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痛呼著跌飛了出去。杜英撫著柱子的手心已濕,他萬萬想不到,這終日沉迷酒色的聿親王身手竟然毫不遜色於先前禦前第一侍衛井嵐。又兩個黑衣人被他一腳踹飛,白輝容麵色變得惱怒起來,因為秘密被敗露逐漸顯露出殺意,出手也越來越狠毒。眼睜睜著眾人皆不力敵一個個輪番倒下去,杜英慌張用唇語請示江懷柔道:“那些人竟然無力將他趕到下毒的地方……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似已料到眼前這情景,江懷柔整了整衣衫,一臉平靜的自柱後走出來,同平時一般熱情喚道:“輝容!”一個絕不該在此地出現的聲音響起,這讓白輝容不由愣住,待看清確實是江懷柔本人時,動作變的愈發遲疑不決。黑衣人瞅準時間,精準的拋出手中繩索,隻是一走神的刹那,白輝容被人套住脖子向草叢中拖去。硬拽幾步後,白輝容怒吼一聲,扯著繩索竟將對方拉扯過來,抓著繩子在他脖子上反手一轉,黑衣人便在悶哼中著死去。黑衣人數量不斷減少,最後隻剩下五人,皆不敢再輕易近身,隻圍著他謹慎打轉。待草叢中毒藥漸漸起了作用後,再集體反撲上去,這才勉強將白輝容壓倒在地。一人取出繩索正欲對其施實捆綁,江懷柔卻阻止他,“不用,你們可以走了。”黑衣猶豫不決的看著他,“公子,這萬一他……。”杜英冷著臉道:“照公子的吩咐去做,你們完成了任務,可以回家去了。”黑衣人立刻起身,見白輝容無半點反擊之力後才一致拜彆江懷柔。白輝容狼狽不堪的倒在草叢中,目光始終注不離江懷柔,“你怎麼在這裡?”江懷柔道:“我在等你。”“等我?”江懷柔對杜英道:“將人帶出來。”杜英走向屋中,片刻後帶出一個頗有姿色的紅衣男子來,隻是臉上隱有縱欲之相。白輝容混跡花叢多年,隻消一眼便瞧出那人出自風月場所,愈發狐疑的盯著江懷柔軟,道:“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看戲。”江懷柔走到涼亭之麵,取出一枚藥丸塞進井嵐口中,淡淡道:“陪井嵐一起看戲。”白輝容見那紅衣男子越走越近,繞是平日鎮定此刻也不由緊張起來,“江懷柔,你究竟打的什麼主意!”“我打什麼主意,聿親王不是心裡清楚麼。”井嵐很快蘇醒,詫異的望著院中一幕,隻覺得荒唐無比又羞憤難當。江懷柔在欄杆上坐下,偏頭對他微笑,“井嵐,我今晚請你看戲,名字叫做《顛鸞倒鳳》。”井嵐想起身,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嘴巴都無法張開,隻能用眼睛凶狠的瞪著他。江懷柔悠悠道:“此刻你不該露出這樣表情,你應該求我。或許一高興,我便會心軟,把你們放了也說不定。”井嵐自然做不出求饒姿態,江懷柔也渾不在意,看著蹲在白輝容眼前的紅衣男子,頗有興趣的對他們介紹,“白輝容,他的名字叫做向冰,你是依翠樓的常客,想必應該識得他。他不是裡麵最美的,也不是最富有才氣的,而是陪人睡覺最多的一個。啊,好像記得我們聿親王有個毛病,好像從來不碰被彆人動過的身體,可是今晚我隻替你準備了他一個。怎麼辦,輝容你將就下好不好?”白輝容有氣無力的用手肘撞擊向冰,“滾開,敢碰我一根手指就千刀萬剮了你!”江懷柔鎮定自若的安慰那紅衣男子,“不用怕,他現在就是隻紙老虎,傷不了你半分。向冰,你今晚如果讓我看得滿意,我便給贈你治好花柳病的秘藥,還附送你百兩黃金跟一個你念念不忘的情郎,讓你們遠走它鄉。我不強迫你答應,如何決定看你自己。”向冰滿臉驚喜道:“公子此言可是當真?”“千真萬確。”杜英從腰間取出一枚玉佩拋給他,“這是你那位情郎隨身攜帶之物,他親口說倘若你能醫好花柳病,便同你去天涯海角。”向冰喜極而泣,小心翼翼將玉佩掛到脖子上,目光轉為含情脈脈的去扯白輝容腰帶,口中討好道:“請恕小人得罪了。”“混賬!”白輝容推不開他,卻又極其厭惡那隻肮臟的手在身上遊走,隻得憤怒無比的麵對江懷柔,“江懷柔,你這個瘋子!”瘋子?江懷柔不知怎的想起南燭來,相處時一直在心裡喚他作瘋子,如今竟反過來拿這話罵自己,微微有些愣怔。白輝容見向冰手下動作不停,褲子轉眼便已經被扒至腿彎,想起向冰又有花柳病在身愈發痛苦不堪,咬牙切齒的豁出去道:“江懷柔,你害我一家上下被滅門,還逼人在舊宅列位祖宗麵前對我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你不怕死後遭輪回報應麼!”“禽獸不如……說的好!”江懷柔拍拍手對向冰道:“我們聿親王喜歡被粗虐殘忍一點對待,向公子不必待他如此溫柔。”向冰自幼長在青樓,床上什麼類型客人沒有見過?聽江懷柔如此說立刻神情變冷,一掌刮在白輝容臉上,“老實些,再罵罵咧咧小心我將你屁股捅穿!”白輝容何時遭到過這樣的屈辱,氣的渾身顫抖青著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向冰利索的將他身上剝了個乾淨,衣衫扔到一旁,將他赤身推倒在草叢中。一雙極近靈活的手在他身下摸索了良久始終不見動靜,便有些為難的看向江懷柔,“這位大人,他好像……有不舉之症。”聞言白輝容不由掃一眼江懷柔,隻見月光打在他潔白如玉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竟有種難以名狀的聖潔與銷魂奪魄。在他意味不明的注視下,白輝容驚奇的感覺到一股暖流急速竄向小腹,下麵那根竟然躍躍欲試的亢奮起來。向冰立刻察覺手中動靜,見白輝容一直曖昧不明的盯著江懷柔看,喘氣聲越來越重,當下心中了然。便伏在白輝容耳邊輕咬,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若不想太難過痛苦,便在心裡將我當成那位公子罷。”他此話一出,立刻令白輝容欲.望又膨脹了幾分,向冰小聲打趣道:“看不出,你這人竟還是個癡情種。”白輝容臉色立刻灰黯,使出全身力氣從口出吐出一個有力氣無力的‘滾’字。向冰自然是不肯放棄,兩手抓著他的硬處,故意鬆了又緊,把玩許久又將下麵兩團柔軟拿來揉捏。隻見其色如粉玉,竟比處子還要鮮嫩幾分,腿間皮膚光滑細致更是前所未見,不由吞咽起口水當真起了色.欲之心。江懷柔未曾經曆過房事,更未親眼目睹過房事,如今初看真人玩耍也覺得新鮮有趣。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