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個所以然,因為艾薇根本不開口。
兩老傷心欲絕,坐在女兒身邊一個抹著眼淚,一個唉聲歎氣,家裡從沒像現在這樣,好像天塌了一樣。
艾薇心裡怎麼會不難受,可是她說不出來。
這些事,要她怎麼向父母說。
說她是因為要陷害他們的親生女兒,遭到報應了,活該嗎?
嗬嗬,這話說出來,她又要承受一輪炮轟不說,恐怕爸媽也該傷心死了吧。
見人死氣沉沉的,艾母心思也跟著消極,但她是媽媽,怎麼能倒呢,於是女兒哪怕再犟,她也隻能忍著。
然後親自去照顧女兒的起居,生怕她再出問題。
而艾父也亦是如此。
……
蘇靈回了家,把包一甩,外套脫了隨意扔,鞋子從玄關不小心甩到了房間門口,女孩看都不看一眼。
反正家裡有個任勞任怨的潔癖症親愛的。
傅煜還沒回來,蘇靈花了兩分鐘,去廚房把晚飯食材準備了下。
然後就抱著手機開始體查網情。
在校園表白牆翻了十幾分鐘,也沒翻到關於艾薇的圖片。
這心裡的好奇勁那是抓耳撓腮吖。
不行!
女孩退出表白牆給傅煜撥去了電話。
那邊一秒接通,很快,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響起。
“靈靈,怎麼了?”
這個點女孩應該剛到家,傅煜已經想象到小家夥甩到滿屋子的鞋襪衣包。
無奈著低頭撫額,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潔癖症什麼時候才能傳染給女孩。
不過自己都那麼勤快了,小家夥隻會越來越往雞窩裡撒歡吧。
本來就聲音好聽的男人,無奈寵溺起來,那可就更加要人命了。
“靈靈,乖乖在家,我一會兒就下班了。”
蘇靈聽著對方的聲音,不自覺說話帶上了撒嬌。
“傅叔叔,想你了唄。”
傅煜:“……”?這麼軟軟糯糯的?
今天受什麼刺激了?
不過她一句話,男人還是果斷把手裡的文件一合,極快的回了兩個字。
“等我!”
掛了電話,他立刻起身離開公司。
【我帶頭哭喪】
——
艾希跟魔怔了一樣,瘋狂的查找冰心,這個人消失了,甚至消失之前搞那麼一出,讓他恨意滔天。
艾薇那邊,她接觸過的,從來就隻有那個方塊臉老板,去過的,也隻有京都的森林彆院。
再不想幫忙,她也不忍心看哥哥那麼辛苦,也怕他會出事,畢竟那些陰狗真的很殘忍。
可是她也再拿不出有用的東西來,隻能提供幾個冰心之前的落腳點。
可想而知的,那人警惕性那麼強,怎麼可能在待過的地方留下線索。
所以每次艾傅兩人都會失望而歸。
現在唯一有用的線,就是被人迫害了幾次的蘇靈,和曾經是她們一員的艾薇。
隻能緊緊護著她倆,實則也是等那些人為了這兩人再冒頭。
……
深夜m國,一個小城鎮的某間農家彆院。
昏暗的房間裡,異常昏暗,伸手隻見最長的三指。
一個男人閒散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由於整個屋子就他身後有個發著淡淡月光的窗戶,所以背著微光的他,根本看不出樣貌。
不過從他正麵看,正好可以看出他方方正正的腦袋,映在白色的窗戶上。
由此可見,這人應該長了張方塊臉。
十分鐘左右,他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急切的拉開。
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快步衝進屋裡,後又在男人兩步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老板?”輕輕叫了一聲後,她靜靜等著,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卻安靜的連呼吸都聽不到。
女人帶著疑惑,從窗戶上方方正正的腦袋來看,這個男人就是老板。
可他為什麼不理她。
女人太想這個人了,便沒忍住往那邊靠近。
邊走邊說:“老板,我找你好久了,你怎麼跑到m國來了?我想你了。”
待走到男人身邊,女人猶豫了兩秒後,秀眉堅起,眼睛流光閃爍。
“老板,你怎麼了?”
“老板,我錯了還不行嗎?上次您都懲罰艾薇那個賤人了,這次不能偏心。”
說著話,女人故意輕輕推了推人。
然而男人卻什麼反應也沒有。
女人著急了,剛又要開口,突然她身後多出了隻手,將她頭發抓住,狠狠向後扯去。
“啊!”
被扯頭發,女人吃痛叫了一下,往後仰去。
方塊臉在黑暗中咬牙切齒“不是你跟艾薇搞的好把戲,我會在這兒?嗯?你還敢來見我?”
“老板,我也是被艾薇給耍了的,我差點被她害了,我好怕,也知道錯了,您就懲罰我吧。”
女人似乎很急,說話不勻稱。
男人危險的眯起眼,沒憋住他喉嚨裡忽悠冷冷嘶鳴了一聲,諷刺道“你當我好騙?不是你被人迷了,才願意陪她玩的嗎?怎麼?失手了?”
見被拆穿,女人也沒惱羞成怒,隻是嬌嗔著“還不是因為我犯錯了,老板不肯罰我,您要是一次就讓我記住教訓,我哪敢啊?”
“老板”喊了一聲,她徽徽抬了抬腦袋,想把頭發從人手中扯出來。
可是卻被人抓的太緊,沒扯出來,女人忍著頭疼吐出一口氣緩緩,為了頭發,她儘力後仰,
人整個半身和桌上的煙酒瓶蓋等垃圾,混在一起被照映在對麵窗戶的徽光下。
嗬,真是一幅好畫。
“這天兒好冷啊,老板,”。
“嗬嗬!”