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諸葛侯雖然沒說話,但是其他的幾個家丁都已經受不了了。這個裴思娜也太不要臉了,家產分一半?這諸葛家的所有家產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你憑什麼要一半?就憑那一張無法離婚的結婚證?好多人在諸葛侯的身後站著都已經攥緊了拳頭,狠狠的咬著牙,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當初諸葛家有難的時候你嫌棄不嫁進來,在諸葛侯剛要崛起的時候,你假裝後悔過來弄了一張結婚證,結果結婚當日就直接逃婚跟彆的男人私奔,氣死了諸葛龍,現在諸葛家的家主死了,你跑過來分財產?這種女人用心機婊來形容都特麼是侮辱心機婊這個詞彙,簡直就是一個蕩婦,最不要臉的下賤女人!然而麵對整個諸葛家的怒目而視,裴思娜卻是絲毫不臉紅,翹著二郎腿吐了一個煙圈,那表情十分的,淡淡的說到。“小叔,咱們有話就是直說,可能我多少有些對不起你們諸葛家,但是你想想,我一個黃花閨女能嫁給你大哥那種病怏怏的人麼?那不是斷送了我一輩子的前途?再說了,你覺得我現在回來爭家產是不要臉的行為,但是你想沒想過,我這麼多年也是一直背負著二婚的名聲啊,要不是釗哥不嫌棄我……你說我……還怎麼嫁人啊,嗚嗚嗚……”說著說著,裴思娜還十分委屈的哭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簡直悲痛到了極點,要是不知道真相的人,還以為這個裴思娜是個多麼可憐的人呢!這時候旁白的那個戴眼鏡的陰險男人終於有所動作了,把裴思娜摟在自己的懷裡,十分親昵的在她身上摸了兩把,然後淡淡的說到。“嗬嗬,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你們還糾結什麼呢?於情於理你諸葛家的財產就是應該分給裴思娜一半的,而且你諸葛侯現在家大業大,還差這點錢了?你那個拍賣會一天的營業額都已經接近極其恐怖的數據了,那邊我們一分錢都不要,還不行麼?”諸葛侯的拳頭攥的緊緊的,不要臉,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簡直無恥到了極點!竟然還敢打我拍賣行的主意?諸葛侯臉色十分陰沉的說到,“你覺得,你們這個計劃一點漏洞都沒有麼?你就不怕我找到漏洞讓你們身敗名裂?”劉振釗推了推金絲眼鏡,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得意和囂張,微笑了一下淡淡的說到。“嗬嗬,我知道你諸葛侯號稱神算子,也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我們肯定是沒有你聰明,但是你可以試一試,試試能不能找到我們的漏洞?”“注意一點,裴思娜是喪偶,不是離婚,你大哥已經死了,這個婚隻要是裴思娜不開口,就離不了,這是雷打不動的事實,你根本就無法改變!”劉振釗冷冷的看著諸葛侯,金絲眼鏡下麵的那個陰險的眼睛偷著一絲狡黠的光芒,嘴角上揚十分囂張的說到。“所以這個繼承人的身份,裴思娜是第一,你……隻不過是第二而已!”“你……”諸葛侯氣得心口都有些發痛,正要起來的身子直接再次坐下,心中默念……冷靜,一定要冷靜!我是諸葛侯……諸葛侯皺著眉頭開始仔細的分析,大腦飛速的旋轉起來,如果這件事情放在彆人的身上應該怎麼辦。諸葛侯有這個自信,如果這件事放在彆人的身上,他一定能夠幫忙想出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然而放在自己的身上……確實有些失去冷靜了,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想辦法,果然被師父說中了,我算什麼出師!正在諸葛侯焦頭爛額的時候,蘇南忽然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對於蘇南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剛才他坐在這裡的時候,剛才的幾十分鐘裡,誰也沒有去注意蘇南,目光都集中在諸葛侯,裴思娜,還有劉振釗的身上了,現在他站起來要乾什麼?蘇南轉過頭露出一絲微笑看著諸葛侯,淡淡的說到。“需要我幫忙麼?”諸葛侯愣了一下,想起剛才老師說的,有這樣的朋友,他就放心了,難道蘇南真的是可以幫助我的福星麼?本能的點了點頭,想起來當初在龍首山的時候,蘇南雖然武力值很高,但是論計謀智慧也是同樣的出色,這種事情就是當局者迷,說不定蘇南一眼就能發現他們的破綻呢!看到諸葛侯點頭了,蘇南微微一笑,緩緩地走向裴思娜……裴思娜和劉振釗冷笑一聲,心想聰明絕頂的諸葛侯都想不出有什麼破綻,你算老幾?這麼一個天衣無縫完美的計劃不知道籌備了多少年,你以為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找到我們的破綻?癡心妄想!當蘇南走到兩個人的跟前的時候,忽然寒光一閃!噗!一把匕首直接劃破了裴思娜的脖子!鮮血瞬間就噴湧了出來!還沒等所有人回過神來了,蘇南再次反手一刀!噗!劉振釗的脖子瞬間也被刺破!兩刀,兩條人命!手起刀落!乾脆利落!所有人都震驚了,就……就這麼殺了?殺了!諸葛侯瞪大了眼睛看著蘇南,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果斷……就這麼殺人了?蘇南微微一笑,轉過頭來就好像是剛才切了兩個西瓜一樣,淡淡的說到。“這樣不就簡單了,隻有你一個人繼承了。”嘶……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蘇南的眼神就像是看魔鬼一樣,他不是人……絕對不是……哪有人談笑風生之間手起刀落就這麼殺人的?!而且還這麼的淡定……諸葛侯深吸了幾口氣之後,瞬間恢複了淡定的神色,看著蘇南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淡淡的說到。“來人,把屍體處理了,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辦,不用我說了吧?”諸葛侯一聲令下,整個諸葛家的人瞬間就開始行動起來。諸葛侯微笑著看著蘇南,正要說話,結果這貨苦笑著伸出一隻手。“你看,我幫你這麼大個忙,我那二百塊錢分子是不是該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