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跪,林言感興趣了。她手抬起來,手指順著單譯黑色襯衫往上,到他胸口,脖子,她忽然抓住他的領口,把他頭拉拽過來。單譯輕笑一聲,低頭,吻著林言脖子。他低啞聲:“這麼凶,要乾什麼啊。”“不乾什麼。”-林言唇角勾笑,聲音柔柔的,帶著女孩子的嬌軟,在單譯耳邊說:“老公想怎麼跪啊,睡我可以,先跪了再說唄。”她把單譯推開,目光挑釁:“不然,離婚啊。”單譯低低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