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換腎?(大霧)(1 / 1)

將各種乾貨還有火腿切成細絲,之後以八寶魚魚翅的翅針為核心,將用這些細絲,“緊緊的”的編織在翅針周圍!尤其是蒸熟之後,翅針進一步的膨脹,其他食材的細絲也有吸收水分,龍卷風腸的內部,一直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自然在咬開之後,將爆發出驚人的“綻放”力量。一縷縷食材的細絲,好像龍卷風一樣,抽打在評委們的口腔之中……而這正是這道“龍卷風腸”的優勢所在動態的美味!如果將這些細絲,單純的與翅針累疊在一次,用一樣的方式料理,最終效果也可以算美味,但是絕對比不上現在。評委們隻覺得每一次食材的細絲在口腔中,“撥動”自己的觸覺時,一陣陣味覺的享受,也同樣交相襲來……也隻有同時擁有“超味覺”與“超觸覺”的劉昴星,才能夠將這道菜譜,改造得味覺與觸覺完美融合!“龍卷風腸”雖然脫胎於當初的“龍卷魚翅腸”,不過卻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料理……後者雖然也出自百年前的料理大師唐三傑之手,然而唐三傑雖然根基紮實,而且是龍鎮酒家的繼承人,但是畢竟味覺與觸覺都沒有超過人類的界限,在品嘗這種變化極快、極其細微的味道時,無法做到精準……所以隻是退求其次,利用這“旋轉”的特點,來令魚翅和火腿的味道“綻放”而已。(原著的龍卷魚翅腸,在漫畫中是出自劉昴星之手,在動畫中則是唐三傑的作品,現取唐三傑為準吧!)故而百年前的“龍卷魚翅腸”,雖然也是難得的美味,而且創意滿滿,但是在“中華一番”時期,這道料理其實算不上頂尖……就像是跳跳糖,在小粒糖裡加入了二氧化塘,在口腔中遇熱後可以在口中彈跳。雖然對比普通的糖很新奇,但是實際在味道上,並不算出彩,隻是仗著“新奇”吸引小孩子的注意罷了,大人很少會感興趣,也沒人會因為品嘗到跳跳糖而高朝(咳咳,你們彆多想,就是舉個例子。)……而劉昴星現在做的,就相當於是將跳跳糖的“糖”,改成了最適合在彈跳中,刺激味覺神經的類型,如此一來,令它不僅是新奇,而是一種將味覺與觸覺相結合的盛宴!評委們品嘗了“龍卷風腸”之後,約摸一分鐘之後,才感覺風消雲散……“原來如此,難怪之前不讓我們用刀叉……”“這已經超出口感的範疇了,隻要一咬開,馬上龍卷風般的美味體驗,便自己從口中爆發!”“難怪叫‘龍卷風腸’……果然名副其實!”“唐先生,你怎麼了?”“沒、沒什麼,隻是我家先祖遺留的菜譜中,也有一道和這‘龍卷風腸’類似的,不過……相比之下,卻顯得簡陋了!”唐姓評委說著搖了搖頭。老唐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唐家遺留的菜譜,還不如劉昴星的“龍卷風腸”。敢於麵對自己的弱點,才能夠更好的進步,沒什麼可諱疾忌醫的……最終劉昴星的分數出來後,再次令觀眾們嘩然一片!“十、十八點三五分?”“比圖哈特主廚還高?隻低於之前的安東尼奧主廚了……”“怎麼可能?他才幾歲?”“不愧是‘國寶級’刀功大師,我就說有如此恐怖的刀功,在其他方麵也不會差太多!”“難道是因為抄襲了之前幾位主廚的作品?或者……評委擔心他繼續質疑後麵的成績,所以給高了?”當然,最後少數的質疑聲,絕大部分人都知道是扯淡。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安東尼奧主廚舉起手來,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下說道:“等等,尊敬的評委、尊敬的劉昴星選手……我想我要質疑一下這次判斷。”“沒錯,還有我。”“我也質疑……不過彆著急,我們也有個辦法,可以證明我們的質疑是錯的。”“是的,那就是讓我們親自品嘗一下!”“附議……”隻見之前劉昴星質疑過的幾名選手,這次全都提出了“報複性”的“質疑”。按說這應該是一件劍拔弩張的事情,不過事實是現在場上並沒有什麼火藥味。提出質疑的安東尼奧也好、圖哈特也好,被質疑的評委們也好、劉昴星也好,此時都看不出有什麼不滿,反而劉昴星馬上為四名質疑的主廚,每人都裝好了一盤“龍卷風腸”。此時劉昴星仿佛也楚女座附體,將每一盤都配了裝飾的雕花……四名質疑了劉昴星的成績……其實也是之前被劉昴星質疑的四名主廚,此時作為交換,也品嘗了劉昴星的“龍卷風腸”!