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樂驚呼了一聲,然後滿臉通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若是夫君主動一些還行,可是夫君也這麼害羞,神樂真是害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一想到可能好幾天甚至是一個月半個月才能見到夫君,神樂咬了咬嘴唇,直接拉著蘇南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十分鐘之後,蘇南從空間中退出來,蹲在地上擦了好久的鼻血,這神樂真是有料啊,簡直快趕上小曼曼和蔣婉瑩了,真是特麼的小妖精啊。本來剛才想把神丹社的事情跟她們說一下,不過光顧著親熱了,而且兩個姑娘也忙著養傷,索性就以後再說吧。蘇南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個銀色的徽章,本來想扔掉的,不過一想銀子也能賣點錢,索性就留著吧,不過這個徽章做的實在是太難看了。等老子以後在這裡發達了,也弄個漂亮的徽章。蘇南十分嫌棄的把這個神丹社的徽章彆在了屁股後頭要是讓神丹社那幫老家夥看見估計一定會吐血身亡吧蘇南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後,就直奔目的地而去了,太虛宗。此時在太虛宗裡麵,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正在院子裡掃地,這一幕在太虛宗非常的常見,但是誰也想象不到,這個掃地的中年男人,是太虛宗的右護法!堂堂右護法,竟然在院子裡掃地,說出去都會被人笑掉大牙。然而右護法那老實巴交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不開心,仿佛這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一樣,兢兢業業的掃著地,一頭短發配上比較破舊的衣服,更顯得他十分的老實,好像隨便一個弟子都能欺負他一樣。正在右護法收拾院子的時候,忽然一個鴿子飛了過來,右護**了一下趕緊拿起來這個鴿子打開一看,眼神中瞬間露出一絲精光。“陳兄!”沒錯,這封飛鴿傳書,正是陳逍遙發過來的,雖然讓蘇南去太虛宗是為了讓他得到更好的鍛煉,但其實陳逍遙在內心裡還是非常的不放心的。所以給他在太虛宗的好友飛了一封書信,讓右護法照顧照顧蘇南。右護法點了點頭,陳逍遙和他乃是多年的好友,這個忙要是能幫,自然還算是要幫的。正準備下山的時候,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右護法,你這是要乾嘛去?”一個很陰柔的男人走了出來,一身淺灰色的衣服穿在他消瘦的身體上看起來十分的和諧,這個男人乍一看還算是英俊,但是仔細觀察他的眼神和眼眶就能發現。他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一看就是非常熱衷於房事的那種男人,而且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隻不過跟他這幅陰險不太相配的是,整個人走路散發出來的那種強橫的氣息,實在是讓人有些害怕。此人正是左護法。作為太虛宗的地位頗高的左右護法,然而待遇卻是相差如此之大,一個在屋子裡修煉喝茶,另一個卻跟門徒一樣辛苦乾活麵對這強勢的左護法,右護法隻是尷尬的笑了笑,就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情況,說是準備下山迎接蘇南。“恩?青雲山那個棄子?被陳逍遙那個廢物逐出師門了,又來我太虛宗?嗬嗬,我隨你去見識見識這個弑殺師兄的人才。“當蘇南來到太虛宗的門口的時候,看見這壯闊豪華的山門,倒是覺得挺壯觀的,走到這山門腳下,兩個穿著很深藍色衣服的年輕男人攔住了蘇南。那標誌性的太虛宗的衣服和上麵的一顆星星可以看到出來,這是太虛宗的內門弟子。“乾什麼的?”蘇南看了一眼這個內門弟子,臉上油光水滑的,拳頭上也是有很多的繭子,看來是練功挺努力的一個人功夫弟子應該不錯。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蘇南,前來投奔山門。”“蘇南?”陸豐瞬間愣了一下,隨即那原本挺客氣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十分嘲諷的笑容,眼神充滿了鄙視眼神中明顯的寫著瞧不起的神色,陰陽怪氣的說道。“嗬嗬,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被青雲山逐出師門的牛逼人物啊?哈哈哈,你現在可出名了,整個武林盟都認識你,你這是無路可走來投奔我太虛宗了?”蘇南的臉色也是漸漸的變得有一絲冷漠,這個人剛才看到蘇南那一身白色的漂亮袍子的時候,顯得很客氣和恭敬,但是一聽說蘇南的名字時候,態度瞬間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臉之快讓人咋舌。非常冷漠的說道。“是又如何?”看到蘇南居然還能如此囂張的說話,陸豐瞬間冷笑一聲,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的明顯了。“如何?嗬嗬,喪家之犬說話居然還能這麼有底氣,真是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想加入太虛宗是吧,可以,把這身衣服脫下來給我,然後從這裡鑽過去。“說著,陸豐張開雙腿,指著自己的褲襠,臉上露出非常嘲諷的樣子,讓蘇南從自己的褲襠下麵鑽過去。想拜山門是麼,先受胯下之辱吧。喪家之犬就要有喪家之犬的覺悟,求人還能裝作不卑不亢的樣子而且陸豐也是對蘇南十分的嫉妒,明明就是一個被人趕出來的喪家之犬,竟然還穿著這麼高檔的衣服,而且一副淡然若水的樣子,讓陸豐十分的不爽。在他的印象裡,蘇南應該是那種狼狽的模樣,跪在他們麵前求他們,才能讓他進去,否則我太虛宗又不是垃圾站,憑什麼收留你這個棄徒?蘇南冷冷的看著陸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說道。“讓我鑽你的褲襠?你確定?不知道你的褲襠能不能承受得住啊。“陸豐哈哈一笑,臉上的囂張之色更加的明顯了,作為太虛宗的內門弟子,他的優越感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對於外人,對於蘇南這種無門無派的喪家之犬,更加的囂張無比。“哈哈,我的褲襠可是玄鐵做的,你來試試?大丈夫能屈能伸嘛,隻要你鑽過去了,我們以後就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