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打了老師(1 / 1)

無上進化 逆天而翔 2515 字 1個月前

(本書的人名、地名大多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今年的初夏顯得特彆的炎熱,天空,太陽如火爐一般炙烤著大地,亮得刺眼。透過窗戶,看著校園內幾棵老樹那稀稀鬆鬆的枝葉勉強擋住了炎炎烈日,陳儒卻顯得心不在焉。耳邊聽著四周同學們傳來的聒噪聲,心裡更是越發地煩悶。4月29號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高考了!高考?陳儒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也許,一個月後我就解脫了吧。”心中有些苦澀地想著。這次的模擬考試的成績單也發了下來,陳儒的心中酸甜苦辣,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語文119,成績似乎最好。數學47,在150分中隻拿到這個分數,卻是全班數學分數最低的一個。英語77,文科綜合隻有203,總分加起來不過才440多分。在這個重點班,他的成績幾乎是倒數幾名了。這個成績或許在普通班還不會太尷尬,可是在重點班,這個成績卻是所有人的恥辱。而這事落在陳儒的身上,更是讓所有人都更加地看不起。三年前,陳儒可是以721分(總分730)的恐怖中考成績敲開山陽市一中這省重點中學的大門的。那時候,他是所有人眼前的天才學生。而三年後,陳儒的卻是整個重點班最惹人厭的差生,是老師眼中的拖後腿者。靜靜地坐在教室的角落裡,這個角落臨窗,後麵放在一些掃帚、灰桶。這樣的一個環境,無疑極為臟亂,特彆在這個時候,會時不時有幾隻嗜血的蚊子,正興奮地張著嘴嗅著空中飄來的酸汗氣味,感應著鮮血的無窮芬芳。可這個最臟亂的地方,卻是陳儒近一年來的專屬行動區。現下,整個班的同學都在為老師剛批完後發下來的各科成績討論著。考的好的同學興奮之極,在聽到其他同學言不由衷的恭喜時,也是虛偽地客套著,說自己運氣好了一點什麼的。考得不如意的同學,悲憤之極,說自己明明已做到了這一步,結果因小小的批漏,又全盤皆輸,或者不小心,沒看到是後一題而沒做什麼的。總之,似乎隻要他人小心一點,其分數絕對可以再多上幾十分甚至上百分。陳儒靜靜地坐在角落裡,冷眼旁觀。對這些還沒走進社會,卻已沾染一些虛偽氣息的同學頗多感慨:是自己不思進取,沒有隨波逐流,還是這個社會變化太快?寧或是出於嫉妒,自己才會這麼看周圍的同學?腦子裡走馬觀花般閃爍著各種思緒,陳儒也靜不下心來,隻是胡亂地想著心事。這三年來,他很少說話,也很少與同學交流,隻是用淡漠的雙眼察看周圍的一切。“叮叮……”喪鐘一般的電鈴聲響起,正在吵鬨的同學們帶著各種不同的心情也各歸其位,隻不過吵鬨依舊,隻是聲音少了些。重點班內,在上課之前也並不一定就非常安靜。鈴聲響過了兩三分鐘後,地理老師周克定左腋夾著教案,右手端著一杯茶水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把教案、茶杯等東西放在講台上,並順手敲了兩記,臉上帶滿了笑容:“哈哈,大家這次考的不錯!在這裡先祝賀一下!”周克定隻有一米六左右,矮矮胖胖的,嘴裡嵌了一枚金牙,笑起來,卻顯得極為猥瑣。可他自己毫無自覺,一向自以為形象良好。孰不知在坐的每個人在心中對他的這種笑容都感到極度地惡心。“嗬嗬,也是老師您教得好——”教室內,幾個學習好的尖子生帶頭起哄,馬屁聲三三兩兩地響起。不得不說,在這一方麵,尖子生的腦袋瓜子還挺靈的,拍起馬屁也輕車熟路。頗是滿意講台下一眾學生的反應,周克定打了一個手勢,向下一壓,待眾人靜了下來,笑道:“小子們,就差最後一個月了。隻要你們贏了這人生的第一道考驗。你們就將走向一條璀璨的黃金大道。到時候,當官、發財,絕不是夢想。所以,加油拚了這一個月!”周克定的話頗得鼓動人心,在坐的一眾十七八歲的少年男女雖然已被社會中不好的一麵引誘,可是倒底閱曆尚淺,自然在一瞬間就被激起了心中的激情。更何況越是這重點班的尖子生,就越自視甚高。他們相信自己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實現自己偉大的夢想。卻並不太清楚社會的殘酷性。“現在這社會,男人無權不行,女人無錢也不行。要想過自己心中理想的舒適生活,你們隻能拚了這一把。