頓時四人露出了與之前評委們相似的神色。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過真的品嘗之後,四名廚師還是震驚於“龍卷風腸”給他們的感覺……“這就是所謂二感合一嗎?”“如果沒有‘神之舌’的話,我簡直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夠做到如此完美的搭配!”“沒錯,普通人的舌頭,隻能嘗出‘美味’、‘更美味’,但是卻無法判斷出為什麼美味……而我們料理人的味覺,雖然因為經常要品嘗自己的料理,所以經過不斷的鍛煉,會比普通人更加敏銳,但是比起‘神之舌’……”神之舌,對於料理人來說,的確是可以稱之為“得天獨厚”的優勢。“不僅是天生的‘神之舌’,還有這些細絲……想要這種驟然的‘綻放’效果,不僅需要細,而且還必須絕對的均勻,為了編織也絲毫不能亂……至少我是做不到的。”“沒錯,切絲看起來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基本功,但是要做到這種程度,平常有天賦的料理人,也非下幾十年苦功不可!”“普通人大概看不出來,還在為沒有看到國寶級的刀功而感到遺憾……但是其實如果說‘速愈之刀’是國寶級刀功最華麗的表現,那現在的切細絲就是國寶級刀功最樸實的表現了……”看到幾名名義上“質疑成績”的選手,將劉昴星的料理,好大一頓誇獎送過來,評委們不由得大翻白眼。最後還是老唐乾咳道:“咳咳,那幾位主廚,現在你們還有質疑嗎?”“沒有質疑了,雖然單純味道上我覺得我的料理也不差,但是考慮到口感……不,已經不是口感的範疇,應該說是考慮到觸覺上的享受的話,比我稍微高一點點也是正常的。”“嗯,我也沒有。”“我也覺得比我低一點點是正常的……哈哈!”“安東尼奧主廚,我怎麼感覺你很得意?”顯然這幾位也並不是真的質疑,而是“模仿”劉昴星之前的做法而已。其他人不好意思,但是他們四個這麼做,卻完全不會有負擔,至於其他人……顯然還是無法突破自我、解放下限……另一方麵,他們也是回應劉昴星對他們的“敬重”。沒錯,劉昴星之前的質疑行為,現在已經可以看做是敬重了!沒看到其他料理人,連被質疑的資格都沒有嗎?而且這樣一來,也算是緩和了劉昴星之前的尷尬……反而是一些本來自己的分數就不高,之前還隻顧著鄙視劉昴星的無理取鬨的選手,此時被晾在一邊沒人搭理!劉昴星幾乎已經是六號賽場最後呈遞料理的,之後呈遞的寥寥幾人,也都沒什麼突出的表現,18分以上的“高分”,在六號賽場中,算上劉昴星在內,一共四人、還有一人接近18分……“‘allblue’大賽預選賽、第六分會場的比賽,到這裡已經結束了!經過主辦方‘美洲發展會’決定,本屆大賽包括門票、轉播版權費等的所有商業收入,將捐獻給南部非洲被‘傳染性厭食症’所困惱的受難國家。讓我們為參加這場比賽的料理界支柱們,獻上最熱烈的掌聲,在本場的比賽中安東尼奧主廚、劉昴星主廚以及希薇主廚,分彆以18.68分、18.35分以及18.29分,分獲一、二、三名,也祝願所有六號賽場的選手,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會獲得更好的成績!”雖然單個會場的排名沒什麼意義,最後比得是隊伍總分,不過司儀還是宣布了一下最終的前三名。比賽結束後,劉昴星隨意和安東尼奧等人,稍微寒暄了兩句,其他人也看出他心不在焉,也都沒有多絮叨什麼……而劉昴星在離開比賽場之後,甚至來不及去看看同隊的四宮小次郎還有水原冬美的成績如何,便第一時間撲到了九號賽場、也就是繪裡奈的所在分會場!此時九號賽場也已經散場,劉昴星隻好隨便拉了一位大姐,詢問了之前比賽的情況……“你說九號賽場的賽況?抱歉,我是外行人,可記不清那麼多主廚的名字……嗯?你說分數最高的?我隻記得,這次最高分的三位,居然都是女士!對了,其中第二名還年紀不大、一頭金發,好像還在上學。”“謝謝!”劉昴星慌忙道謝之後,馬上往“seed隊”的休息室趕了過去。“繪裡奈,你……”“啊!”砰……劉昴星情急之下,也來不及敲門,直接將休息室推開,誰知道入目之處,金色的瀑布下(金色長發)下,竟是一片雪白的斷壁(不解釋),斷壁的另一側,還有同樣雪白的兩座高峰(同樣不解釋)。而就在劉昴星目瞪口呆的時候,他的“目瞪”引發了同樣在屋內的緋沙子的不滿,就在繪裡奈尖叫的同時,緋沙子隨手抄起一張小茶幾,將劉昴星砸了出去……十分鐘後,劉昴星委屈的坐在休息室小沙發上,接受著其他二女的刑訊逼供。