綻,待南燭慢悠悠攻過來時卻反手把劍刺出。這一劍他有必勝的把握,雖然殺不死南燭卻可以挫挫他的囂張銳氣。然而,南燭的劍攻到一半時卻突然轉了方向,劍氣突轉淩利以肉眼難以看到的速度朝他右臂削去,待井嵐意識到收手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