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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H) 小齋 1134 字 1個月前

希望大家留言幫忙推一把(^)1818、禦駕親征...江懷柔將事情理了一遍,心情越來越沉重,慌忙扯了南燭衣袖道:“不行,不行……,夜池如果現在同東寧開戰,必定是兩敗俱傷,而我皇姐對夏侯敏之……鐘離榮紫無論如何不能死,你,你快去將鐘離榮紫救出來!”南燭淡淡道:“救,要怎麼救?這裡距京城有一百多裡,你當我是神仙不成?”“你不是神仙,但我知道你可以的,拜托你想辦法阻止我皇姐!”南燭盯著不遠處的麻雀,聲音極輕仿佛怕驚嚇到他們似的,“就算我現在傳信給江碧瑤,隻怕也已經晚了。”江懷柔胸口一窒,難以置信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方才不是告訴過你,昨夜來的人是井嵐,難道你以為他會將人活著帶回京城麼?”“不!”江懷柔揉著兩側太陽穴脫口而出,“井嵐絕不可能殺他。”南燭笑著在他耳邊低語,氣息猶如惡魔伏體,“江懷柔,你當真了解那位你那位貼身侍衛麼?”如果是在這天之前,江懷柔可以絕對肯定的回答他當然,因為兩人曾朝夕相對親密無間過十年。十年之中,幾乎清醒的每日每夜都在揣摩試探那人心思,江懷柔閉著眼睛都能嗅出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可是現在南燭的問話卻動搖了他的想法,他不懂碧瑤為什麼突然嫁了井嵐,也不懂依井嵐油鹽不進的性子怎麼就如此輕易順從。南燭看著他茫然的神情,又道:“這天底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得到就得有付出。夏侯敏之的弱點便是鐘離榮紫,隻有他死,才能迫使此人失去理智,人在難過的時候,什麼瘋狂事都做得出來。東寧雖然跟月華國力相當,卻因軍紀懶散疏於操練,真打起來未必會是月華對手,更何況有我在,夜池絕不會坐視不理。”南燭的話,江懷柔並不敢相信,然而此刻卻又不得不信。坦白說他對鐘離榮紫一點好感都沒有,倘若因此而死也是他咎由自取,隻是不想冒失的將月華卷入戰亂危險之中。江懷柔思前想後依舊心緒難平,“可鐘離榮紫不在那人身邊長大,雖然深受寵溺卻未必真有深厚父子情,倘若夏侯敏之置若罔聞,你又白白殺了鐘離榮紫,一番辛苦豈不皆付諸於流水?”一縷夕陽打在南燭臉上,他兩片長睫毛被橘色光芒浸潤的十分溫柔,微微抖動出輕不可見的雀躍,漆黑眼珠此刻狡黠如狐的直鎖住他,躊躇滿誌的模樣仿佛世間事儘在掌握中,“我已讓鐘離榮紫修書一封給夏侯敏之,此信會在適當的時候公諸於世,虎毒尚且不食子,到時……由不得他不認。”江懷柔沉默良久,“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南燭笑,“你跟回夜池看熱鬨便是。”看熱鬨麼?這將陷於戰火中的國家與他無關,雖然它曾經是屬於江懷柔的,可是碧瑤、太後、井嵐、白輝容還有這萬裡江山滿朝官員都背叛了他!那個鐘離榮紫……此番橫死也不算冤枉,更何況……誰讓他做了夏侯敏之的兒子!十五歲前,江懷柔生命中尚有親人、溫情、有關懷還有年少逍遙自在的夢。十五歲後,親情不在溫情仁義皆是虛偽以至於他夜夜噩夢,生命中偶爾出現的陽光,也早被仇恨吞噬的半點不剩。這些……通通都拜那夏侯敏之所賜!他該死!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生剝油煎他死不足惜!南燭開始還饒有興趣的觀察江懷柔的表情,後來玩味漸漸散去,神色也漸漸正經起來。離開月華前,江懷柔很想回一次京城,可他作為詐死之人,再無出現在人前的資格。夜池十月,京都雲淡天高,滿城空氣中都飄浮著絲絲嫋嫋的桂花清香,木芙蓉在街道兩側開的繁榮熱鬨。月華和東寧兩國交戰已有數月,如今局勢僵持不下,就連茶館說書的都改了時下最熱門的西保之戰。“且說這夏侯敏之,妻妾不少為何隻有一子,諸位客倌可猜得出原由?據他曾經一名貼身宮女講,此人雖然風流成性,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關鍵處比尋常人短四五分,行房事完全不能入道……這位客倌又問了,那鐘離公子是如何得來的,且讓書生我喝杯茶,潤潤嗓子後繼續講……。”江懷柔麵無表情的坐二樓靠欄杆位置,要了壺清茶慢慢喝,這裡的點心十分不錯,他無聊時出宮便多來此次。初時聽樓下那藍衫先生故事講的極為普通,換了西保之戰後卻口齒靈利眉飛色舞整個人如脫胎換骨一般。他說的熱鬨,茶客也樂意打賞,紛紛叫好拿碎銀碎砸到書童麵前的大銅盤中,不時發出哐啷幾聲響。待走到江懷柔跟前時,見他一臉木然便故意晃出些動靜,陪笑道:“公子聽的可滿意?”江懷柔繃緊嘴唇,“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打賞。”書童嘟嘴,背過身嘀咕道:“明明聽的認真,卻舍不得花上幾紋錢來打賞。要打敗仗的是月華,你不高興什麼……。”“當啷!”銅盤上赫然出現一錠銀子,書童驚訝抬頭,愣了下後忙彎腰行禮,“謝謝公子,謝謝公子!”來的是個二十出頭的華服男子,生的劍眉星目十分俊朗,眉宇隱約流轉著一股傲氣,氣勢貴不可言。江懷柔瞥了下他,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茶。南燭坐下來,添了個杯子自斟自飲道:“自尋煩惱。”江懷柔被他說中心事,略帶不耐煩道:“你怎麼像個尾巴一樣總跟著我,朝堂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事事都要我親力親為,花錢養那些朝廷官員還有何用?再說這京城都是我的,怎麼叫我跟著你了?”他這皇帝做的比誰都輕鬆,早朝去走走過場:有事各部先自行檢討無事便退朝。在江懷柔記憶中,老皇帝書房永遠堆有批不完的折子,後宮永遠有無法平息的爭端,哪有這般閒餘時間出宮喝茶溜鳥?江懷柔壓低聲音道:“現在戰況究竟如何?”“你不是在每日都在這裡收集消息麼,怎麼今日反過來問我?”倘若不是他將消息封鎖的緊,江懷柔何必要到這裡聽這三教九流之人胡說八道?見江懷柔白臉一片赤紅,知是他要惱的前兆,南燭方慢悠悠道:“想要知道麼?總得拿點好處來。”江懷柔忍氣幫他倒了茶,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想他堂堂前國君身份肯親自服侍他,也算是拉下了麵子,南燭見好即好,卻似故意吊他胃口,“江碧瑤……。”“她怎樣?”“要禦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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