“說!你是不是變態!”緋沙子不滿的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你們怎麼換衣服不鎖門?”劉昴星委屈的說道。沒錯,剛剛就是繪裡奈在將料理服,換成平時的便衣,結果劉昴星就闖進來了,而且這時機選擇的,就好像掐準了時間一樣。換衣服通常分為兩步,第一步將之前的衣服脫下來,第二步是將要換的衣服穿好,而劉昴星進來的時間,就是在第一步邁完了、第二步還沒有邁出來的時候!“沒鎖門?你自己看!”緋沙子不滿的一指門口。劉昴星這時才發現,是自己之前情急之下,力氣完全發揮出來,將門鎖也“推開”了,現在門鎖正苟延殘喘的掛在門上,仿佛在對劉昴星表達著無聲的控訴……“咳咳,我……沒注意……而且也什麼都沒看到!”劉昴星發現繪裡奈表情不善之後,又加了後麵一句。“沒看到?那你鼻子是怎麼回事兒?”緋沙子指著劉昴星還塞著棉簽的鼻孔。“這是你砸的好不好?”這也是劉昴星剛剛遭受反噬,不然哪這麼容易被砸的流鼻血?“怎麼可能?這麼小一張茶幾,能砸得你流鼻血?”緋沙子滿臉的不信。劉昴星欲哭無淚。的確,放在普通人身上,受傷都有可能,但是劉昴星……顯然除了繪裡奈之外,沒人相信他會被外力導致流鼻血!“好了,這次就先放過他吧。”繪裡奈主動求情道。劉昴星這時也知道,堂島銀和博巳瀨人這兩名“候選選手”,平時根本就不來休息室這邊,即便商量戰術,也是在聯係用的料理室內。他們估計也是覺得,其他五人都是女孩子,分開使用休息室更方便一些……因此繪裡奈等五人,自然在休息室裡門一鎖、就“無法無天”了。而繪裡奈不像一些料理人平時也穿著料理服,都是登場前換上,下場時就換下來,結果今天卻被看儘山水了……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最應該暴怒的繪裡奈,之後卻將緋沙子支走,似乎還有話要和劉昴星單獨說?緋沙子一副很擔心樣子,最後還特地和繪裡奈悄悄說道:“小姐,一會兒我就在門外,如果有事你就大聲叫……來不及叫就摔杯子!”還摔杯為號?沒去當刀斧手真是委屈你了!劉昴星把吐槽的話放在了心裡。“你是分會場的第二吧?”繪裡奈顯然也得到劉昴星的消息了。“你不也是嗎?”劉昴星沒好氣的說道。原本劉昴星還有些尷尬,但是聽到繪裡奈說起這件事,馬上便不滿了起來。倒不是覺得繪裡奈在嘲諷他,而是因為他明白繪裡奈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情……繪裡奈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說“你不也是”?有個經典的笑話,是說一對戀人單獨在一起,女的問戀人“你在想什麼”,結果男的說了“和你想的一樣”之後,被對方掄了個嘴巴……顯然同樣的邏輯,其實是男女通用的,劉昴星現在就對繪裡奈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情而憤慨。不過劉昴星的憤慨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轉化為了擔憂,語氣軟下來問道:“傷到哪了?”做了同樣事情的劉昴星自然明白,那種情況下想要開啟“司命對決”,不可避免的要對全場所有人發起!而兩人都是第二,也就是說很有可能輸了一次……雖然評委們的評判,並不能說是絕對準確,但是在作為參考還是非常有價值的。劉昴星看著靈兒活蹦亂跳的樣子,就知道繪裡奈在廚心方麵似乎和自己一樣,不用太擔心。但是身體方麵的反噬……“你真的沒看到?”繪裡奈驚奇的問道,不過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然而還不等她補救,隻聽劉昴星說道:“等等,剛剛太震撼了、我沒注意,等我用超視覺的功能回放一下……”劉昴星剛剛說到一半,便雙目無神了起來,看他的樣子,似乎真的在回放?因此他也沒有看到,繪裡奈的臉色從白到青、從青到紅的轉化,最終繪裡奈在憤怒中,再次將小茶幾掄了起來……而聽到了“摔杯為號”的刀斧手……不對,是緋沙子,這時也從外麵一湧而入,張牙舞爪的撲向了劉昴星!“誤會、誤會……”劉昴星無奈的伸吟道。“超視覺還有這種功能?和超味覺記錄品嘗過的味道是一種原理?”繪裡奈冷聲道。“沒、沒有啊!什麼功能?”劉昴星當然不會再承認。