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腦子轉的略慢,有些彎子一時繞不過來卻並不傻。小心挪動著身體,準備伺機偷襲南燭,卻被銳利的目光製止。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江懷柔朝南燭爬過去,把手放在他膝蓋上,“你讓我上一次吧。”南燭咳嗽下,反問道:“憑什麼?”江懷柔掰起手指頭數了兩遍,滿頭大汗的比出兩根手指,“你跟我打賭,把自己輸給了我一個月,時間還沒過完……我要行使主人權利。”南燭看他呆頭呆腦甚感有趣,有意捉弄他,一本正經道:“你算錯了,昨天就過了最後期限。”江懷柔低頭又數,春風渡的藥效逐漸變強,熱得他將衣領扒開露出兩塊精致鎖骨,兩點櫻紅也藏在襟邊若隱若現。渾不知覺間,南燭眸色變的深暗而危險,江懷柔卻低頭數得起勁兒。“不用數了,你是對的,剛才是我記錯。”“啊,你騙我……。”對上他泫然欲泣目光的刹那,南燭理智線仿佛被他皆數擊斷,大腦還未做出任何回應,身體已搶先一步把江懷柔壓在身下。江懷柔問:“你同意了麼?”南燭啞著聲音道:“完全同意。”兩人臉貼的極近,江懷柔忍不住誘惑,伸出舌頭舔了下他的鼻尖。南燭將他拉起來跪坐在自己腿間,拿手指摩擦著他下唇道:“不是有過幾次經驗了麼,怎麼反應還跟個雛兒一樣?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真正的親吻,先把眼睛閉上。”江懷柔難得溫順的閉上眼,南燭攬著他腰吻過來,用舌尖在他齒間挑逗攪動,不時發出曖昧的漬漬聲響,待江懷柔懂得回應後才偏頭給他深吻。江懷柔連著被下了兩次藥,此時再加上一記深吻,愈發感到虛脫無力,兩手勾在南燭脖頸間才不至於讓身體滑下去。記憶中南燭曾親吻過無數人,但是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麼身心投入而且滿足。江懷柔雙唇飽滿柔韌,口中淡淡散發著若有若的藥香,著實令人沉迷回味。南燭從視線縫隙裡打量江懷柔,見他此刻緊閉著眼睛,長睫毛隨著情緒微微跳躍,神情看似沉醉又彷徨無助,真讓人垂涎三尺,狠不得將其按到懷裡死死蹂躪一番。想了又想,卻是竭力將這瘋狂念頭壓製了下去,南燭將他抱起來,兩腿分開騎坐在自己大腿上,兩人近一步親密的同時,也能最大限度減少江懷柔的身體負擔。江懷柔也頓感輕鬆不少,兩腳環著他的腰爬樹一樣,身體難以自控的微微聳動。南燭容順著他脖頸跟耳朵來回吸啜,進一步把江懷柔撩撥到□極限。“嗯……呀……。”南燭吻著他的咽喉,輕聲問道:“知道我是誰麼?”“南燭。”“錯了,床上你應該叫我老公。”“公公?”南燭用力咬他一下,“是老公,記住,不能叫錯,否則會有懲罰!”江懷柔一臉迷茫道:“老公是什麼?”南燭道:“老公就是你的良人,這輩子同你相濡以沫,疼你、寵你、在外受了委屈回來替你撐腰的那個人。”“可你對我一點都不好,還總是欺負我……。”“你難道沒聽說過打是親罵是愛麼?若想我對你好還不容易,從今天開始,我一定好好對你。”“當真?”“千真萬確,不過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江懷柔還以為得了便宜,彎著月牙似的眼睛傻笑,甜甜道:“老公。”簡單兩個字南燭卻聽得心神蕩漾,捏著他下巴笑道:“真乖,等下老公一定會好好疼你。”兩人親熱間,南燭已把江懷柔衣襟打開,用指尖刮上胸前一點櫻紅,道:“長的真漂亮,嫩的跟個嬰兒一樣。”江懷柔挺起單薄的胸膛,聲音帶了些得意,道:“我有次親過阿離這裡。”南燭聲音陡然轉冷,“在床上不要跟我講彆人的事。”江懷柔不解的看著他突然皺起眉毛,委屈道:“我隻想知道什麼感覺而已。”南燭聞言邪笑著用舌尖在他凸起上打轉,看他身體一點點往後縮,便道:“這下知道了吧,什麼感覺?”“好癢……。”南燭搖了搖頭,扯開他腰帶將手滑了進去,隔著褻褲撫弄他腫脹的一團,道:“原來已經這麼期待了。”江懷柔抬腰撞了他一下,感受兩人膨脹的□緊貼在一起,對著他笑道:“你不也一樣?”南燭用食指彈著他那處,“忘了該稱呼我什麼?”江懷柔扁嘴,“老公……。”“乖。”南燭蜻蜓點水似的在唇上安慰了一下,拍著他屁股道:“褲子脫了,讓老公跟你小兄弟打個招呼。”這次不用解釋江懷柔也聽懂了,將褲子褪到膝蓋處,目光灼灼的盯著南燭,“你也把褲子脫了。”南燭姿態慵懶的將衣服脫了,每個動作都刻意撩撥似的放慢,江懷柔看得目不轉睛,情不自禁伸手在他腿間摸了下,羨慕道:“好大……真硬。”南燭親著他耳光道:“都是給你的,喜歡不?”江懷柔哭喪著臉,道:“我現在好想要。”“要什麼?”“我想要你。”南燭大方道:“想要就拿去,今天隨你煎炸烹煮怎麼吃都行。”江懷柔帶著哭腔道:“可是我沒力氣……。”南燭內心道,連著被下了兩次藥,還被蓄意蓄意撩撥這麼久,還有力氣那才叫怪!江懷柔弱弱道:“你在上麵讓我做好不好?”之前他同紀寧用這樣的姿勢做過,效果也是絲毫不差。隻是今日不同往日,而南燭也絕不是乖乖聽話的紀寧,說話態度自然要放軟些。此時已接近黃昏,天際赤紅的火燒雲連成一片,映得大地都是一片瑩粉的光彩。房內光線不再如先前明亮,灰蒙蒙的使帳內情形更添幾分神秘旖旎。見南燭始終撥著他□不回應,江懷柔便主動去吻他,算是施舍了些甜頭,再次征詢他道:“你讓我做好不好?”南燭冷靜如冰的眼眸中迸綻出幾星火花,“不好,因為你完全沒有辦法滿足我。”江懷柔吃了個閉門羹,尷尬的想要推開他,喃喃道:“那我自己想辦法。”南燭雙手卻攬著他的腰紋絲不動,態度慢慢轉的溫和些,低語道:“為什麼要執著於上下呢,我可以讓你比上麵更快樂,而且我的身份也不委屈你。”體內莫名騷動已讓江懷柔有幾分猶豫,卻是倔強的咬著唇不肯出聲。南燭含著他的耳垂嗬氣,“倘若我對你有企圖,也不至於等到今時今日,那麼多機會都不下手,你該相信我才是……要不然,我去給你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