一個月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關鍵看你們的行動與努力了!”周克文雙眼銳利地掃了眾人一眼,再次以社會事實激勵這一乾還沒步入社會的小菜鳥。如今社會風氣大變,一眾少男少女對“男人無權,女人無錢。”這事是深惡痛絕的。周克定的這翻話雖然說得低俗,卻也是事實。隻不過激勵了尖子生,自然要拿差生打擊一下,用來做所有同學的反而教材。這可是周克定治理學生的不二法門。來了!陳儒等人心道。果然,周克定的眼光一掃,很是輕蔑地在最後幾個座位的差生身上掃過,冷聲道:“大家可不可學有的人一樣,明明已到這個時候還不努力,考不上大學,以後也隻會是社會的柱蟲與垃圾……”頓時,前方的尖子生們驕傲地回頭一顧,雙眼俱是露出一絲不屑便轉過了頭去。似乎多看後排幾人一眼都會汙了自己的雙眼似的。他的這一翻話說得後麵一排的十幾個學生個個怒意橫生。“媽的,什麼玩意兒!一旦他要激勵那麼尖子生就會拿我們往腳底狠狠踩?真他媽的垃圾。”坐在陳儒前一排的張鋒,忍不住小聲低嘀,對周克定是鄙夷之極。,他也一向是周克定極力打壓的學生之一,在心裡早就把周克定恨得牙癢癢地了。“就是!周克定這死胖子的特級教師證也不過是通過他姐夫搞到的,有什麼資格說我們。”張鋒旁邊的陳劍也是一臉地不屑。周克定的姐夫王浩,正是山陽市教育局的局長,頗有人脈。而周克定也正是因為王浩的關係才能進入山陽市一中執教高三文科重點班。兩人談話的聲音較輕,周克文倒是聽不倒。坐在角落的陳儒並沒有參與到兩人前排兩人的談話中去,隻是,他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絲冷笑。“好了,我們大家不要為這樣的社會柱蟲操心,到時進入社會,苦果有他們吃的。”滿意地點了點頭,周克定伸出雙手拍了兩下,以自以為很幽默的口氣,笑著道,“俗話說‘人生有三大喜事,升官發財死老婆’,隻要考上大學,你們就算高升,以後找工作也容易,這發財自然也是可以想得到的。至於‘死老婆’卻是你們老師我的理想了,嗬嗬,大家都知道我家的黃臉婆是配不上我的……”“哈哈……”教室裡的尖子生們微微一愣,隻有幾個接著乾笑著附合起來,其餘的都是驚得有些有呆!倒是女孩子們個個都還算有一點矜持,雙眼瞪得老大,不可罪信地看著對麵的周克文。卻也沒出聲,隻是個個憋得一臉通紅。周克定對自己的學生表現的似乎推心置腹,可陳儒隻覺得自己嘴裡突然闖進一隻蒼蠅一般惡心、難受。“垃圾——”正當周克定很是得意自己的幽默感時,陡然從教室後傳來了一聲冷喝。教室裡隻有隻個尖子生的乾笑聲,所以這突然傳來的一聲,顯得猶為響亮。陳儒是真的很看不起這個極度無恥的人!學校所有的師生都知道這家夥在家裡總是肆無忌憚地虐待自己的老婆、施展家庭暴力。現在,他居然在堂而皇之地在自己的學生麵前宣傳自己無恥的思想?這不是誤人子弟還是什麼!“嘩……”陳儒的這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說得極響。頓時,整個教室的人都古怪地轉過頭來,找到聲音的來源後,卻具是傻傻地看著陳儒。雖然都知道周克定的為人,可是,眾人都沒想到陳儒這個一年難得從嘴裡嘣出一句話的差生,居然這麼有膽敢當眾罵周克定,這無疑是很響亮地在周克定的臉上甩了一記耳光。周克定先是一愣,也沒想到這個班裡最出名的悶葫蘆今天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當著大家的麵辱罵自己?繼而更是大怒。“呯——”周克定猛地從講台衝了下來,站在陳儒的麵前,咆哮如雷地喝道:“陳儒!你剛才說什麼?”聳了聳肩,陳儒抬頭深深地看了周克定一眼,淡淡地道:“沒什麼,我隻說了一句垃圾而已。”語氣平淡,可是他的眼裡對周克定有著深深的不屑。“嘩——”室內再次大嘩,一眾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陳儒。居然敢公然辱罵老師?陳儒這個悶葫蘆何時這般大膽了?這一刻,一眾學生才震驚地發現自己對這個一向坐在角落的同學幾乎從無了解過。“偶的神,好牛逼……”不少看不慣周克定的學生,心裡對陳儒崇拜得要死。這家夥是第一個敢當著周克定的麵對他斥喝並表示不屑的人。周克定還從來沒這麼氣過,隻覺得整個腦袋都充血似地難受。不過,他還是勉強顧及了自己的特級教師的形象,倒沒動粗。當然,要動粗他也得惦量惦量以他才一米六的個子是不是能經得住身高一米七八的陳儒的反擊。