“如果有外力打擊的話,會恢複出廠設置嗎?”繪裡奈的問題更加危險。“我建議您保留現在的配製……”鬥嘴的同時,劉昴星也已經利用“超視覺”的視覺記憶功能,重放了之前的一幕!的確就在繪裡奈的小腹,肚臍旁邊的位置,有一道不是很起眼的傷痕!其實也多虧劉昴星“及時”進來,不然繪裡奈“受傷”的事情,就要被緋沙子發現了。當然,繪裡奈並不準備因此而感謝劉昴星就是了!劉昴星也還發現了一點,那就是緋沙子在第一次掄茶幾之前,似乎向繪裡奈的“疤痕”處看了一眼,不過馬上就被進來的自己吸引了注意力。之後繪裡奈也反應過來,馬上掩飾了自己的“疤痕”。而且劉昴星還發現,就算是現在緋沙子在和自己鬥嘴,眼神也時不時的向繪裡奈的腹部撇過去,目光中帶著些許疑惑……果然她剛才看到了,但是卻自己也不敢肯定,那是不是因為劉昴星突然“闖入”的刺激,而造成的記憶錯覺!畢竟繪裡奈身上的每一寸,緋沙子是最了解的……咳咳……這麼說似乎有點奇怪,不過的確緋沙子十分了解繪裡奈就是了!彆的不說,兩人一起洗澡、遊泳無數次,她可從來不知道繪裡奈什麼時候那裡有一道疤!而且疤痕這種東西……是出現傷口後,皮膚組織愈合的結果。緋沙子可不認為,繪裡奈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受了什麼傷,尤其是上次看到繪裡奈的腹部,還就是幾天前一起洗澡時候的事情!就這幾天裡繪裡奈受傷了自己不知道?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內,能產生疤痕?發現緋沙子似乎產生了懷疑之後,劉昴星和繪裡奈也馬上心有靈犀的開始借著拌嘴,而轉移起了話題。“好渴,如果有咖啡喝就好了,會場門口好像有自動售貨機……”繪裡奈說道。為了不引起緋沙子的注意,繪裡奈又借口將她支了出去。同時也顧不上給劉昴星恢複出廠設置,馬上說道:“必須快點找到個理由,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劉昴星也明白,繪裡奈是不願意緋沙子也跟著平白擔心的,同樣也思考了起來。誰知道馬上繪裡奈就第三次掄起了茶幾……“你乾什麼?”劉昴星不滿的質問道。“你、你又在乾什麼?都這個時候,你還、還有時間亂想!”繪裡奈委屈的看著劉昴星。看著繪裡奈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劉昴星也一陣發懵,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無奈的說道:“我剛剛是在思考、在、思、考!”沒錯,人思考的時候,都會目光遊離,看起來……就和劉昴星之前回訪“視覺記憶”的樣子很像!“哦,那你接著思考……”繪裡奈半是心虛、半是狐疑的說道。劉昴星不由得一陣扶額,看來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自己要注意不能在繪裡奈麵前雙目失神了!“那你的‘傷’怎麼樣?”繪裡奈儘量用平淡的語氣,唯恐劉昴星聽出關心的意味似的。“對了!我還不知道我的‘疤痕’出現在哪裡呢!”劉昴星說著扯開了自己的領口,往裡麵看了看。繪裡奈見劉昴星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樣子,不由得一陣白眼的說道:“你回自己的房間再看!”誰知道劉昴星麵色一陣古怪的說道:“不用看了,就在這兒……”還真巧,看樣子劉昴星的“傷疤”就在上半身的正麵?看著劉昴星一副怪異的表情,繪裡奈似乎猜到了什麼,不由得問道:“在哪?”“和你的位置差不多……比你的‘疤痕’距離中軸線要遠半厘米左右,而且我的要比你的稍微長一些,也更向上一些……”繪裡奈的臉色又是從白到青、從青到紅……這就是劉昴星的“什麼都沒看到”?劉昴星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有些心虛的看向繪裡奈,見到她快要爆發的樣子,馬上一拍多次作案的茶幾,同時機智說道:“有了!我知道怎麼解釋了!”果然繪裡奈被打斷了情緒,不由自主的問道:“怎麼解釋?”“就說我們兩個換腎做定情信物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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