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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12 字 1個月前

的天窗發現些泥土痕跡,而且根據泥土乾濕判斷還進來不止一次,看來是日積月累偷的。江懷柔把僅剩的半壇放回原處,掀開木塞倒了些藥粉進去,又取出濕巾將酒壇上上下下都擦拭一遍,冷笑道:“竟敢虎口奪食,這下我要你知道,小爺可不是好惹的!”這夜因為雨下的極大,南燭遲遲沒有過來,江懷柔卻一直興奮的睡不著覺。約到子夜時分,一個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從外麵走進來,跪倒在江懷柔宮門前。因為白天發生的事,紀寧跟束青一直不敢睡覺,徹夜守在外麵,看到來人吃了一驚,隻因滂沱大雨中他的臉竟是墨水一樣的黑色,嘴唇更是腫的跟兩根香腸一樣,吱吱唔唔連話也說不清楚。連忙去屋裡通知,江懷柔穿著裡衣便跑出來,倚靠著門笑,“你既然知道主動回來認罪,看來還不算太笨。”那人看衣服是個尋常侍衛,看到江懷柔就拚命磕頭。江懷柔摸著下巴思索道:“我怎麼覺得你有幾分眼熟呢,先進來罷。”進入房間後,江懷柔掏出枚紅色藥丸,讓紀寧遞過去給那侍衛服用,來人臉色才漸漸轉為正常,嘴唇也消腫了去。江懷柔看著他的臉,道:“原來真的見過,那天在宮外放風箏,束青叫個侍衛過來幫忙,那個不就是你麼?”那人頭抵在地上不敢抬起,“屬下秦江海見過公子,屬下知錯了,請公子恕罪!”江懷柔道:“你好大的膽子,偷我的酒,竟敢還敢要我恕你罪?”秦江海猶豫著不知如何回應,江懷柔又道:“好吧,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便給你一條生路。聽說京城一家肉骨店的酒肆不錯,你若能在一個時辰內幫我買回想要的東西,此事就此作罷。”“肉骨店?”紀寧插話道:“我在那裡幫忙洗過碗,可是現在這三更半夜的又下著暴雨,莫說是一個時辰,怕是一天都回不來。”江懷柔笑著看那人道:“你怎麼說?”秦江海道:“屬下願意一試,隻是現如今……月俸未發,囊中羞澀。”江懷柔笑,讓紀寧取了一錠金子給他,“一份骨頭、一份肉、一壺招牌酒。倘若能準時回來,剩下的全部賞你。倘若一去無回,看看你的手……它會在一個時辰後爛掉,就算到時我再給你解藥也是無濟於事。”“這……”秦江海看了看自己殷紅如血的雙掌,沉著臉深深一拜,“屬下會儘快回來。”說罷一轉身,身形已伶俐如飛燕般淩空而去,眨眼消失在眾人眼前,速度比起電閃雷鳴竟也絲毫不差!江懷柔震驚道:“這人好厲害的輕功,怕是還要勝出井嵐幾分……這樣一個人物,怎麼會甘心做一個平庸侍衛?”一個時辰很快過去,紀寧趴在窗戶上搖頭,道:“我看他是回不來了。”江懷柔雖未搭話,卻也在心裡惋惜。束青勸道:“夜已經深了,公子還是歇了吧。”江懷柔擺手,“不急,再等等看。”他話音剛落,就聽紀寧跳起來驚呼道:“天啊,他真的回來了!”秦江海滿身雨水不敢擅自進門,立在屋簷下將懷裡東西取出來。兩個不大的油紙包,外麵卻緊緊裹了有十幾層。一小瓶胭脂酒,周身被雨水衝的烏黑發亮。紀寧難以置信的接過東西,看他頭發淩亂臉上已無人色,嘴唇更是白的如同蠟一樣,便同江懷柔道:“公子,解藥……”江懷柔掏出一個瓶子丟過去,“你先下去休息,改日我再傳你問話。”秦江海又勉強拜了一拜,方才攥著解藥離開。江懷柔打開紙包,見裡麵的肉跟骨頭竟然還都是熱的,在深夜裡散發著撲鼻香氣,格外令人垂涎。紀寧一旁急的口水直流,才要開口,卻聽門口有人道:“我說天這麼晚了還不睡,原來是在偷吃東西。”某些人還真是會趕時候,紀寧隻得把嘴角的口水擦擦,乖乖跟束青告退。江懷柔道:“這麼大雨,你怎麼還過來了?”南燭笑道:“本來不打算過來的,可是發現一個人居然睡不著。”“先聲明,這些東西全都是我的,你不準吃。”江懷柔夾了一塊軟骨放到嘴裡,卻被南燭捏著下巴叼走了去。“嗯,味道不錯,好像是出自城西那家肉骨店。”“嘩,你連這都知道?”南燭揚起眉毛,“這東西哪裡來的?”江懷柔得意道:“我讓人去買的。”南燭追問:“什麼人?”江懷柔便將事情從頭到尾講一遍,並將秦江海輕功大肆讚揚了一番,誇到天上地下絕無絕有。南燭繼續跟他搶骨頭,還抱怨道:“我輕功也不錯,怎麼從來不見你誇過一句?”江懷柔橫他一眼,道:“你能現在去給我再買一份骨頭麼?”南燭笑眯眯道:“補鈣要適量,一天一分就夠了。更何況,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做。”“什麼事?”“陪你啊。”“切,本公子才不稀罕。”“真不稀罕?”江懷柔篤定的點頭,南燭直接將油紙包拿了走,“那剩下的都彆吃了,全是我的。”江懷柔急的跳腳,“喂,瘋子,快點還給我!”南燭道:“親一口還一塊,拒絕接受其它方式。”看著他欠扁的臉,江懷柔很想撲上去咬他幾口。鬨了大半夜,起床晚也是理所當然。江懷柔醒時身邊已經空了,本以為南燭去上朝了,卻聽到院中傳來歡呼喝彩聲。隔窗往外邊一看,原來已經晴好了,園子空地上圍著許多侍衛跟宮婢,竟然是南燭在跟昨晚那侍衛比試。南燭頭發拿玉帶簡單束了,一身鉛白色便服,腰束的很細,打扮乾淨利落,跟平常紈絝奢華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待江懷柔梳洗完畢,院中人已經散去,南燭走進來,後麵跟著一臉意猶未儘的紀寧。“公子,您醒啦。”紀寧同他招招呼,感慨道:“你沒看到方才的情形,可熱鬨了。皇上跟江寧海比了四回,輕騎劍射樣樣都勝他一籌!”江懷柔瞥一眼春風得意的南燭道:“得了吧,跟他比試誰敢羸?”紀寧想辯駁卻被南燭揮手退下,江懷柔看著他坐下來,便道:“你今天怎麼不去上朝?”南燭道:“一天到晚的忙,我也給自己放兩天假。”“你忙?我簡直都不到閒人了。”江懷柔聲音裡都是諷刺。南燭道:“我當然忙,給燕君樓那本春宮圖到現在還沒畫完……”江懷柔覺得對這人已經不能用鄙視兩字形容了。南燭對著他可惡的笑了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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