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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08 字 1個月前

卻覺得眼前不由一陣陣的發暗,臉色都開始變成詭異的青色,手腳也跟著變的冰冷。內侍掩唇驚叫出聲,“公子你的臉!”江懷柔失笑,“哈哈,中毒了吧!活該!我們走。”南燭抓住他的手腕,道:“果然不該把這些東西還給你。”江懷柔駁道:“你也知道是還,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隻不過是物歸原主!”“把他毒解了。”“我不要!誰讓他先招惹我在前,等死吧!”南燭指下微微用力,江懷柔卻強忍著痛,狠狠的瞪著他,“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可理喻,”南燭扯著他另一隻手腕送到鐘離榮紫跟前,“他的血就是解藥。”“南燭!”南燭全然不理江懷柔,同鐘離榮紫道:“還在猶豫什麼?等毒發麼?”鐘離榮紫看了看烏青的指甲,狠心在江懷柔腕上咬了下去。與此同時,紀寧也被強行按倒在地,板子辟喱啪啦的落在他身上。他咬著袖子嗚嗚的哭,卻不敢再看江懷柔求助。江懷柔驀然睜大眼睛,疼的全身發顫卻沒有叫出來。誰知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做了什麼?被一個男寵吮血!他們當自己是什麼,低賤的藥引嗎?有什麼東西在無形中悄然碎了一地,那是他的自尊跟驕傲。在這裡,他不是萬人之上的皇帝,而是被隨意軟禁折辱的質子。他怎麼會以為這人滿腹心計卻始終會善待自己,怎麼會忘了他笑眯眯表情下另一麵殘忍?什麼寵他疼他三歲小孩都不會相信的話,不過是床上一時情動的戲言,自己怎麼就傻傻的抱有期待上了心呢?方才居然還笑鐘離榮紫笨,其實在南燭眼裡,自己跟他又有什麼不同?不過都是仗著還有些利用價值罷了,真是當局者迷!不知道什麼時候,南燭鬆開他的手,讓人把鐘離榮紫背走。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傷口,太醫前來替他草草包紮了兩下又去看其它人了。院中隻剩下兩人時,江懷柔卻看著纏著繃帶的手腕笑了起來。南燭問:“你笑什麼?”江懷柔道:“我笑自己終於醒悟了一件事。”“如果可以,我並不想傷害你。”“如果可以?真是可笑,好像被誰逼迫你一樣。”“江懷柔,你這樣的脾氣總要改一改,沒有人會無限製的縱容你。”江懷柔揚起長眉,眸色如水晶一般透亮,“你怎麼知道沒有人?隻不過那人不是你罷了。”南燭才要開口,卻有人急匆匆進來回報,“啟稟皇上,右衛大人禦書房請求覲見。”作者有話要說:阿離回來,人到齊了……6161、往事如煙...禦書房中,符離一襲白衣在案前端坐,手裡拿著盞冰鎮過的紫蘇梅子茶,卻始終沒有往嘴裡送,怔怔然不知在想些什麼。沒過多久,門口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南燭微微一笑,製止他的跪拜,“沒什麼外人,不必拘禮了。”“謝皇上隆恩。”“此行收獲如何?”“符離不負重托,已在瑤蘭京城、宮中布滿可靠眼線,如有動靜會有飛鴿傳書及時送回夜池。”南燭拍他肩膀,“做的好,隻是辛苦你了,接下來沒有什麼事要做的,你便留在宮中好好歇息一段時間。”“本是屬下份內之事,談不上辛苦,這是刺探情報的人員名單及詳細資料,請皇上過目。”符離從襟內掏出書冊奉上,“皇上近來如何?”南燭看也不看便將東西收起來,“簡直好到不能再好,吃得飽睡得香而且無聊還有人負責鬥嘴找樂子。”符離淺淡的笑了下,“皇上是指江公子?”南燭長噓口氣道:“除了他還能有誰?脾氣暴躁又記仇,小人難養的很。”見符離笑的諱莫如深,南燭便問:“你笑什麼?”“符離怕說出來皇上會生氣。”南燭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高翹起二郎腿,“彆人倒也罷了,你是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何必在意這些繁文縟節,有什麼話儘管直說。”符離道:“那屬下就直言不諱了,江公子身份脾性不比鐘離榮紫,他並不適合做皇上玩物。隻因其表麵看起來天真無邪,實則七竅玲瓏聰慧狡黠。一個能毫不猶豫舍棄皇位、親情、甚至包括喜歡了多年的愛人的人,這世間怕都找不出幾個來。這樣無懈可擊的棋子,稍有失控便有燒手之患,皇上需步步慎重儘量遠離才是。”南燭思索了會兒,摸著下巴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不該招惹他的,不過……算了,改天讓他撓回來就是,兩人算是扯平了。”符離微笑,“屬下告退。”南燭百無聊賴的吹著手指,“拜拜。”待符離走出去後,南燭同門口內侍道:“跟出去看看,符大人朝哪個方向去了。”內侍追出宮門,不多時轉回來稟報,“回皇上,好像是去的永樂宮。”南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波動,仿佛早已在預料之中一般。將符離送過來的書冊飛速翻了一遍後直接在火上焚了,凝視著熊熊燃燒的火苗自語道:“整整六年才布好的局,我的確不該再橫生枝節浪費時間。”此時倘若有外人在場,一定會為他們皇帝流露出刹那迷茫而錯愕。在人前,他一直都是含笑淡定運籌帷幄,疲憊沮喪這種東西向來與其絕緣。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出身。六年,兩千一百九十個日出日落,這世間悄無聲息間改變了多少東西,還有誰在為渺不可及的希望而努力。南燭……南燭……很久之前,很多年之後,他並不叫這個名字,而是喚作成俊。在略顯偏遠被人戲稱為四線小市的江城,成俊被所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尊稱為九哥。並非因為他排行老九,而是取九九歸一九五至尊之意。這原因倘若放在古代,肯定會以大不敬之罪被誅九族,即便是在所謂人人人平等的現在,也不是誰都敢這麼猖狂的。成俊不入官場、不混黑道,外人除能從他站如鬆坐如鐘的挺拔身姿中猜出曾經當過兵外,再也打聽不到與其有關的半點消息。住在郊區的大空房子裡,養三條大黑狼犬,每天早上六點半準時出門溜狗。穿白T恤或者格子襯衫,普通黑框眼鏡也遮不住眼中傲氣,看到眼熟的鄰居揚揚嘴角便算是招呼過了,鮮少主動出聲。人帥狗也帥,一圈溜回來,迷倒一片晨練的小姑娘,成俊視而不見,走路專心致誌向來目不斜視。回來後樓下買四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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