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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24 字 1個月前

,焦急無助的轉圈道:“老天,這該如何是好,得趕快進城找個人瞧瞧。”江懷柔一臉迷惑被他拉上車,符離也察覺出了氣氛異樣,便問:“怎麼了?”杜英道:“公子動了彆人亂丟的東西,這下可要糟糕了。”江懷柔不在意道:“杜英你緊張什麼,碰便碰了,誰又不會跳出來說是東西我們偷的。”杜英急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並非尋常之物,而是瑤蘭人所下的汙咒。”“汙咒?”“就是誰家人有了不治之症,便請人來施法,把病痛轉移到那布娃娃上去,然後將其丟到無人煙的地方。倘若誰動了那些隨帶的錢跟食物,接下來便會要倒大黴了!”杜英對那車夫道:“麻煩快些進城,彆耽誤了我家公子!”江懷柔從不相信鬼神之說,便道:“你從哪聽來的幼稚故事,不過是些神棍哄騙愚昧百姓的手段罷了,倘若這些有用還養大夫做什麼?”杜英焦慮道:“公子有所不知,這瑤蘭根本沒有大夫一說,都是些巫醫。治人也從來不用草藥,皆是我們外人不知道的奇特手段。倘若不是小人親眼見識過其中利害,哪裡會如此緊張害怕!”符離默不作聲搭上他手腕,江懷柔隻道他在安慰自己,扯著嘴角道:“沒事,我偏不相信這些奇怪東西。”符離在他背後撫摸了幾下,不待江懷柔反應過來便將手抽了回去。江懷柔道:“阿離,看你對瑤蘭應該有幾分熟悉,是否也曾聽過此類事情?又是如何看待的?”符離淡淡道:“信則有,不信則無。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必太過擔憂。”杜英依舊是放心不下,一入城便忐忑不安帶江懷柔去附近最有名的巫醫館。那裡房子甚是奇特,門口拴著大狗,屋內亦四處懸掛著成串的骷髏裝飾。喚了半天,從中找出來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待杜英說完來意後掃一眼江懷柔,道:“這位公子元氣十足,並未觸碰過邪物。”杜英道:“怎麼會,我明明親眼看到他踢了一腳……。”老者道:“醫者父母心,我不會為貪幾兩銀子而欺騙於你,他除有心疾之外一切都好。”見他未請脈未問話,一瞥便知病情,杜英愈發深信不疑,又道:“那老先生可否幫我家公子治好心疾之症?”老者搖頭,“先天殘缺無藥石可醫,隻能延遲緩解病發症狀。”這答案不算意外,隻因江懷柔從小到大已聽過無數遍,便對那老則點頭道:“謝過老先生,我等告辭了。”杜英留下一錠銀子方安心離去。後尋了一圈,始終找不到令江懷柔滿意的場所,杜英便提議不妨去符離所言的丹鳳路瞧瞧。過去之後江懷柔十分喜歡,隻因那座宅院極其空曠安靜,出門幾步卻臨著集市頗為熱鬨。院中家具所需也是一應俱全,隻是落了好些塵埃。杜英從外麵雇了兩個人回來收拾,鏟除院中雜草清理水井,竟還發現後院有一口溫泉。就連江懷柔都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宅子,怎麼會沒落到如此境地?符離道:“公子安心住下便是,絕不會有人前來叨擾。”江懷柔便猜測道:“聽你說的如此篤定,莫非這裡是你家不成?”他隻是隨口一問,符離卻未出言反駁。這大大超出了江懷柔的預料,看這宅院規模前主人想必非富即貴,可符離又怎麼會輪落為青樓琴師?既知符離不想多講,他也不會再去細問,幾人就此居住下來。杜英也效仿當地人買回幾隻大犬,出車時套上小車,比起先前馬車還舒服快捷許多。住了三五日後,杜英從麵興致勃勃的趕回來,揣著袖子同江懷柔道:“公子,有熱鬨可看了,聽說京中文人墨客正在籌辦什麼梅花節,為時半月。到時會聚集許多才子佳人賽詩比畫,還有各種樂器比試,到時咱們也去瞧瞧吧。”江懷柔道:“自然,隻是羸了可有什麼獎勵?”杜英道:“未有什麼貴重的獎勵,好像會贈送幾盆奇花。”江懷柔同符離商議道:“不如我們也去,捧回來幾盆花草正好裝飾院子。”符離道:“此時四方文人都會趕往京城,屆時能人輩出,哪會羸得如此容易。”江懷柔道:“去麼去麼,輸了也不打緊,反正沒人認識咱們。”符離被他纏的無法,隻得退讓道:“那便去罷。”江懷柔自信滿滿道:“彆的不敢說,但是書法麼……我贏他們一定妥妥當當的。”杜英也在一旁幫腔,“自然自然。”見一主一仆大誇海口,符離也不忍掃他們的興,隻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是需謹慎些對待做些準備才好。”杜英不滿的瞥他一眼,從懷裡摸出個小竹籠,同江懷柔道:“剛才逛街時看到這個,就想起買來裝那小蛇。”竹籠比尋常裝蛐蛐的稍大了些,以赤紅細竹篾編織而成,裡麵還墊一層絲綢,暖和又舒適。江懷柔極為滿意,將小蛇從懷裡取出來放進去。這小蛇自入瑤蘭便精神不濟,即使被他捧在手心裡也整日懶洋洋的,偶爾舔食一些鵪鶉蛋,平時安安靜靜的倒算乖巧。雖然住在符離幫忙找到的地方,杜英卻仍對他戒心不減。這日特意從外麵買了個皮白肉淨的小廝回來,吩咐圍在江懷柔身邊打轉。開始還算本分,江懷柔也未瞧出異樣來,不消兩日便整日搔首弄姿讓他煩不盛煩。隧同杜英道:“你趕快將這人請出符去,看到他我便眼疼。”杜英討好道:“那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小的這就去給您找。”這話他是當著符離麵說的,並未有什麼忌諱。江懷柔已知杜英是有意針對,便將他拉到園中道:“你什麼意思?”杜英哭喪著臉道:“小人隻是看不慣符公子,總覺得此人古怪可疑,不希望公子同他走的太過親近。”江懷柔也覺符離有異,隻是放在心裡未曾說出過,沉默片刻問杜英道:“我們果真很親近麼?”杜英點頭,“自那日後,公子夜夜同他宿在一起,無論走到哪裡都形影不離,即便是對井……公子也未如此癡迷過。”見江懷柔耳朵開始泛紅,杜英忍不住又道:“公子念舊是好事,人總會對第一次記憶猶新,但是此人來曆不明,眼下還是儘量疏遠些好。公子不喜歡那小廝也無妨,小的再去替您多尋些合適的回來。”江懷柔低頭未曾言語,杜英便當他默認,歡天喜地出了門去。江懷柔重回房中,看到符離正冷冷清清端正坐在案旁,表情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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