深深地吸入一口氣,雙眼怨毒地緊盯了陳儒一眼,周克文鐵青著臉,冷聲道:“不想上我的課就給我滾出去。我周克定不給你這樣的垃圾講課。”陳儒雙拳緊握,猛地站了起來,想起對方還是自己的老師,他強行壓下自己的怒火,隻不過聲音卻更冷冽了,“為人師者,當有為人師表的樣子。你這樣的人講的課,不聽也罷。”說完,他微微一轉身,不再停留,大步向教室外麵走去。被陳儒氣得發狂,周克定看著陳儒的背影幾乎是咬牙切齒。有些落不開麵子的他,不由破口大罵:“真是有娘生沒爹教,這般不會尊師重道。這樣的垃圾,走了最好——”他話還沒說完,卻見陳儒猛地轉過頭來,雙目中的寒光幾乎懾人心魄,滿臉無情地走向周克定。這一刻,所有對上陳儒雙眼的人,身子俱是情不自禁地一陣顫栗,腦袋一片空白。“你媽的才是有娘生沒爹叫的垃圾——”陳儒頓時發狂,猛地衝回來,對著周克定猛地扇了兩記耳光。“啊!你去死——”周克定嘴角流出大口的鮮血,就近抄起陳儒的凳子,猛地就砸向陳儒。在場的所有學生驚恐得一臉發白,這樣的場麵已完全把他們這群溫室的花朵給震懾住了。他們實在沒想到事情會鬨成這樣的場麵。“找死——”陳儒微微一閃身,左手閃電般抓住凳子,順勢向後一拖,周克定的身子一下便向他的方向傾倒。冷笑一笑,陳儒的右拳猛地轟在周克文的肚子上。“噗……”大量的茶水、胃液噴了出來,周克定如死狗一般抱著肚子縮倒在地。“我現在終於確信你這特級教師的稱號不是憑真本事得來的了!”不屑地看了地上的周克定與在場驚得發悚的一眾同學,把凳子扔到地下,陳儒背著書包轉身揚長而去。“娘的,儒哥真是太有個性了,我喜歡。”張鋒看灑然而去的陳儒,不禁佩服得五體投地。在山南一中,敢這麼打老師的也就陳儒這麼一個。,“這老實人一發怒還真的可怕!”陳劍咂巴著嘴,小聲嘀咕。何止是可怕!所有與陳儒雙眼對視過的人,心頭現在還起伏不定。陳儒的當時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犀利了。“不好!周老師暈倒了,快送他去醫務室啊——”幾個尖子生在陳儒走出教室後,不禁大聲喧嘩起來。……一路漫無目的地在山陽市行走,陳儒的心頭一片茫然。“自己今天似乎太衝動了!”這是高考的壓力而產生的衝動麼?搖了搖頭,陳儒一腳猛地踢在地上的一個礦泉水瓶上,頓時這水瓶在空中劃過一道飄忽地曲線,神奇地鑽進了街道旁邊的垃圾桶內。伸手緊握著佩戴在胸前的一塊莫名暗紅色古玉佩,雲行空的思緒突然越飄越遠。這塊血色玉佩隻有半個拇指大小,顏色暗紅,正麵刻有一隻小巧而精致的蚊子。不過樣式卻是極為普通。這東西是他父親陳永泰在老家的一個塔林(俗稱塔圮,是埋葬和尚的墓地)的地方無意得來。因陳儒一直喜受把玩,便用一根紅繩套牢,讓陳儒一直當項鏈一般佩戴著。這是在陳儒有記憶以來,從父親那得到的第一個禮物,他視若珍寶一般一直貼身佩戴。每當看著這牌古玉佩,陳儒就會想起自己的父親。在街上無意識地走到天黑,才搭車回到自己姐姐在山陽市中心的診所內。“阿儒,今天不是周未,你怎麼到我這來了?”正坐在電腦前忙著收賬的陳悠蘭見自己弟弟悶聲不響地回來,不由有些驚訝。陳悠蘭長得不算美麗,卻也極為耐看,她的性子有些潑辣,可與周圍鄰居相處得反而極為要好。為人處事也極為精明能乾。基本上,朋友們有什麼困難,她隻要能幫忙都會儘心儘力去幫忙解決。是以很得人心.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陳儒勉強一笑,“五一到了,有幾天假放鬆放鬆。”今天本來就已是四月二十九了,陳儒倒是沒有說慌,隻不過,他放假卻是從明天下午才開始的。正在收錢的陳悠蘭並沒發現自己弟弟臉上的一絲異色,點了點頭,笑嗬嗬地道:“那你這幾天在我來住吧,正好媽媽也在幫我帶你小外甥,可讓她買些菜為你補補身體。”陳儒的小外甥謝秉成,才八個月大,長得清秀、靈動。非常地可愛。陳悠蘭與丈夫謝衛都很忙,就請自己的媽媽李鳳英來照顧孩子。“不了!”陳儒微微搖了搖頭,認真地看了自己阿姐一眼,道:“姐,這幾天我想回老家一趟看望爺爺奶奶,順便散散心。”“他還沒從那次傷痛的陰影中走出來,都快高考——”陳悠蘭突然抬起頭了,心裡幽幽一歎,一陣傷心湧上心頭。可就算是她自己也無法忘記兩年多前的那一幕,她又能苛求自己弟弟什麼?(文中“升官發財死老婆”一事,是真實的,高中時候,我們地理老師最愛把這句話掛在嘴邊,堂而皇之地鼓吹自己的思想。當然,本著不侵犯人權的原則,這位地理老師的真姓名自然不便透露。新人新書上傳,精采在後,大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