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玉引災禍,寶藏動乾戈。楊關心神憤怒,憤恨陰險小人的做派,無所不用其極。假借自己的名義作亂,殘害八路軍與平民,造成了惡劣的影響。對於這種不擇手段之人,他恨不得生食其肉,把一乾小人撕得粉碎。隻可惜有傷在身,無法動彈,不能親自揪出幕後主使。這令他很惱火,觸動了神經,遍體疼痛。究竟是誰在暗中作梗,搞破壞?先遣隊謀求出路,騰龍支隊也將步入正軌,八路軍是最好的選擇。自己一直在努力,向著紅旗邁進,幾度生死,所謂何來?隻為為國而戰,殺身成仁!蔣光頭獠牙森森,處處為難,謀求寶藏,購買軍火維護他的私人政權。這等寧可舍棄民眾的獨裁者,楊關敬而遠之。這假戰神事件符合蔣光頭的手筆,他絕對做得出來,會是他嗎?楊關猜不透,但他知道,一旦奸計得逞,將與八路軍勢同水火,斬斷了出路。這一招很歹毒,在身陷決鬥,以及幫助八路軍的時候爆發,後果很嚴重。在無暇分身,名聲臭揚之時,再捅上一刀,斬斷一切,無疑是往死裡整。潘雲鳳步入病房,擔憂的問道:“義兄的傷勢怎麼樣?”“你用眼睛看,不要說話。”田大壯指著教官的手指頭,一臉嚴肅。“呃”潘雲鳳美目含淚,幾乎驚聲出口,連忙用手捂嘴,驚喜在內心,也泛起無邊的愧疚情懷。“教官令你去見賀龍……”田大壯依照命令翻譯,言明厲害。豆燈無華,黑煙繚繞,偶爾“劈啪”炸響,搖曳不定。“你滾,都是你的錯,假好心,讓奸人有機會謀害教官,滾出去。”田大壯大聲訓斥,異常暴躁。“嗚嗚,我不是故意的…嗚嗚…”潘雲鳳哭訴,灑淚如雨,很悲切。“你怎麼說話的,我師妹也是一片好心,你太過分了。”魏和尚憤怒的辯駁。“你廢什麼話,她是你師妹,你不維護她維護誰,一丘之貉!”田大壯不依不饒,逮誰咬誰。“教官命在旦夕,我們也著急,你不用這麼刻薄吧?太過分了……”魏和尚不服氣。“嗚嗚,師兄,你彆說了,都是我的錯,我走……嗚嗚……”潘雲鳳奔出病房。“師妹,天這麼黑你到哪裡去?”魏和尚追出病房,擔憂的問道。“師兄,幫我照顧好義兄,我去殺了那兩個敗類,嗚嗚……”潘雲鳳掩麵哭泣,小跑著離開。“你小心點。”魏和尚一臉憤怒,氣呼呼的步入病房,說道:“我師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滅了你。”“怎麼著,老子怕你啊?”田大壯不甘示弱。兩人吵鬨不停,雙目卻盯著教官的右手食指。“你們演的不錯,小心……”楊關敲擊電碼批語,肯定了這場戲碼,可惜沒有表達完就被打斷了。“你們在乾什麼?他傷得很重需要靜養,都出去,我來照顧他,出去。”甄娜帶著口罩,但美目中透著怒火。魏和尚與大壯無奈的退出病房,不情願,但無可奈何,隻能依靠在病房門口站崗。甄娜淚眼朦朧,心酸的為楊關檢查傷口,擦拭身體,很細心,低聲自語:“你是戰神,一定會好起來,知道嗎,我等你六年了。”楊關心中微動,不知道這是唱那一曲,自己十歲時就被人惦記,她是誰?“對不起,當年母親被奸人扣為人質,身懷六甲,我也在其列,父親為了我們的安全出賣了結義兄弟。”“你知道嗎?這是我心中的痛,母親也因此鬱鬱而終,留下我孤零零的活著,唯有內疚伴隨。”楊關心神觸動,隱隱地有所猜測,家人被甄坦出賣了,為什麼會這樣?“嗬嗬,也許是報應,出賣了兄弟,母親卻流產了,被奸人所害,可笑啊,臨近出生的弟弟胎死腹中,報應啊!”“真可笑,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他還幫人做事,低眼順眉,這種人為了什麼?”“算了,不說他了,他的一切與我無關,他害死了母親,也背棄了中華民族,是我心靈上的恥辱。”“你知道嗎?我們兩人有婚約,指腹為婚,現如今是新時代了,你信嗎?但我信,你就是我的一切。”楊關的思維混亂,仇人之女,未婚妻,一切都亂套了,該怎麼麵對,設身處地會如何?“午夜夢回,弟弟血淋淋的肉團,母親慘淡的臉頰,都成為我的魔怔,這或許也是報應。”“因為想到母親的教導,思及你尚存人世,我的魔怔會慢慢平息,所以你就是我的一切。”“我要贖罪,為那位無知的父親贖罪,給冤死之魂一個交代,也好讓屈死之魂得以安息。”楊關聽得心神不寧,搞不懂這女人的心思,覺得她完全沒有自我,活在愧疚的陰影之中。所發生的一切與她不相乾,她為什麼要承擔一切?“都是這枚勾玉惹的禍,我的這一枚送給你,反正我也保護不了它,也是心病的源頭。”“知道嗎?我不希望你也陷進去,不過我對你有信心,一定會處理好一切。”“也許你不知道,馨蘭姐很好相處,她懷孕了,這是她的秘密,為你隱姓埋名培養後代的付出,無私的愛,可惜不屬於我!”楊關的心神在流淚,無限酸楚,他知道愛妻不單單為了後代,一定有隱秘。這一刻,他越發擔心,害怕愛妻遇險,也明白她的一片苦心,不想讓自己分心擔憂。“嗬嗬,在你昏迷的時候說出來,我好受多了,我會守你一輩子,此生唯你不嫁。”“哎,造化弄人,依照我母親的說法就是報應,我信,也認了,此生不悔!”無解的情感,楊關在心裡哀歎,被甄娜的話語觸動,但給不了她分毫,那仇恨無法化解。兩人一說一聽,說者淚如泉湧,聽者情感波動,彼此無眠,酸楚了肺腑。而隔壁的陰謀正在展開,為利益而奮戰,不擇手段。“團長,那狗屁戰神命懸一線,甄醫師一定可以妙手回春,您看……”衛兵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你們幾個不想活了?若是不牽連的話……”魏團長丟出半口話。“好嘞,團長,您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